这一次，她不能再输。
“你们听我说。”她转过身，声音很稳，“我们必须找到所有阵眼。补天阵必须由我来主持，但需要你们配合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江浸月看着她，“你不该一个人扛。”
“这不是扛。”她说，“这是我欠的。”
地面再次震动，比之前更剧烈。一块晶石从墙上掉落，砸在地上碎成几块。裂缝蔓延到脚下，像蛛网一样扩散。
“门快撑不住了。”顾砚盯着机关锁链，链条已经开始变形。
林疏月又撒了一次毒粉，外面的嘶吼声停了几秒，但很快又响起，而且更多了。
“它们在聚集。”她说。
江浸月手指按在琴弦上，额角冒汗。他的音波护罩开始出现裂痕，像玻璃一样细碎蔓延。
“再来一次。”燕南泠走到他身边，“我们一起。”
江浸月点头，两人同时发力。
琴声拔高，与她体内的某种东西产生共鸣。掌心的星纹突然发烫，光芒顺着地面流向石柱，又沿着裂缝爬上去。
整根石柱亮了一下。
那一瞬，所有晶石同步发光，空间震颤减缓。
顾砚抓住机会，从工具包里掏出最后一枚核心齿轮，塞进机关盒。他用力一拧，链条完全绷紧，石门发出沉重的合拢声。
“顶住了。”他喘着气。
林疏月靠在墙边，手里还捏着毒粉瓶。她看着燕南泠：“你刚才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燕南泠摇头，“我只是……想让它停下来。”
她低头看手，星纹的光还没散。
就在这时，石柱底部的裂缝里，又有血渗出来。这次不是一滴，而是一道细流，顺着地面流向地图所在的位置。
血迹碰到地图边缘，纸面突然浮现新的文字。
四个字：
“仙山将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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