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家老宅隐匿在城郊的半山腰,青砖黛瓦在岁月侵蚀下泛着暗沉的光泽,院墙外的爬山虎枯藤如蛛网般蔓延,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寂寥。车子停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外,傅斯年先下车检查了四周,确认没有异常后,才小心翼翼地扶着苏晚卿下来。
“这里就是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?”
苏晚卿抬头望着这座古朴的宅院,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傅斯年的手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,混合着草木的清香,让她莫名感到一阵心悸,腹中的宝宝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轻轻踢了踢她的肚子。
傅斯年嗯了一声,眼神复杂地看着老宅:
“我十岁之前都在这里住。后来家里出了变故,就再也没来过了。”
他推开沉重的铁门,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,打破了山间的宁静,
“当年的惨案发生后,这里就被封存了,里面的东西应该还保持着原样。”
走进院子,杂草已经长到了膝盖高,石板路上布满了青苔,几棵老槐树的枝干扭曲着伸向天空,像极了当年惨案中死去的亲人伸出的手。
苏晚卿紧紧跟在傅斯年身后,心里有些发怵,却还是强忍着恐惧,四处张望着,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。
傅斯年径直走向正屋,推开门的瞬间,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屋里的家具都蒙着厚厚的白布,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走到墙角的书柜前,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,开始翻找起来。
“我父亲当年喜欢收藏古籍,他说傅家的秘密都藏在一本书里。”
傅斯年一边翻找,一边说道,
“小时候我不懂,现在想来,他说的秘密,很可能就是关于血脉力量的。”
苏晚卿也没有闲着,她走到书桌前,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。书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,她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是一枚玉佩,玉佩的形状很奇特,像是两条相互缠绕的龙,上面刻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纹路。
“斯年,你看这个。”
苏晚卿拿起玉佩,轻声喊道。
傅斯年立刻走了过来,看到玉佩的瞬间,瞳孔骤然收缩:
“这是傅家的传家玉佩!我父亲当年就是戴着它失踪的,没想到会在这里。”
他接过玉佩,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纹路,
“这些纹路,好像和你身上血脉的印记很像。”
苏晚卿伸手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,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玉佩中传来,顺着指尖流遍全身,腹中的宝宝也似乎变得活跃起来。与此同时,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:古老的祭坛、神秘的仪式、相互缠绕的血脉印记……
“我好像……想起了一些事情。”
苏晚卿的声音有些恍惚,
“这些纹路,是血脉契约的印记。傅家的血脉和苏家的血脉,似乎有着某种联系。”
傅斯年的眼神一亮:
“血脉契约?难道当年傅家和苏家,曾经签订过什么契约?”
就在这时,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,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:
“傅斯年,苏晚卿,你们果然在这里。”
傅斯年立刻将苏晚卿护在身后,警惕地看向门口。只见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人站在门口,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,他的眼神冰冷而贪婪,死死地盯着苏晚卿手中的玉佩。
“你们是谁?”
傅斯年冷声问道,手悄悄摸向了腰间的匕首。
“我们是‘影阁’的人。”
面具男说道,声音沙哑而刺耳,
“傅家和苏家的血脉秘辛,还有这枚血脉玉佩,都是我们影阁的东西。今天,我就是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的。”
“影阁?”
傅斯年皱着眉头,他从未听说过这个组织,
“当年傅家的惨案,还有苏家的变故,都是你们干的?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
面具男冷笑一声,
“傅家和苏家的血脉,本就该为影阁所用。可惜,你的父亲和苏晚卿的父亲不识抬举,竟然想要破坏契约,所以他们必须死。”
苏晚卿的眼神变得冰冷:
“我父亲和傅叔叔,都是被你们害死的?”
“是。”
面具男毫不掩饰,
“他们自以为能守护血脉秘辛,却不知道,这血脉力量从诞生之初,就是为影阁服务的。现在,苏晚卿怀了拥有双重血脉的孩子,这孩子的力量,将会是影阁最强大的武器。”
“你休想!”
傅斯年怒喝一声,将苏晚卿往后推了推,
“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晚卿和宝宝!”
“就凭你?”
面具男冷笑一声,挥手示意手下,
“给我上!把苏晚卿和玉佩都带回来!”
黑衣人立刻冲了上来,傅斯年手持匕首,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。他的身手矫健,每一招都致命狠辣,但对方人数众多,且个个都身怀绝技,他渐渐有些体力不支。
“斯年!”
苏晚卿看着傅斯年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,心里急得不行。她突然想起了手中的玉佩,想起了脑海中闪过的画面。她握紧玉佩,催动体内的血脉力量,蓝光瞬间爆发,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,将冲上来的黑衣人挡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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