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祯冷笑一声,“昨刚娶的平妻。”
“什么?平妻!”
“嗯!”
范先生皱眉,“把这名单刷下去。”
“叶尚勋报上来的,大概是想呕心我们,刷就刷下去。”
范先生毫不犹豫的把叶振的平妻给刷了下去。
夏宗泽公务房
公案上一大堆公文,夏宗泽正在闷头批公文,三和站在边上,不停的看沙漏,觉得时辰差不多了,问道,“爷,时辰差不多了,要不先吃点晚饭?”
“帮我端进来,我随便吃几口。”
“是,爷!”
三和连忙出去,站在边上等待收公文的幕僚,迅速上前,把公文按类整好,该存档的存档,该回件的回件,忙得一丝不苟。
夏宗泽抬都没有头,边批边:“回太子的公文给范先生,有一两处要斟酌一下。”
“是,王爷!”
“还有,江城和应城的年报也留下,我明训军要用。”
“是,王爷!”
“跟左祯一下,让他赶紧把年报送来了!”
“是,王爷!”幕僚回完话没有走。
夏宗泽抬眼扫了一下。
幕僚马上懂了,这是没话要了,催自己赶紧办事去。
幕僚报着大摞公文到了范先生房间,“这是王爷刚刚批好的,请先生过目。”
“放在这里。”
“是,先生!”幕僚回道:“先生,王爷刚才了,回太子的公文让你再斟酌一下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范先生边边把给太子的公文挑了出来,对边上的杜先生道,“老杜,你来——”
“好!”杜先生连忙高心接过来,能回太子的信函,这是对自己肯定。
幕僚对左祯道,“左将军,王爷让你的年报赶紧送上去。”
正在书写的左祯头也没有头,回道,“知道了!”
“那属下先行退下了。”
范先生叮了一句:“赶紧去把要呈上来的公文收上来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……
整个公务房灯火通明,忙碌成一片。
通州城某客栈
叶振和媚儿住在上等房间,从傍晚前厮混到现在,近两个时辰过去了,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终于分开了。
叶振翻身起床,穿自己的军官服。
躺在床上未动的媚儿问道:“夫君难道要出去?”
“嗯!”
“外面又冷又黑,夫君心才好!”
叶振边扣衣带边扫了眼床上的女人,嘴角色色的勾了勾,“你先睡吧!”
“夫君,要不要奴家起床送送你?”
“今就算了,明以后,除了在床上把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,这床下同样如此,知道吗?”
“是,夫君!”
叶振从墙上挂钩上拿了自己的佩刀,带到了身上,转身拉开门出去了房间,随手又把房间关上了。
媚儿从床上坐起来,竖着耳朵听了听外面,除了北风呼呼吹外,没有其它声音,碌骨下霖,穿上自己的衣服,扒开门缝,见没人,悄悄的下了楼。
街道不远处另一家客栈
“老道士,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打听的没误,你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“你我有机会接近嘛?”
“我你有,你就有机会。”
媚儿不相信的斜了一眼老道士,“最好有机会,别让我白跑了一趟,否则,你是知道的。”
老道士眯虚着眼瞟了一眼一身骚气的女人,连话都懒得回一句。
媚儿冷冷的哼了声,扭着细腰圆臀悄悄的消失在夜幕郑
通州府衙附近客栈
大年二十九,夜空中的星月几乎快看不见了。
“师傅——”
“该来的终于来了!”
“师傅,什么是该来的呢?”
“就命中的劫数。”
“师傅,每个人都有劫数吗?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那会再劫难逃吗?”
“不一定!”
“师傅,你出山,对该来的劫数有何意义呢?”
“……”山真道人被徒弟的连珠炮给问住了。
“师傅……”
“为师不知道!”
通州府县衙后院
每到五更时,林怡然都会被一泡尿憋醒,翻身时才发现夏宗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,有些胡茬的脸,歪向自己睡觉的方向。
林怡然伸手摸了摸,轻笑了一下,“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修,不容易啊!”完,赶紧去了净房,解决了生理大事。
等林怡然回到卧室时,发现夏宗泽已经坐到床上了,“怎么不再睡一会儿?”
“四更回来的,差不多了。”
“每年都这么忙吗?”
夏宗泽点点头,“都差不多!”
林怡然吐了一下舌头,“权贵不好做啊。”
夏宗泽笑笑:“可是世人只看到我们风光的一面,从没有看到我们辛苦劳碌的一面。”
“没办法,这就是人性。”林怡然问道,“色还早,要不要再睡一会儿。”
“不了,我得去训军!”
“现在?”
“嗯!”
林怡然叹了口气,“好吧!”完帮他拿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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