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随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劲,挥手抓人,结果被放了一个烟幕弹,等烟消失时,少了两个人。
夏随马上拿刀架在其他三人脖子上,“是谁派过来的?”
“回……回军差老爷,我们……我们不是谁派过来的,刚才那两人让我们耍破皮,给我们银子,所以的们就……就……饶命啊饶命啊……”
大夏管事走到护卫队长跟前,“先抓起来。”
“嗯”
林怡然听到消息时,知道逃了两个,“果然有阴谋。”
“夫人,夏队长让方大人全城通辑了。”
“这些人不是那么好抓的。”
“不好抓也要抓,至少吓得他们不敢出洞。”
“到也是!”
溪口渡
今,夏宗泽和凌齐轩两人在经过三两次的试探之后,水、陆两军全面进攻,派出战舰五十艘,水军三万人,步兵三万人集中攻打罗口关。
几里地之宽的江面上,河两岸边泊了浩浩荡荡的战舰,远远看过去,密密麻麻,船上的白帆在北风的劲吹下,迅速鼓动起来,蔚为壮观。
两层高的战舰实际也叫楼船,上层是作战的兵士,船边第一围,吊着大型投石器,第二围蹲着各就各位的弓箭手,第三围半蹲着拿长矛的兵卒,中间是各式火攻助器等易燃或易掷物体。
楼船下层是划桨的兵士,他们分队列候,轮流上阵,以保证攻打时的力度。
陵江江面上的晨雾还没有完全散去,但是对阵双方船头的战豉已经擂起,一时之间,惊动地,江里的鱼群都被震得晕了过去,纷纷浮出了水面,翻着白肚皮,白肚皮在初升的阳光下,闪着银光。
“杀啊——”
“杀啊——”
划桨的兵士们还没来得及细看飘浮的鱼群,军将的命令已经发出来了,他们甩开膀子,开始死命的划船。
战斗开始了。
最先上场的是战舰上的投石器,这是远攻的最好武器,被砸到的船不是人亡,就是船破,甚至船毁;江面上惨叫一片,可是战斗依然在继续。
陵、宁两军,争向相前,由远攻变成近攻,弓箭手们出动了……
等两军战舰混战到一起时,已经是傍晚时分了,整个陵江面上,除了惨叫声,还有飘浮的尸体、从尸体里流出的血浸红了整个陵江。
这一场战事打得非常激烈,作战时间也长,整整打了六五夜,双方损失都很惨重,几乎同时收手,打了个平手。
陵国占时地利,但军心不够凝聚,在打法上缺乏战术;宁国人没有时也没有地利,只有凝聚力和战斗力。
撤底后的陵江,远远看过去,显得空荡荡,可细看过去,却是死尸漂满了整个江面,引得陵江两岸的鹫秃满飞,密密的铺满了陵江江面,让人触目惊心。
溪口渡军事指挥所里,宁国大军正在总结战事。
“有船进了定城河道吗?”夏宗泽沙哑的问道。
有个校尉上前一步,同样沙哑的回道:“末将的船进去了,但是最后,就我一个……”抿着嘴,不下去了,他是南方,他会泅水,逃生出来,被其他船只救了,如果不是这样,他也葬身于陵江。
“里面的地形地势,你看到了吗?”
“回将军,只看到了部分。”
“出来,让胡书吏画上舆图。”
“是将军”
校尉跟胡书吏去画舆图,这边,夏宗泽继续问道:“罗口道怎么样?”
“回王爷,罗口道长且曲折,里面至少布置了八千精兵,想要通过并不易。”
“这八千精兵,是陵太子,还是春平候的。”
“都有!”
“为何这样?”
“有人闯进去,他们的战袍有些不一样。”
夏宗泽点点头,对众人道,“这场战役,明看是平手,实际上,我们赢了。”
众将看向夏宗泽。
“我为何要这样,我们由对江城一无所知,到了解了这么多消息,那么下一次再进攻,必胜无疑。”
“将军得没错,我们必胜无疑。”
“现在大家都下去休息,几位大将留下。”
江城某院
“你打听清楚了吗?”
“当然打听清楚了,那女人准备亲自在城门口给送粮送辎重的军需军队送校”
“娘的,太好了,终于等到机会了。”
“这次肯定要成功,再不成功,等陵国破了,我们到哪儿找那姓梁的。”
“别胡,姓夏的打了这么多,也没有攻下定城,不定,被我们陵国人攻下,他们逃回窝去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可什么?”
“可姓夏的没败过啊!”
“屁话,怎么没败过,上次就在定城被大败过。”
“啊,我咋不知道?”
“你个属驴的,你懂什么。”
陵国都城——宣城
六五夜的战斗,不仅打得人心惊胆颤,所有陵国京城的贵族们也心惊胆颤,他们害怕国破,自己的地位、财富不保,成为亡国奴。
某府
梁其道已经好几没有得到杀手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对方成功了没有,焦燥不安的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,边喝边阴狠的自言自语道,姓夏的,姓林的,你们两个黑心肝杂驴,还我儿的命来,还我儿的命来……
在江城搞银事件中,梁其道妻儿的船被夏宗泽查扣时,他的妻儿害怕得双双跳水自杀了,他把这笔账记到了夏宗泽的头上,这两三年来,一直寻找当年那个被自己忽略的喽喽,没想到,这个喽喽摇身一变,居然成了王妃。
“好啊……好啊……居然成了一双,那就杀一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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