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?”林动轻笑一声,那笑声在黑暗中带着磁性的沙哑,
“有些事情,看准了,就不能犹豫。
就像我认定你一样。”
说着,他不再给她犹豫和退缩的机会,
有力的手臂一圈,便将裹在毛巾被里、
柔软而温暖的身躯揽进了怀里。
娄晓娥浑身剧烈一颤,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,
但当感受到林动胸膛传来的坚实温度
和那股强大而霸道的男性气息时,
她本就对他倾慕的心防瞬间土崩瓦解。
白天他面对父亲时不卑不亢的睿智,
在厂里雷厉风行的传闻,
以及此刻近距离感受到的、仿佛能摧毁一切的强大力量,
都让她意乱情迷。
她本就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,哪里经得起这等阵势?
身体一软,半推半就之间,已是柔顺地依偎在他怀中,
鼻息间全是林动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、汗水
和一种独特阳刚气味的味道,让她头晕目眩,意乱情迷……
(此处省略三千字不可描述之细节)
与此同时,仅一墙之隔的主卧内。
娄半城的妻子谭雅丽本就浅眠,
被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、压抑的、
似是哭泣又似是欢愉的声响,
以及床架轻微的、有节奏的晃动声搅得心烦意乱,
根本无法入睡。
她幽怨地推了推身边同样睁着眼、毫无睡意的丈夫,
语气酸溜溜的,带着几分不满和几分对女儿的担忧:
“听听!你这当爹的,可真行!
我们如花似玉、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大姑娘,
你就这么……这么轻易地送到别人床上去?
你这跟旧社会那些卖女儿求荣的老爷有啥区别?
传出去,我们娄家的脸还要不要了?
晓娥以后还怎么做人?”
娄半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
心里也是暗骂林动这小子太不讲究,
年轻人火力旺可以理解,
但弄出这么大动静,让他和妻子在这边听得一清二楚,
这老脸往哪搁?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!
他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,带着烦躁:
“睡你的觉!妇道人家懂什么?头发长见识短!
我这不是为了晓娥好?林动这样的年轻人,前途无量,
现在不抓住,以后想攀都攀不上!
我这是为晓娥找个好依靠,为咱们娄家找条活路!
你以为我愿意这样?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!”
说完,有些气急败坏地扯过被子蒙住了头,
但隔壁隐约的声音依旧像魔音灌耳,让他一夜无眠。
次日清晨,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,
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。
林动神清气爽地醒来,多日来的紧绷神经
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放松。
他侧过头,看着身边依旧熟睡的娄晓娥。
她蜷缩着身子,像只寻求安全感的小猫,
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,
嘴唇微微红肿,白皙的脖颈、锁骨乃至胸前,
布满了暧昧的红色印记,昭示着昨夜的疯狂。
林动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占有欲。
他轻轻动了动,想要起身。
娄晓娥也被这动静弄醒,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,
睁开了眼睛。
甫一清醒,身上尤其是双腿间的酸痛感便清晰地传来,
再感受到林动注视的目光和自己身上的痕迹,
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,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,
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
嗔怪地、带着哭腔捶了林动结实的胸膛一下:
“都怪你!疼死了……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……野蛮……
这让我今天怎么下楼去见爸妈嘛!羞死人了!”
林动哈哈一笑,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,
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,
然后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
和不容置疑的占有:
“怕什么?你爸你妈都默许了,
这就是最大的认可和幸福。
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林动的人了。
乖乖的,等着做我最漂亮的新娘子就行。”
这话既是安抚,也是宣示主权。
下楼吃早餐时,餐厅里的气氛十分微妙。
谭雅丽看着女儿那娇羞带怯、连脖子都泛着粉色,
走路姿势略显别扭不适的样子,
又眼尖地瞥见林动颈侧那若隐若现的几道鲜红抓痕,
作为过来人,她立刻明白了昨夜战况之激烈,
忍不住捂嘴窃笑,眼神在女儿和“女婿”之间来回瞟,
带着几分戏谑和一丝松了口气的意味——
看来,这女婿对女儿还是很有“性趣”的。
而娄半城则顶着一对明显的黑眼圈,
眼神复杂地瞟了神采奕奕的林动一眼,
那眼神里混杂着“你小子好歹收敛点”的幽怨、
“生米煮成熟饭”的放心以及一丝难以言说的、
仿佛失去了某种珍贵之物的落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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