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渐渐转向西斜,透过咖啡馆的木窗,在桌面上投下的光斑也慢慢拉长。小姑娘伏在窗边的小桌上写作业,铅笔划过纸页的 “沙沙” 声很轻,偶尔会停下笔,抬头看看窗台上的多肉 —— 经过大半天的养护,多肉皱巴巴的叶片舒展了不少,边缘泛着淡淡的绿意,像是终于喝饱了水,慢慢恢复了生气。
阿橘不知什么时候跳上了桌子,轻轻走到小姑娘的作业本旁。它没有像平时那样好动,而是小心翼翼地趴在作业本的空白处,把毛茸茸的身子蜷成一团,尾巴轻轻搭在纸页边缘,生怕碰到笔尖影响她写字。阳光落在阿橘身上,给它的橘色绒毛镀上了一层淡金,看起来像个温暖的小毛球。
小姑娘写了一会儿,放下铅笔,揉了揉发酸的手腕。她转头看到趴在旁边的阿橘,忍不住笑了,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它的耳朵 —— 阿橘的耳朵尖软软的,被碰到时轻轻颤动了一下,却没有醒,只是喉咙里发出极轻的 “咕噜” 声,像是在说 “没关系,继续写吧”。
“小橘猫,你睡得好香呀。” 小姑娘小声说,声音轻得怕吵醒它,“你说,妈妈回来看到多肉好起来了,会开心吗?”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,又抬头看向多肉,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,“我还是有点怕,怕妈妈说我不小心……”
话音刚落,阿橘突然醒了。它慢慢抬起头,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小姑娘的手背,湿润的鼻尖带着暖意,像是在安慰她。然后,它对着小姑娘轻轻 “喵” 了一声 —— 这声 “喵” 不高,却带着明显的笃定,像是在说 “别担心,妈妈会开心的”。
小姑娘被阿橘的回应逗笑了,她伸出手,轻轻顺着阿橘的背摸下去,绒毛柔软得像云朵:“你是在跟我保证吗?那我就相信你啦!等妈妈回来,我要跟她讲,是你和姐姐还有‘小魔法’一起帮多肉好起来的。”
阿橘像是听懂了,把头轻轻靠在她的手心上,闭上眼睛,继续发出 “咕噜” 声。小姑娘笑着收回手,重新拿起铅笔,这次写字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些,嘴角也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,显然是被阿橘的陪伴安抚了不少。
点点的透明轮廓这时飘了过来,停在多肉盆栽上方。它的叶片翅膀轻轻扇动,一道淡绿色的灵韵落在多肉的叶片上 —— 原本只是舒展了些的叶片,瞬间泛起了更明显的光泽,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,连土壤表面都隐约透出一丝绿意,看得小姑娘忍不住 “哇” 了一声。
“姐姐你看!多肉好像更绿了!” 小姑娘指着多肉,声音里满是惊喜,“它是不是在长新叶子呀?我好像看到叶片中间有一点点小凸起!”
林夏走过去,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在多肉的中心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绿芽 —— 虽然还很小,却透着鲜活的气息,显然是点点的灵韵加速了它的恢复。“是呀,它在努力长新叶子呢,” 林夏笑着说,“等妈妈回来,看到这个小芽,肯定会特别惊喜。”
小姑娘用力点点头,眼睛亮晶晶的,之前的担心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,翻开新的一页,认真地写下:“今天,阿橘陪我写作业,多肉长出了小芽,姐姐说妈妈会开心的。” 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橘猫和一盆多肉,画得歪歪扭扭,却满是童真。
时间慢慢过去,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巷里的路灯陆续亮起,暖黄的光透过玻璃照进店里,给每个角落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。林夏刚把吧台收拾好,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,伴随着一声温柔的呼唤:“宝贝,妈妈来接你啦。”
小姑娘立刻抬起头,眼睛一亮,快步朝着门口跑去:“妈妈!” 她扑进一个穿着米色外套的女人怀里,开心地拉着她的手往店里走,“妈妈你快看,我的多肉好起来了,还长出了小芽呢!”
女人跟着小姑娘走到窗台边,看到那盆恢复生机的多肉时,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:“真的呀!我们的多肉不仅不蔫了,还长新芽了,宝贝真棒,把它照顾得这么好。”
“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,” 小姑娘赶紧说,拉着妈妈的手指向阿橘,“是这家店的姐姐帮我给多肉松土浇水,还有这只小橘猫陪我,还有‘小魔法’帮多肉长新芽!” 她指着多肉中心的小芽,语气里满是骄傲,“妈妈你看,小芽好小好可爱,等它长大,我们就能一起看啦。”
女人蹲下身,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,眼神里满是欣慰:“我的宝贝长大了,不仅懂得照顾小植物,还知道感恩,妈妈真为你开心。” 她站起身,对着林夏露出感激的笑容,“谢谢你呀姑娘,不仅帮孩子照顾多肉,还陪她等我,让你费心了。”
“不用客气,” 林夏笑着摇摇头,“孩子很懂事,自己也很用心照顾多肉,这都是她的功劳。” 她指了指吧台上的草莓奶昔杯,“我给她做了杯奶昔,她很喜欢,您要是不着急,也可以坐会儿,我给您倒杯温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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