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邻市回来时,夕阳正把拾光巷染成暖橙色。林夏刚下公交,就看到小周站在巷口的老银杏树下,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写满了名字和地址,显然是一下午的 “成果”。阿橘从她怀里跳下来,快步跑到小周脚边,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;点点的灵韵飘在围巾的棉布袋旁,淡绿色的光轻轻颤动,像是在催促 “快些找线索”。
“姐,你可算回来了!” 小周赶紧迎上来,把纸递过去,“我问了巷东的老住户,他们说小雅家以前住在 3 号院,不过去年搬去城里了,只知道她妈妈偶尔会回巷里拿东西,具体联系方式没人有。”
林夏接过纸,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,却记满了细节 ——“3 号院老李,女儿在哈尔滨打工”“小雅妈妈姓赵,去年秋天来买过白菜”,每一条都带着街坊们的用心。“辛苦你了,我们再去问问王爷爷,他在巷里住得最久,说不定知道更多。”
两人朝着王爷爷的家走去,巷里的街坊们正陆续出来散步。李姐看到他们,手里还提着刚从菜园摘的青菜,笑着打招呼:“夏夏,小周,这是在忙什么?手里还提着袋子,是张师傅的东西?”
“李姐,我们在找一个叫小雅的姑娘,张爷爷生前要给她织围巾,现在围巾没送出去。” 林夏解释道,“您知道小雅家的情况吗?”
“小雅?” 李姐愣了一下,随即拍了下手,“我知道!她是巷东老李的孙女,三年前考上哈尔滨医科大学,当时巷里还摆了升学酒呢!她妈妈去年冬天还来我这买过菜,说小雅寒假要回来,还问我有没有厚布料,想给小雅做件棉袄。”
林夏心里一喜:“您有她妈妈的联系方式吗?或者知道她们现在住在哪?”
“联系方式我没有,但我有她妈妈以前的地址!” 李姐赶紧说,“去年她妈妈来买菜时,说怕我家的青菜好吃,以后想托我帮忙留,就给我写了个城里的地址,我找找看。” 她转身跑回家,没过多久就拿着一张纸条出来,上面写着 “城南区幸福路 5 号院 3 单元”,还有一个模糊的座机号码,“这号码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,你试试!”
“太谢谢您了!” 林夏接过纸条,指尖都有些发颤 —— 从只知道 “北方”,到有了具体地址和座机号,希望突然变得清晰起来。小周也激动地说:“姐,我们现在就去打电话!说不定能联系上!”
两人快步走到巷尾的小卖部,这里有公用电话。林夏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纸条上的号码,听筒里传来 “嘟嘟” 的等待声,每一声都像敲在她心上。小周站在旁边,紧张得攥紧了拳头;阿橘蹲在脚边,耳朵竖得笔直;点点的灵韵飘在听筒旁,淡绿色的光轻轻晃动。
“喂?您好,请问找谁?” 听筒里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,带着一丝疑惑。
“您好,请问是赵阿姨吗?我是拾光巷咖啡馆的林夏,想找一下小雅。” 林夏赶紧说,声音有些发紧。
“拾光巷的?” 赵阿姨的声音顿了顿,随即变得惊喜,“是林婶的孙女吧?我记得你!你找小雅有事吗?她刚好这周末要回拾光巷,说想看看巷里的老邻居,还想尝尝你家的热可可呢!”
“这周末就回来?” 林夏的眼睛瞬间亮了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,“太好了!张爷爷生前给小雅织了条围巾,没来得及送出去,现在想亲手交给她。”
“张师傅……” 赵阿姨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他是个好人,小雅一直念叨他,说小时候张师傅总给她做小裙子,还说要等她回来给她织围巾。没想到…… 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。小雅这周末回来刚好赶上她生日,这条围巾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!”
林夏握着听筒,心里暖暖的:“那我们周末在咖啡馆等她吧,我把围巾准备好,再给她煮热可可。”
“好!好!我让小雅周六上午就过去,她肯定高兴!” 赵阿姨的声音满是激动,“真是太谢谢你了,林夏,还记着张师傅的心愿。”
挂了电话,林夏和小周都忍不住笑了,连日的紧张终于变成了踏实的喜悦。小周擦了擦眼角:“太好了,师傅的心愿终于能完成了!周六我也来,跟小雅说说师傅织围巾时的事。”
“一定来。” 林夏点点头,低头看向手里的棉布袋 —— 围巾的灵韵似乎也感受到了好消息,淡绿色的光从布袋里透出来,轻轻晃动,像是在开心地 “欢呼”。阿橘也蹭了蹭她的手,尾巴尖翘得老高,围着她转了两圈。
回到咖啡馆时,天色已经暗了。林夏把围巾从布袋里拿出来,放在吧台上的展示架旁 —— 旁边是张爷爷送的橘色布偶和没缝完的兔子布偶,三条 “牵挂” 放在一起,像是在诉说着一段温暖的约定。点点的灵韵在围巾上方飞舞,淡绿色的光与展示架上奶奶的守界人徽章相映,像是在告诉奶奶 “又一个心愿要完成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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