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宾客们渐渐散去,只剩下一些亲近的亲戚和重要的同僚。柳氏借口身体不适,提前离席,回到了荣安院。她屏退了所有下人,换上一身轻便的黑衣,借着夜色的掩护,偷偷溜向了静远院。
静远院早已不复当年的热闹,只剩下断壁残垣和丛生的杂草,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。柳氏心中有些发怵,但一想到密室里的珠宝,便又鼓起了勇气。她按照之前打探到的消息,找到了密室的入口,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。
密室里一片漆黑,只有月光透过通风口,洒下微弱的光亮。柳氏一眼就看到了石桌上的锦盒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她快步走过去,一把抓起锦盒,打开一看,里面果然装满了闪闪发光的珠宝。
“太好了!”柳氏心中狂喜,紧紧抱住锦盒,转身就要离开。
就在这时,密室的门突然被打开,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密室。谢辞、沈软软带着李侍卫和一众侍卫,站在门口,眼神冰冷地看着她。
“柳氏,你果然来了。”谢辞的声音冰冷刺骨,像一把利刃,刺穿了柳氏的耳膜。
柳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手里的锦盒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假珠宝散落一地。她浑身发抖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慌乱:“你……你们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们当然是来等你的。”沈软软走上前,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恨意,“柳氏,你贪婪成性,觊觎我的嫁妆多年,如今竟然还想偷我的私藏珠宝,你真是无可救药!”
柳氏还想狡辩:“我……我没有!我只是路过这里,听到里面有动静,进来看看而已!”
“看看?”谢辞冷笑一声,“深夜三更,穿着黑衣,潜入别人的密室,只为了‘看看’?柳氏,你觉得在场的各位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”
他转头对身后的宾客说道:“各位,今日请大家前来,不仅是为了柳氏的生辰寿宴,更是为了揭穿她的真面目。”
谢辞示意李侍卫,将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。下毒的药方、药商吴三的供词、侵吞嫁妆的账本、商铺老板的证词、派刺客的人证、勾结外臣的书信……一件件证据,摆放在柳氏面前,铁证如山,不容抵赖。
宾客们看着这些证据,哗然一片,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。他们没想到,平日里端庄得体的镇国公夫人,竟然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、贪婪无耻的女人!
“柳氏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镇国公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,他脸色阴沉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,“你下毒杀害微儿,侵吞她的嫁妆,派刺客行刺世子妃,勾结外臣意图谋逆,桩桩件件,罪无可赦!”
柳氏瘫坐在地上,看着眼前的证据,看着宾客们愤怒的眼神,看着镇国公失望的表情,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赖了。她的身体摇摇欲坠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。
“不!我没有!”柳氏尖叫着,“这都是沈软软和谢辞伪造的证据!是他们陷害我!是他们想夺取镇国公府的控制权!”
她的辩解苍白无力,没有人相信她。
谢辞看着柳氏疯狂的样子,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:“柳氏,事到如今,你还在狡辩!人证物证俱在,你就算再怎么抵赖,也改变不了事实!”
他转头对镇国公说道:“父亲,柳氏的罪行已经确凿无疑,恳请父亲依法处置,给微儿嫂嫂一个公道,给府里一个交代,给所有被她伤害过的人一个交代!”
镇国公沉默了片刻,最终缓缓开口,语气坚定而冰冷:“柳氏,你罪行累累,丧尽天良,我再也无法纵容你了!从今日起,剥夺你的诰命身份,禁足佛堂,终身不得出佛堂半步!你的所有财产,全部充公,用来赔偿微儿的嫁妆和府里的损失!”
柳氏听到这个判决,彻底崩溃了。她瘫坐在地上,嚎啕大哭,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:“不!我不要禁足佛堂!我是镇国公夫人!我是诰命夫人!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沈软软!谢辞!你们给我等着!我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她的哭喊声响彻整个静远院,却再也没有人同情她。侍卫们上前,将柳氏强行拖了下去,送往佛堂。
沈软软看着柳氏被拖走的背影,眼神里充满了释然和坚定。前世的仇恨,终于在这一刻,得到了了结。
谢辞走到她身边,紧紧握住她的手:“嫂嫂,都结束了。”
沈软软点了点头,眼泪掉了下来,这是喜悦的泪水,是释然的泪水。她转头对谢辞笑了笑,左脸的梨涡浅浅漾着:“是啊,都结束了。”
宾客们看着这一幕,纷纷向谢辞和沈软软道贺,称赞他们为民除害,为沈微讨回了公道。镇国公看着他们,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欣慰:“辞儿,软软,委屈你们了。从今往后,镇国公府就是你们的家,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。”
沈软软和谢辞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幸福和坚定。他们知道,这场战争,他们赢了。他们的爱情,他们的未来,都将迎来新的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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