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先是一愣,随即蜂拥而入。牢房里的百姓也被搀扶出来,看到外面的景象,纷纷对着鬼厉跪倒在地:“多谢大人为民除害!”
李虎捧着从分舵里找到的父亲的衣物,走到鬼厉面前,哽咽道:“大人,您虽然是魔教的人,却比那些自称正道的玄真堂弟子强百倍!我们河阳镇的百姓,都记着您的恩情!”
鬼厉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颔首,转身便要离开。这时,老妇人提着一袋米追了上来,塞进他手中:“大人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您收下吧,路上也好有个干粮。”
鬼厉看着手中的米袋,又看了看周围百姓们感激的眼神,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是为了伪装“入魔”、获取鬼王宗信任而来,却没想到,这些被欺压的百姓,竟然会对一个“魔教魔头”如此感激。他没有推辞,接过米袋,转身消失在巷口,只留下一串细碎的银铃声。
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,迅速传遍了河阳镇及周边城镇。“鬼厉”铲除玄真堂分舵、解救百姓的事迹,被人们口口相传。有人说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也有人说他是为民做主的侠士。但越来越多的人,开始对“魔教”这个标签产生了怀疑——如果魔教都是这样的人,那所谓的“正道”,又算什么?
三日后,鬼厉来到了青云山脚下的另一个城镇——清风镇。这里的情况比河阳镇更糟,玄真堂的弟子不仅欺压百姓,还勾结当地的恶霸,开设赌场、妓院,无恶不作。镇子里的百姓,几乎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鬼厉刚走进清风镇,便看到一群玄真堂弟子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,动手动脚。女子的父亲挡在她身前,被一名弟子一拳打倒在地,口吐鲜血。
“住手!”鬼厉的声音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。
玄真堂弟子们回头,看到鬼面的瞬间,脸色骤变。为首的弟子认出了他,吓得连连后退:“鬼厉?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“玄真堂的弟子,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,真是丢尽了正道的脸。”鬼厉缓步走来,黑袍无风自动,“今日,我便替你们的赵长老,好好管教管教你们。”
他手中的烧火棍红光一闪,瞬间便冲到了为首的弟子面前。那弟子还未反应过来,便被红光击中胸口,倒飞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。其他弟子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转身逃跑。鬼厉岂能给他们机会,身形一闪,在人群中穿梭,烧火棍挥舞间,红光闪烁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很快,所有的玄真堂弟子都倒在了地上,有的毙命,有的重伤昏迷。鬼厉走到年轻女子和她父亲面前,说道:“你们没事吧?”
女子扶起父亲,对着鬼厉深深一揖:“多谢大人救命之恩。”她的父亲也挣扎着起身,眼中满是感激:“大人,您真是我们的再生父母!玄真堂的人在镇上作恶多端,我们早就忍无可忍了,只是敢怒不敢言。”
鬼厉点了点头,问道:“玄真堂在清风镇的分舵在哪里?还有那个勾结他们的恶霸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分舵在镇西头的悦来客栈,恶霸名叫周豹,是玄真堂分舵主的小舅子,平日里在镇上横行霸道,无恶不作。”女子的父亲连忙说道。
“好。”鬼厉转身便要出发,女子突然喊道:“大人,周豹手下有很多打手,分舵里还有二十多名玄真堂弟子,您一定要小心!”
鬼厉回头,眼中闪过一丝暖意,却依旧冷声道:“无妨。”
悦来客栈内,周豹正搂着两名女子饮酒作乐,分舵主坐在一旁,陪着笑脸。突然,客栈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鬼厉走了进来,黑袍拖地,银铃轻响,气势骇人。
“谁他妈敢闯老子的地盘?”周豹怒喝一声,抬头看到鬼面的瞬间,脸色顿时变得惨白,“鬼厉?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分舵主也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站起身:“鬼厉大人,我们与您无冤无仇,您为何要来为难我们?”
“无冤无仇?”鬼厉冷笑一声,“你们欺压百姓,作恶多端,这笔账,今日便要好好算算!”
他手中的烧火棍红光暴涨,朝着周豹和分舵主攻去。周豹吓得连连后退,想要让手下打手阻拦,却发现鬼厉的速度快得惊人,红光一闪,分舵主便已倒在地上,气绝身亡。周豹吓得魂飞魄散,转身便要从后门逃跑,却被鬼厉一把抓住,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周豹,你在清风镇作恶多端,强抢民女,霸占田产,今日,我便替天行道,取你狗命!”鬼厉的烧火棍抵住周豹的胸口,红光几乎要将他灼烧。
周豹连连磕头:“大人饶命!我再也不敢了!求你饶我一命,我愿意将所有的财产都交出来,赔偿给百姓们!”
“晚了。”鬼厉的声音冰冷,没有丝毫犹豫,烧火棍猛地发力,周豹的身体瞬间被红光贯穿,死在了当场。
解决掉周豹和分舵主后,鬼厉将客栈里的打手全部制服,然后打开了客栈的库房。库房里堆满了金银珠宝、粮食、布匹,显然都是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。他打开客栈的大门,对着外面喊道:“玄真堂的恶徒和周豹已经被我杀了,库房里的财物,都是你们的,各自来取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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