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娟,帮我守着门,别让任何人进来。”谭晓晓说完,闪身进了储粮间。
锁上门,她进入空间。
眼前的景象让她屏住了呼吸。
半亩麦田一片金黄!沉甸甸的麦穗压弯了麦秆,麦粒饱满得几乎要爆出壳来。微风吹过,麦浪起伏,沙沙作响。
成熟了!真的成熟了!
她颤抖着手抚摸麦穗,指尖传来扎实的触感。不是幻觉,是真的小麦!
但她马上发现问题:太整齐了。所有麦株高度完全一致,麦穗大小均匀得像是用模具刻出来的——这绝对不是自然生长的状态。
她迅速收割。用意念控制,麦株自动离地、脱粒、麦秆归堆。金黄的麦粒在空中汇聚,如瀑布般流入她准备好的麻袋。
两斤种子,半亩地,最终收获:满满两麻袋麦粒,掂量着至少三百五十斤。远超预期!
但当她看向能量显示时,心凉了半截:
【空间能量状态:68%】
半天,掉了八个百分点。照这个消耗速度,空间可能撑不过一个月。
她来不及多想,扛起一麻袋麦粒退出空间。麻袋出现在储粮间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秀娟!”她拉开门。
李秀娟看到那袋麦粒,眼睛瞪得滚圆:“这、这是……”
“别问,帮忙。”谭晓晓打断她,“把这袋麦搬到后院石磨那里,马上磨面。小梅小芳,你们准备和面,发面要快,用温水加一点点糖。”
“可这麦子……哪来的?”李秀娟还是忍不住问。
“试验田的应急储备粮。”谭晓晓随口编了个理由,“场长特批的。”
这个说法勉强说得通——毕竟她的试验田是场里挂了号的特殊项目。
**厨房里的奇迹时刻**
下午一点,食堂后院响起了久违的石磨声。
李秀娟推磨,谭晓晓添麦。粗糙的石磨将麦粒碾碎,筛出麸皮,再磨,再筛。新鲜麦粉的香气弥漫开来,那是一种带着阳光和土地气息的、纯粹的香。
第一遍磨出的粗粉,谭晓晓没舍得全用。她掺了三分之一玉米面,做成二合面。温水化开一点点红糖当酵母,面团在暖炕上发酵。
与此同时,她从空间仓库取出半条腊肉、几根胡萝卜、一把干木耳——这是她最后的一点“私货”了。腊肉切薄片煸出油,胡萝卜切滚刀块,木耳泡发撕小朵,加上土豆和白菜,炖了一大锅。
下午两点,第一笼馒头出锅。
掀开蒸笼盖的瞬间,白汽蒸腾,麦香扑鼻。馒头个个喧软饱满,因为掺了玉米面,泛着淡淡的金黄色。
“成了……真的成了……”小梅喃喃道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谭晓晓拿起一个馒头,掰开。内里蜂窝均匀,热气裹着香气直往鼻子里钻。她咬了一口——扎实,微甜,有嚼劲。是久违的、粮食的味道。
“装筐,上桌!”
**午饭时刻的逆转**
下午两点半,比正常午饭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。
但没人抱怨。
因为当食堂窗口再次打开时,人们看到的是一筐筐金黄的馒头,一大锅油汪汪的炖菜——肉片虽然不多,但每一片都实实在在,胡萝卜和土豆炖得烂熟入味,汤汁浓稠。
更重要的是:不限量。
“每人两个馒头起,不够再来拿!菜管够!”谭晓晓站在窗口后,脸上沾着面粉,袖子高高挽起。
人群静了一瞬,然后爆发出欢呼。
“馒头!是白面馒头!”
“有肉!我看见肉了!”
“快快快,排队排队!”
长龙瞬间形成,但秩序井然。每个人接过那两个还烫手的馒头时,脸上都洋溢着满足。咬一口,再舀一勺带肉的炖菜,有人甚至吃出了眼泪。
“多久没吃过这么实在的饭了……”
“谭师傅,您真是这个!”有老农工竖起大拇指。
赵德柱端着饭盆站在队伍里,脸色铁青。他碗里的馒头和其他人一样,菜里的肉片也一样——谭晓晓没有克扣他,但这种“一视同仁”反而更让他难堪。
老陈队长端着饭盆挤到谭晓晓面前,压低声问:“丫头,你跟叔说实话,这粮食哪来的?场里可没拨这么多细粮。”
谭晓晓早就准备好了说辞:“试验田的小麦,早熟品种,产量不高,就收了这点。本来想留着做种子,但今天情况特殊……”
老陈将信将疑,但看着工人们吃得那么香,终究没再追问:“下不为例。粮草调度要提前规划,不能临时抱佛脚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谭晓晓点头。
**傍晚时分的独处**
晚饭后,谭晓晓独自留在食堂清点。
馒头一个没剩,菜锅刮得干干净净。工人们吃得满足,她的承诺兑现了。
但代价是:空间能量掉到了68%,最后一根腊肉用完,仓库里的“特殊物资”几乎见底。
她疲惫地坐在灶台旁的小凳上,就着煤油灯的光,查看手掌的伤口——结痂已经脱落,露出粉嫩的新皮。灵泉的效果依然显着,但以后要更节省着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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