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把红本本递过来时,夕阳刚好从窗口照进来,在结婚证三个字上镀了层金边。小于接过来,突然把两个红本本都塞到她手里,然后单膝跪地,像在水族馆拍她时那样仰起头:林夏同志,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合法挠痒对象了,有效期一辈子。
林夏被他逗得笑出了眼泪,孔雀蓝的裙摆垂落在他膝头,像片温柔的海。她伸手去扶他,却被他抓住手腕往自己怀里带,红本本硌在两人胸口,硬邦邦的,却暖得像揣了团火。
走出民政局时,晚风带着初冬的凉意。小于把红本本小心翼翼地放进文件袋,然后张开双臂抱住她:现在可以叫你老婆了?林夏刚点头,就感觉他的手指又摸到了她的胳肢窝,轻轻挠了下:老婆,回家吧。
她的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,惊飞了树梢的几只麻雀。孔雀蓝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像面宣告主权的旗帜——从今往后,这片笑声只属于他,这份痒意也只属于他。
九、婚房的灯光:红与蓝的相拥
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时,门卫大爷笑着打招呼:小于,带女朋友回来啦?小于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:是带老婆回来,刚领证。大爷的眼睛笑成了月牙:恭喜恭喜!早就看你们俩般配,穿蓝裙子的姑娘真好看。
林夏的脸红到了耳根。小于牵着她往里走,楼道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层层亮起,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打开家门的瞬间,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捂住了嘴——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个蛋糕,上面用奶油画着两只依偎的小鱼,旁边插着新婚快乐的牌子,蜡烛还在燃烧着小小的火苗。
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她转身看他,孔雀蓝的裙摆扫过玄关的鞋柜,带起阵香风。小于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发顶:上周趁你加班时,让同事帮忙订的。他的指尖在她胳肢窝轻轻划了下,惊不惊喜?
林夏的笑声撞在客厅的吊灯上,碎成星星点点的光。她转身去吹蜡烛,却被他拦腰抱起,蛋糕的甜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,像杯加了蜜的海风。先别吹,他把她放在沙发上,许个愿。
她闭上眼睛时,感觉他的手指又在胳肢窝作乱。痒意让她的许愿声变成了笑声:我希望......希望你以后少挠我......哈哈哈......小于凑过来吹灭蜡烛,黑暗中,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,带着奶油的甜:这个愿望不能实现,其他的都满足你。
开灯时,林夏发现沙发上铺着块新的桌布,蓝白条纹的,像水族馆的海水。小于把红本本放在桌布中央,孔雀蓝的裙摆刚好垂落在旁边,红与蓝的碰撞,像场盛大的海洋婚礼。你看,他指着红本本上的照片,笑得多甜,比在水母区拍的还好看。
照片里的林夏确实在笑,眼角的笑纹里还沾着被挠出来的水光,孔雀蓝的无袖裙衬得她皮肤雪白,而旁边的小于,正侧头看着她,眼里的笑意比红本本还红。
饿不饿?小于突然问,我给你做海鲜面,就像水族馆里的鱼群那样,摆得整整齐齐的。林夏点点头,看着他系上围裙走进厨房,背影在灯光下像块温暖的礁石。她拿起红本本摩挲着,突然发现封面的烫金字在光线下,像极了水族馆里那些会发光的鳞片。
厨房传来水流声和切菜声。林夏走过去靠在门框上,看他把虾仁摆成小企鹅的形状。别弄了,她伸手去碰那些虾仁,却被他抓住手腕,往胳肢窝挠了挠,哈哈哈别闹,痒......
他的笑声混在抽油烟机的轰鸣里,像首笨拙的情歌。今天挠你多少次了?他突然问,手里还举着把菜刀。林夏扳着手指算:水族馆里......七八次?加上刚才......十次了。小于把菜刀放下,从背后抱住她:那今天就到此为止,明天重新计数。
海鲜面端上来时,虾仁真的摆成了小企鹅的样子,卧在碗里的荷包蛋像轮小太阳。林夏坐在餐桌前,孔雀蓝的裙摆垂落在椅子上,与桌布的蓝白条纹交织成海。小于坐在对面,看着她小口吃面,突然说:明年结婚纪念日,我们再去水族馆吧,还穿这件裙子。
林夏刚想点头,就被面条烫得吐舌头。他笑着递过水杯,指尖在她手背轻轻挠了下: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窗外的月光落在面条上,像撒了把碎银,恍惚间,她仿佛又回到了海底隧道,周围是游弋的鱼群,而他的指尖,正带着海水的凉,轻轻划过她的胳肢窝。
十、睡前的絮语:鳞片与红本本
浴室的水汽漫出来时,林夏正在泡澡。小于把她的孔雀蓝裙子洗干净晾在阳台,风一吹,裙摆飘动,像只停在晾衣绳上的蓝蝴蝶。他走进浴室时,手里拿着那对海豚钥匙扣,正用毛巾擦着上面的水。
给你,他把其中一只放在浴缸边缘,以后你的钥匙串上,除了家门钥匙,还要多一把我的心锁钥匙。林夏笑着去拿,却被他抓住脚踝,往脚心挠了挠——那里也是她的痒处,比胳肢窝更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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