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想到儿子日后只能穿尿不湿度日,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。
蒋明诚硬着头皮,继续开口:
“杨神……”
“爸!”
蒋雪忽然出声抢断,“既然杨神医都说束手无策,何必要强求人。”
蒋明诚看向女儿,“可是……”
蒋雪无奈摇头,“是小波活该,怪不得谁。”
“……”
蒋明诚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将嘴边剩下的话咽了回去。
他清楚女儿不是心狠,更不是有意针对弟弟。
只是想趁此机会,磨一磨小波那目中无人的性子。
至于治好小波。
只能后面慢慢想办法,让杨旭改变心意……
这蒋家的家事,柳梅和古长风自然无权插手,两人静静看着。
蒋明诚暗叹了口气,看向蒋管家,“管家。”
蒋管家会意,来到杨旭跟前:
“杨神医,您要的三味药材已命人打包好,待会儿就给您送到车上。”
“至于那五百万诊金,您看是需要现金还是转账?”
现金也让人清点好,随时可以拎过来。
杨旭点了点头,“转账吧,现金拎着麻烦。”
他说着,已经又掏出钱包里的银行卡递给蒋管家。
蒋管家接过卡,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财务电话,交代完便将银行卡还给杨旭。
杨旭刚将银行卡装进钱包,兜里的手机就传来短暂的震响。
不用看,就知道钱到账了。
他也懒得看。
堂堂省城四大家族之首的蒋家,岂会干出赖账的事来。
“行了,既然已经治疗完,我们也该走了。”
杨旭双手揣着兜,朝柳梅看了眼。
随即抬脚离去,不再看蒋家人一眼。
柳梅还是与蒋明诚和蒋雪打了声招呼,才跟上杨旭。
面对杨旭的高冷,蒋明诚父女俩并未放在心上。
这是有本事的人,才配得上的骄傲。
古长风心里一直有疑惑,也向两人打了声招呼,连忙朝杨旭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这边。
三味药材分别装进后备箱,杨旭手刚搭上车把手,身后传来古长风的急呼。
“杨神医,还请等一下!”
“嗯?”
杨旭松开手,转身看向朝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,“古先生找我还有事?”
柳梅已经坐上车,透过窗外听着两人对话。
古长风来到他跟前,喘了口气,才谦卑开口:
“杨神医,之前对你医术的质疑是我古某目光短浅,不知天外有人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不知是否方便告知,你诊断蒋小姐身中玄阴蚀脉散的依据是什么?”
同为医者,同道之间相互交流是平常的事。
杨旭自然也很痛快。
可是他却有些犯难了。
总不能告诉对方,是因自己有作弊器,才诊断出蒋雪的病情?
他挠了挠眉梢,想了想,一本正经道:
“这其中有一半,还是多亏了古先生提醒,我才断出病症。”
“我提醒?”
古长风疑惑地指向自己。
他只是提醒了句根据药材来分析出蒋雪的病状,可那三味药材并非能直接诊断出病因关键啊。
“嗯。”
杨旭淡定点头,“此病症的恶毒之处在于它并非简单的寒症或热症,而是一种不断破坏人体生命本源的蚀朽之力。”
“因此必须阴阳共济,攻补兼施,来维持病患身体寒热交替对患者身体机能破坏的平衡。”
这一番专业的分析,古长风听了点头认可。
杨旭继续说:
“龙鳞根至阳温润,深入经脉驱散玄阴寒毒。”
“玉髓芝至阴纯净,保护患者的心脉与脏腑,避免在龙鳞根猛攻时被阳气灼伤。”
“百年蜂王浆调和灵引,作为绝佳的药引,能调和龙鳞根的‘阳’与玉髓芝的‘阴’。使两者药力交融,而非相互冲突伤害患者身体。”
龙鳞根主攻,玉髓芝主守,蜂王浆调和。
缺了任何一个,这个平衡都会被打破。
要么治疗无效。
要么患者会因药力冲突或过猛而当场毙命。
但他没有自吹自擂,只是模糊了事实,补充道:
“不过,我能确诊,是因为碰巧在一本古籍里见过这种病。”
“典籍?什么典籍?”
古长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,镜片后的双眼闪着求学若渴的光芒,“能借我……”
“抱歉,祖传典籍,非杨家子孙不得外借。”
杨旭立刻拒绝。
笑话,就算他愿意借,也要能从识海里拿出来才行。
总不能给他抄一份吧。
古长风并非执拗之人,听是祖传典籍,也只能作罢。
他歉然,“是古某唐突了。”
忽然想起什么。
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又好奇问道:
“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是那三味药材,不知是有何用途?”
“……”
这人还真好学,这也要问?
杨旭咂了下嘴,还是告诉了他:
“制酒。”
“啥?你拿这珍贵难求的药材……制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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