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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儿给您做一道~~醋溜白菜、醋溜鲤鱼、醋溜黄瓜、醋溜烧鸡醋溜......”
杜娟进了屋,当即就一亮相,摆出身架,当场就来了一串报菜名。
小模样比张金鱼还可人。
“别粗遛了,你干脆把我泡醋缸里算了......”
吴迪一听菜名口水都流出来了,大概是原身小时候吃太多野果子和酸浆叶,对酸的东西比较敏感。
“白菜用白醋,鲤鱼有陈醋,黄瓜用米醋,烧鸡用香醋......”
显然,杜娟也并非空穴来风,她是真的会。
“得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
吴迪瞅瞅几样食材,干脆来了一道得莫利炖鱼,还打发杜娟去中药店买了藿香叶。
其实就是俗称的猫把蒿,大山里习惯用来炖鱼炖肉,南朝鲜那边则用来做炸酱面,吃起来就跟吃了龙肝凤髓似的。
吴迪这边开始忙活,鲤鱼改了花刀,热锅凉油撒上盐沫,两面煎的金黄,加入一点面酱,猫把蒿,淋了醋烹锅去腥,随即加水炖煮。
接着把白菜切丝,黄瓜切条,豆腐皮切方块,下锅一起炖。
出锅前放粉皮,这个本身就泡发了的,容易熟还能加速收汁。
炖鱼的功夫,吴迪也把烧鸡撕好了。
他这么勤快,让杜娟有点无地自容,感觉自己很没用,连忙颠颠的去烫了老京城地道的二锅头。
吴迪倒是没嫌弃杜娟,有个人在身边搭把手、跑跑腿,他也不觉得怎样。
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嘛。
何况她还时不时大呼小叫又鼓掌的,提供了满满的情绪价值。
杜娟今天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激动,很快就把自己灌晕了,面颊绯红,忽然一笑:
“今天单位大姐夸你来着,说你帅气,还说咱俩年轻差刚刚好......”
“是么?”
吴迪一乐,“没说女大三抱金砖?”
“那没有,倒是说我要是找个同龄的,或者年长几岁的,等我到三十的时候可就......”
“可就什么?”
“哎哟,你怎么跟那大姐一样,非得盯着这个问啊?”
“你跟大姐说了没用,跟我说了,下次我才知道怎么改进不是?”
“......”
杜娟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羞耻心,只一撇嘴,翻着小白眼道:“干嘛让你知道的这么清楚,你自己慢慢摸索呗?”
“那还等什么,我现在就要开始摸索了......”
“哎哟,你这大油手!”
杜娟护着衣服一声惊呼:“等...等一下......”
“不用不用,我要的就是这身......”
“......”
只一瞬间,急促的呼吸和貌似痛苦的呻吟交织而起。
人其实就是这个样子,在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前,都会有一定的安全距离,保持着起码的礼仪。
可一旦捅破了窗户纸,再次直面相对,之前的一切相识和相知,此刻就会潜意识的成为一个安全词,一旦触发就会当场化作干柴烈火。
零帧起手,免去了许多步骤。
日头西斜。
吴迪木字形躺着,杜娟小鸟依人的枕在他手臂上,一条被子遮住她有致的身形,却是从半上午忙到晚,才陷入了最深度的睡眠没多久。
金豆颠颠的进了屋,看看拔步床,又出去了。
“啪啪啪......”
院门的门环被拍响,金豆只是盯盯的看了看,索性趴在一旁。
“吴迪啊,我是赵大妈,有要紧事儿呢。”
赵大妈嗓门不错,金豆有点无奈,只能去打扰小主人休息。
“赵大妈?”
吴迪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,带起的被子,让杜娟有些凉意,连忙翻过身子,下意识去找被子。
不过被子没找到,却感觉一阵温热,让她瞬间睁开眼睛,却是吴迪正在噘着嘴调皮。
“哎哟喂,哪有你这样子的,现在又不能......”
杜娟被吴迪撩拨的不行,有点哭笑不得。
“外面好像有卖糖葫芦的,要不要吃?”
吴迪拍拍屁股,杜娟嘤咛一声,连忙掖紧了被子,催促起来:“快出去吧,别一会儿把赵大妈冻坏了。”
“那你睡觉,别打呼噜哦。”
吴迪穿好衣服出门,开了院门哈了口气搓搓手:“哎哟,赵大妈,可有日子没见了,身子骨怎么样?”
“托你的福,还不赖,那人参吃完手脚都是热热乎乎的。”
赵大妈笑呵呵进院,吴迪连忙领进了西厢房,里面一个小火盆,倒是不冷。
她也不废话,道:“这不是快到年根儿了吗,防火防盗都要抓紧了,联防队缺人手,你现在摆不了摊,有没有兴趣?”
“联防队啊?”
吴迪一听就没什么兴趣。
还不如厂里保卫科,起码还有步枪机枪的。
联防队员就一根橡胶包铁棍的一根警棍,外加一副手铐而已......
“你还真别嫌弃,这可是好事儿,虽说工资一个月三十二块钱,少了点,可你认识的人多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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