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子晏要学武,许宁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颗炼体丹,说:“这是糖果,给你吃。”
云子晏很喜欢许宁,听她这样说,想也不想地将丹药接在手中,仰头就将之塞进口中。
直到苦味传来,他才惊觉自己上当了。
不过,没关系,谁叫他喜欢她呢。
“甜吗?”许宁笑眯眯问他。
小家伙脑袋点得如小鸡仔啄米,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甜,很甜呢。”
和上次给他的糖果一样甜,甜到了他的心坎儿。
许宁朝他笑,“吃了这颗糖果,以后就要好好学武哦,不然长大了,连念儿妹妹都打不过。”
一听他一个男子汉打不过许时念,云子晏满脸雄心壮志。“我一定会努力哒。相信我,宁儿姐姐。”
许不凡一拍脑门,方才,他就觉着有哪里不对,这会儿听到云子晏唤许宁姐姐,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。他一巴掌拍在云子晏的脑门上。
纠正他:“你唤错了,下次再唤姐姐,我打你。”
云子晏缩了缩脖子,认怂。
许时念不屑地“切”了一声。不想再理云子晏。
她只觉得云子晏除了会欺负她之外,啥也不是。
几小只就在院子里逗弄蚂蚁,玩闹。
屋里的大人话着家常。
也不知几人在聊什么,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云子晏的生辰八字。三姨娘说:“这孩子昨儿去算了命,那算命先生说什么,是阴年阴时所生,命运多坎坷。”
“是吗?可有破解之法?”吴氏担忧道。
这阴年阴时之命,听着就很邪乎。
许宁耳朵一动,恍然想起来,昨晚那汪喜儿也说自己是因为阴年阴时之命,才不被自家父亲所喜爱。
这两者之间会有联系吗?
汪喜儿和云子晏同是阴年阴时命,且昨日二人差点都死了。
这也太巧合了吧!
思及此,许宁看了一眼玩得开心的许时念,她今年不也是四岁吗?又是什么命格呢?
汪姜两家因为金库被盗,十分的生气,将之告到了金銮殿。
前有虞家、温家金库失窃,案子还未告破,现在又出现汪姜两家金库失窃。姜相爷在金銮殿上,哭得老泪纵横。
说什么现在不查清楚,只会助长那贼人的嚣张气焰。将来搞不好,还会盗皇宫。
一听这话的北夏帝怒了,责令慕容临渊和战王负责将此事查明。
许宁猜测崇真老鬼盗金库一事,北夏帝并不知晓,若是知晓,他会让人彻查吗?只会巴巴地将金库送到他面前才对。
如此,更利于她将来行事。
眼看着秋猎在即,许家上下都有些心绪不宁。总感觉这次秋猎有大事要发生。
就在秋猎前的头一日,对汪姜两家失窃案毫无头绪的慕容临渊找来许家。
其他人都在演武场练武,许宁听了管家的话后,小跑着来到前院。
“小神探,求你帮帮忙,那失窃案着实没有一点头绪。”慕容临渊一脸狗腿上前与许宁套近乎。
许宁看了一眼院子里,下人抬过来的五个大箱笼,笑容甜甜地道:“来就来嘛,还带什么东西呀。”
慕容临渊一脸贱兮兮的笑,“我这是送来感谢小神探的救命之恩的,你就别跟我客气了。”
他算是明白了,这小丫头就不是一个正常人,天赋异禀,学什么都快。
武学、医术、轻功、探案,在她面前简直就不值一提。她怀里抱着的蓝猫也不是个正常的,竟还朝他翻白眼。
那眼神分明是瞧不起他的意思。
“小神探,你这猫能不能借我抱抱。”看我不偷偷掐它一把。
许宁就像是没看见慕容临渊那邪恶的眼神似的,很大方地将蓝猫递给他。
蓝猫根本就没将慕容临渊放在眼中,就在他伸手来掐它时,很是不雅地扭了扭猫屁股。
只听“噗”地一声闷响,一个大大的猫屁噗放在慕容临渊脸上。
紧接着就见慕容临渊哈哈大笑个不停,挥手就将蓝猫扔了出去。“哈哈哈.....这猫屁有毒!”
“它.....它莫不是含笑丸吃多了?”
许宁:......
“什么含笑丸?”许宁问他。
“就......就是京善堂卖的含笑丸。”慕容临渊边笑边流泪,肩膀更是一耸一耸的。
许宁表示不知道什么含笑丸。
一偏头,就见一身紫色绣金长袍的谢星野大步流星而来。“漂亮叔叔。”许宁欢快地跑向谢星野。
“几日不见,又圆润了。”谢星野将人抱起,满脸宠溺地道。
“嘻嘻,我只是多吃了一点点而已。”
谢星野见慕容临渊笑个不停,只觉得这家伙愈发不严谨了。“够了,这就是你来办正事的态度?”谢星野沉着脸训斥慕容临渊。
后者一脸委屈,“我.....我笑得,根.....根本停不下来。”
笑得停不下来?
谢星野一脸不解。
许宁示意谢星野抱她上前,拍了拍慕容临渊的肩膀,“给你吃糖果。”许宁不由分说地将丹药塞进他的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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