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瑶枝气得够呛,“你们够了,方才,本县主看得真切,分明是这几个小子意图伤许家小姐,若不是宁儿和不凡抵挡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少跟本县主说什么距离远,那架势分明就是冲着许家小姐去的。”
知道内幕的汪姜两家怎么也没想到许宁和许不凡会这么强,在他们看来,就算二人骑射了得,充其量挡下两支箭。
可那是四支啊,且还是轻而易举被挡下。
他们完全低估了两个孩子的实力。
若此二人认真对待,此次围猎魁首非二人莫属。
同样震惊的还有楚家两个双生子,方才楚修瑜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讨教许宁的功夫,这会儿震惊得不敢多言半句,转而面上露出叹服的神情来。
“哥,看来,是我小瞧她了。”
许宁本不想太过于露风头,奈何总有坏种不知好歹。
截止目前,她能猜到整个计划了。那崇真大师不仅想要阴年阴时命格人的命,还想要许时念的心头血。
想用这些来炼制他的丹药。
呵,邪修!
那汪家夫人想上前找许家麻烦,听到楚瑶枝的话后,被身后的相夫人拉住。“莫要多事生端,恐有变。”
他们本以为四支箭,怎么也会有一支射中许时念,连御医都在一旁待命了。却不想,被两个小家伙乱了计划。
在她看来,那两个小家伙不像是来狩猎的,更像是来保护许时念的。
整个比试时间,二人都没有拉一下弓。全程守在许时念附近。
给她一种二人知道他们计划的错觉。
有楚瑶枝帮着说话,很多想指责许家伤人的贵妇们,不敢言半句。
只听楚瑶枝冷冷一笑:“若不是汪家小子们将箭射向许家小姐,作为哥哥的许家小公子万万不会为了保护妹妹而发怒。诸位可别睁眼说瞎话。”
“再者,许小公子若是有意伤人,那支箭矢便不会只插在马屁股上。至于汪家小子掉马一事,那是他技不如人。”
“你们敢乱嚼一个舌根,便是与我镇国公府作对。”
楚瑶枝直接以势压人。
想到她身后有长公主和镇国公撑腰,哪里有人敢上前说话。汪家人也没敢上前,气哼哼地带着人走了。
楚瑶枝不知其中内幕,只道是汪家的孩子记仇,想教训许家孩子。见汪家走了,也没打算据理力争。
“没事吧,孩子们。”楚瑶枝赶紧上前去查看从围场出来的三个孩子。
“没事呀,谢谢好看的姐姐。”许时念仰起一张天真烂漫的小脸,眉眼里盛满了甜甜的笑。
怀里抱着那只抓来的小白兔。
这边的事很快传到北夏帝的耳中,气得他怒砸砚台。“废物,简直就是废物,连个孩子都对付不了。现在好了,今日两传许家,此事已然打草惊了蛇。”
许家也会怀疑他的用心。
平息怒气过后,北夏帝沉声对崇真大师道:“重新找人吧,这许家的人不能再动。”
“是陛下。”崇真大师恭敬回道。
从营帐出来的崇真大师,阴沉着一张老脸,他实在没想到这许家如此难以对付。
当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。
眼看着那丹药快耗尽,若再制不出那位满意的丹药,他就要露馅儿了。
思及此,崇真大师一脸沉重地离开。
许正年回到营帐,见几人都没事,悬着的心这才放下。“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心有余悸的吴氏,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发生的事讲与许正年听。
气怒良久,许正年才道:“看来是冲着念念来的。”
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其中原由。
还有那日,许时念遇到的五个坏人,又是怎么回事?
“宁儿姐姐,今日那些人不会也是想要喝我的心头血吧?”
正想事入神的许正年突然听到许时念的话,面色蓦然一变,“念念,你说什么?”
许时念边顺着小白兔的毛发,便奶声奶气地道:“就是喝血呀,那些坏蛋都想喝念念的血呢。”
联想到数日前许明轩查到的事,许正年猛然间意识到,这一切都是那崇真大师搞的鬼。
只因,他们得到消息,那崇真大师除了炼丹,还是一个占卜之术了得的道士。
会不会就是他需要血来炼丹,而且所用的血不是一般的血,需得是特定人的血。
崇真大师又是在为北夏帝办事,所以,整个计划,北夏帝都是知晓的,且还暗中协助。
想明白这一点之后的许正年怒不可遏,重重一掌拍在长木桌上,“荒谬,简直荒谬!”
“这人血如何能炼丹?简直就是个妖道。”
“什么?老爷,你在说什么?”吴氏吓得面色苍白,她的心里已经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旁边的许绾和云娇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,皆是惊得心神俱颤。
云娇头脑向来聪慧,听到妖道二字,立即便想起之前三姨娘所说的阴年阴时命格。
“之前,汪平故意设计子晏撞死他的六妹一事,会不会也与这妖道有关,因为三姨娘曾说过子晏乃是阴年阴时命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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