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到三人是连夜赶路,顾母忙安排人下去准备厢房。让三人好好休息。
睡到下午申时,许宁才起身。
叫上谢清辞和顾清河前往府衙。结果刚到门口,就见到了饶俊才。
只见他行色匆匆带着四个手持长棍的衙役,往外走。
“饶知州。”顾清河上前叫住行色匆匆的几人。
饶俊才顿住脚步,他没有认出顾清河,神色很不好。“叫住本官做甚?本官还有要事在身。”
言罢,不等顾清河再说,抬步离开,神色颇为凝重。
“啊这......”顾清河不知如何是好,看向许宁,需要她拿主意。
许宁道:“看他这般匆忙,估计是出了事,我们跟上前去看看。”
谢清辞一笑,“我喜欢看热闹。”
三人便跟在饶俊才身后,一路走。
再穿过三条街,两条巷子后,三人看到饶俊才停留在一个药材铺门口。
那药材铺门口人山人海,完全挤不进去。
三人紧跟饶俊才的步伐,才勉强挤进去。一进去就瞧见一少年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。
许宁施灵力一探,紧皱小眉头,因为那人已经死了。
“宁儿,那人已经死了。”说完之后,谢清辞瞬间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多余。
这时,饶俊才拿眼神示意衙役,将旁边无关紧要的人赶远一些,才问那药铺掌柜。“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。”
掌柜明显是气愤不已,怒道:“饶知州你可是咱湖州的父母官,可不能因为对方身后势力颇大,就听之任之。”
旁边不少老百姓气愤附和:“对,一定要让那武馆的人血债血偿。他们行事太无法无天了。”
一听武馆二字,许宁与谢清辞对视一眼,顾清河眉头瞬间凝起。
直觉告诉他,他们口中的武馆正是永宁武馆。
饶俊才怒着脸说:“自然,此事,既然发生在我的管辖之内,本官自然会公事公办。”
于是,许宁三人便听到那药铺掌柜道:“那武馆的几个小子今早前来抓药,说是他们一个兄弟病了。老夫就给开了方子。结果几个小子抓了药根本就不给银钱。”
“还扬言说什么他们上头有人,谁敢跟他们要银钱,就是与整个永宁武馆过不去。”
“老夫这药童不过说了句‘药材需要本钱,还请几位爷赏个本钱’,结果就被几个小子按在地上活活打死。”
旁边有百姓小声议论道:“虽说这永宁武馆招收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孩童,也教了些他们安身立命的本事,但他们的行事作风太嚣张了。经常拿东西不付银钱。叫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如何生存啊?”
听到这些话的许宁,已经能猜到前因后果了。
再看旁边铁青着脸的顾清河,想必也猜到了大概。
无非就是仗势欺人。借着顾清河在京中的名头,欺压弱势群体。山高皇帝远,以为打死人也不会有人知晓。就算有人知晓,便拿出顾清河的名头来施压。
某些人大概察觉到了顾清河与许家走得近,便猜到这武馆与许家有关。这才有恃无恐。
“宁儿小姐放心,此事,我会处理好。”顾清河气愤不已。
谢清辞接过话道:“既然来了,就好好整顿整顿吧。”
于是,三人又跟在饶俊才身后,往永宁武馆去拿人。
到时,永宁武馆的大门紧闭着。饶俊才的人敲了许久,才有人来开。那开门人见是一群官爷,神色间十分的傲慢,全然不将几人放在眼中。
“我说饶俊才,你怎么又来了?”开门的是一个青年,身着红黑相间的锦衣。两边臂膀上用赤金线绣有一个‘宁’字,这是永宁武馆的标志。
饶俊才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这武馆的傲慢了,沉声道:“将行凶者交出来,此事已然闹出人命,若不严惩,难以服众。之前你们行事就嚣张、莽撞,没出命案便罢,本官也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如今你们闹出人命,本官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那开门的青年冷“嗤”一声,“我说饶大人,你是真不知道如今这天下是谁的了吗?呵呵,既然你装傻,那我便告诉你,如今这天下便是姓许......”
听到这个许字,饶俊才变了脸色,垂在两侧的拳头紧握,他沉着脸道:“你可知,你是在置许家于不义之地。当今圣上尚未退位让贤,而太子也暂理朝政。如此大不敬之言,简直就是陷整个许家于不义。”
岂料,那青年一点不以为然,反倒笑了起来,“那又如何呢?如今的许家如日中天,造反是迟......”
青年的话还未言出口,顾清河就出手了。
只见他飞身而起,重重一脚踹在青年胸口,将他整个人踢得倒飞出去,以至于,青年把着的大门也开了。
几人顺着大开的门看到了里面的情形,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足有十个半大的孩童正被吊在横梁上抽打。
谢清辞拉着许宁从旁边的石头后跑出来,三两步便上了台阶,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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