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临,庭院里亮起了烛灯,暖黄的光芒透过灯罩洒在地面上,与月光交织。两人坐在石凳上,喝着灵草茶,看着满院的灵植与异兽。灵狐和雪貂蜷缩在脚边,灵鹿站在不远处,低头啃食着灵草,偶尔发出一声温柔的嘶鸣。
“阿砚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丘山种灵心草吗?”小满靠在林砚肩头,声音轻柔得像晚风,“那时候庭院还很简陋,灵植也只有寥寥几株,你说要把这里打造成我们永远的家。”
林砚握紧她的手,指尖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——那是常年打理灵植、缝制香囊留下的痕迹,却比任何珍宝都让他安心。“记得。”他低头,鼻尖蹭过她的发顶,“那时候我就想,等战乱平息,一定要让你过上安稳日子,不用再颠沛流离,不用再担惊受怕。”
小满收紧手臂,抱住他的腰,脸颊贴在他的衣襟上,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:“现在我已经很幸福了。有你,有这座院子,有这些花花草草,还有灵狐、雪貂和灵鹿,这就是我能想到的,最好的日子。”
风拂过枫林,红叶沙沙作响,像是在附和她的话。醉心花的香气愈发浓郁,清瘴草的籽实在竹席上慢慢晒干,冰晶花苗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蓝光。林砚知道,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、辗转反侧的牵挂,都已化作岁月长河中的涟漪,而眼前的平凡与安稳,才是最值得珍惜的馈赠。
他低头,在小满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气息温热:“以后的日子,我们就这样守着丘山,守着彼此。春天一起播种,夏天一起赏花,秋天一起摘果酿酒,冬天一起围炉守岁。”
“好。”小满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却满是幸福,“岁岁年年,永不分离。”
月光皎洁,洒在两人依偎的身影上,洒在满院的灵植上,洒在刻满同心结的花架上。清瘴凝香,岁月安澜,丘山的夜依旧宁静而温暖。林砚能感受到胸口原力凤羽的温柔悸动,不再是为了渡劫,不再是为了征战,而是为了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,守护身边之人,守护这一院烟火、满庭芬芳。
天边泛起微光时,新的一天即将开始。清瘴草的籽实已晒干收存,醉心花的花瓣上凝着新的晨露,冰晶花苗又长高了些许。林砚与小满依旧依偎在石凳上,等待着日出,也等待着红叶季的重逢,等待着岁岁年年、生生不息的安稳与幸福。这丘山岁暖的时光,终将在彼此的守护中,愈发绵长,愈发醇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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