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事情放下,林嘉言就把主意打到了土豆身上。
据沈重光和自己说的,自己种了红薯和辣椒,
历史上这两种作物都是在明末的时候传入国内,那对应一下,这时候的土豆和番茄应该也传进来了。
虽然这个朝代不像明朝那时多灾多难,但大概的航海路线应该也差不多。
林神医当真来霰州府替他诊看伤势,
这次林嘉言气息平稳,除了还没恢复记忆之外,别的都被沈重光照顾的非常好。
连之前抓蜜蜂的时候留下的伤疤都淡了许多。
看到两人手上一样的戒指,林神医没忍住多看了两眼。
最后才寻了个时机和沈重光道,
“沈将军,你当真想好了?嘉言现在可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。”
望霞村地方小又偏远,上京的消息很难能传到这里,大家都在想着如何果腹,根本无心去想现在是谁当皇帝,
更别说定南将军已死的消息了。
沈重光垂下眼眸看着手上的戒指,
“林神医,嘉言知道我曾经是将军,只不过不知道我就是定南将军罢了。”
“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是罪臣!”
林神医提起这事,他也觉得无奈,现在的皇帝只能说是平庸,哪里想到为了给自己儿子铺路,
朝中只剩自己信得过的官员。
“若是让嘉言知道你身上的罪,他还能这样没有负担的接受吗?”
原本该死的人,出现在霰州府,这本就是欺君之罪,更别说林嘉言不知道,只以为他是被流放出来的。
“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,言言想经商,我便能让他没有顾忌。”
听他这么说,林神医长叹一声,
“林神医,您以前到底...”
沈重光也有些好奇,林神医的医术绝不可能是一个正常村医该有的,这点他早已知晓,
更何况他还认识自己。
沈重光想了许久也不记得自己曾经认识这么个人。
“罢罢罢,老夫也不想再参与那朝堂之事,你就当我只是个小小村医吧。”
林神医说完,再度看了看那戒指,
“沈将军,嘉言是个纯善性子,你莫要辜负了他。”
沈重光坚定的点头,
“这点林神医大可放心。”
等林神医走后,沈重光悄悄走到林嘉言身后,
他在研究自己的生意版图,秋收之后他的新铺子就要开业,等香肠腊肉还有干货全部上市之后,
他就要想办法进入商会。
只有打通了商路,他才能彻底放下云闲阁,去别的城池看看,还有什么新玩意。
云闲阁的成功,说明这个法子是可以的,贵人贵女可不止霰州府才有,
林嘉言的目光放在了整个大瑞朝。
“渡川,坐。”
林嘉言头都没抬,在纸上写写画画什么。
沈重光乖乖的坐在他旁边,
“最近你有事瞒着我。”
这句不是疑问句,是陈述句,林嘉言和沈重光现在天天睡一张床,这人心里藏事也瞒不住,太明显了。
沈重光顿了半晌,最后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,
“言言,我近日...确实有件事...”
林嘉言抬头看着他,神色平静,沈重光却莫名的心虚。
“你不敢看我。渡川,你要走?”
这话一出沈重光哪里敢承认,他就是要去剿匪,和走有什么关系。
“不是,我不走,我就是有些事需要去解决。”
林嘉言了然的点头,
“是我不能参与的事?”
林嘉言实在是有些平静的过头,沈重光感觉心里发毛,总感觉自己说了之后会完蛋。
“倒也不是,就是这件事有些...些微的...危险,不过不是我危险,是如果你去我担心你会危险。”
林嘉言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突然有些共情当初的自己,为什么一直不愿意给他一个身份了。
原来他和沈重光之间还有一道身份的鸿沟。
轻叹一声,林嘉言才轻轻开口,
“渡川,这件事不管我能不能参与,你都不应该瞒着我,至少你要让我知道才行。
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,你若是有你的事要做我怎么可能拦着你?
伴侣之间应当是相互坦诚的,宝宝,你有事不要瞒我。
我虽不能给你助力,但也绝不想拖你的后腿。”
林嘉言一番话让沈重光怔愣在当场,因为他受伤一事,自己实在是有些怕了,
恨不得就让他在家哪里都不去,只待自己将前路荡平林嘉言没有一丝危险了才肯放心。
却不曾想林嘉言和他想的一样,都希望对方可以更好。
林嘉言笑着捏捏他的耳朵,这人也就看着比自己大,其实性子像个小孩一样好懂。
“我没有生气,宝宝,你要做什么便去做,我不会拦着你的。”
反正拦也拦不住,这里可不是现代。
沈重光闻言把头埋在他肩膀上,
“言言,我觉得你说的对,你在叫我一遍。”
林嘉言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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