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讲机沉默两秒，秦川低声道：“你变了。”
“我没变。”她攥紧电击器，“我只是不躲了。”
挂断，她低头看左臂。绷带又红了，但她能动，能走，能战。
终端震：【纵火现场监控已调取，起火点西北角货柜，引燃物为高挥发性液体，点火方式远程遥控。】
江晚饭截图。火光映出人影，戴帽子，右手有疤，从虎口拉到小臂。
她放大那道疤。
和海狼号B3舱底烧纸上笔迹的弧度，一样。
不是巧合。是同一个人。
她打字：【把疤痕比对“灰烬会”档案，查三年内所有医疗记录。】
【已经在做。】沈倾寒回，【但他们干扰我权限。刚收到一条新信号——来自“赤钉”指挥节点，内容两个字：**
【“赌吗？”】
江晚盯着那俩字，慢慢站直。
她打开“鸦巢”频道，编辑第二条帖子。这次没坐标，没倒计时，只一句话：【赌命，还是赌城？】
发送。
终端震：【帖子置顶，暗网流量破九级。】
她把手机塞进包里，抓起外套披上。左臂抬不起来，她就用右手把包甩到胸前，拉链拉死。
【下一步？】沈倾寒问。
她走到门边，手搭上门把，停了一秒。
“告诉他们，”她低声说，“我江晚，接这局。”
门开。
走廊灯昏，监控红点闪，画面却还是十秒前的空走廊。
她迈出一步。
风从窗缝灌进来，吹动她袖口的血迹，像一条细线，缓缓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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