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分。
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,满脸憔悴地守在我床边。
正是我的死党好友,虚线市灵璧县大徐镇首富的儿子——徐克!
我睁开眼,双手吃力地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。
“徐总,你咋来了?”
床边昏昏欲睡的徐克闻言不由一惊,见我坐起来顿时一脸狂喜。
“卧槽……阳哥你终于醒了!”
我看着一脸憔悴的徐克,心中不由感到几丝内疚。
“让你担心了!”
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
徐克眼见我要起床,慌忙走过来搭把手搀我站了起来。
“你都睡一天了!”
“不过你放心啊,咱爷爷的后事你就不用操心了,该有的全都有!”
“你若不信,我这就扶你去堂屋看看!”
也许是刚苏醒过来,我只感觉全身虚脱无力,连说话都没有力气,只得轻轻点了点头,便朝堂屋走去。
我一走到门口便看到堂屋正中央停放着一口巨大的黑漆描金大棺材。
此刻,堂屋内早已摆满了花圈和扎纸。
满地的金元宝,金砖,金条几乎堆成了山,甚至院子里还放着几大箱子
这手笔一看就知很徐总风格!
徐总则是一脸哀伤地站在我身边。
“抱歉阳哥,我找遍了十里八乡,才找到了这么一口棺材,没有更好的了!”
但是,我却知道这黑漆描金棺材已是很高规格的安葬了。
放在古代,非王侯将相不可使用。
即便是现在,眼前这一口棺材也至少得三四十万。也只有一些身价不菲的土豪才舍得使用。
寻常家庭,大多数老人能用上一口十二杉木棺材便已是笑着死了。
我闻言仅是重重地拍了拍徐总肩膀,将他的恩情记在心中。
当即走到棺材前,重重地跪了下去。
徐克见了忙跟着陪我跪在一旁,一边帮着烧金砖,一边小声对我说。
“阳哥,我原本想给咱爷爷换上一身好的衣服,可是那个臭道士硬是拦着不让我换,他还将咱爷爷生前用的捞尸竿,引魂灯和困尸索什么全部放在棺材里面。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“不过,我还是偷偷在咱爷爷身下塞了一块金砖!”
我闻言不禁嘴角一阵抽搐,知道徐总也是一片孝心,自然是满心感激。
但是在徐克说话时,我还是不由朝坐在院中的道士看了一眼。
随即对徐克说道,“这道士乃是一位高人,昨天若不是他出手相救,很可能我和我爷爷都回不来!”
原本还满脸不服的徐克一听这话不由一惊,当即有些畏惧地瞥了一眼外面的道士,小声对我说道。
“卧槽……阳哥,我昨天差点把他给打了,这可如何是好!”
我听了不禁摇了摇头,“没事,放心吧!”
“对方是高人,自然不会计较的!”
我说着,在给我爷爷磕了三个响头后,便起身朝院中道士走去。
徐克见状,忙跟了出来。
我来到院中,对着道士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接连磕了九个响头。
“多谢道长昨天多次出手相救!”
“道长的大恩大德,小子一辈子都没齿难忘!”
一旁徐克见了,也跟着扑通一声跪在一旁。
学我一样一连磕了九个响头。
“对不起道长,昨天是我冒犯了!”
“还有谢谢道长救了我阳哥和爷爷,大恩不言谢,今后若是道长有用的着我的地方,尽管开口,我老徐绝不推辞!”
眼前道长看了一眼我和徐克,不禁一叹。
“起来吧!”
“都是自家人,用不着这么客气!”
自家人?
我和徐克闻言不禁一愣,再看着眼前道长更是满心疑惑。
倒是我在片刻一愣后,当即回过神来,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,“道长,你是龙虎山的人?”
眼前道士闻言当即点了点头道,“不错,我叫张方正,我爷爷是你太爷爷的师兄,我算是你父亲的师弟。因此,你唤我一声师叔便可!”
我闻言当即忙给张方正再一次磕了一个响头。
“见过师叔!”
这时一旁徐总也反应过来,忙跟着磕了一个头。
“见过师叔!”
其后,徐总更是满脸不可思议道,“卧槽,师叔,你是张天师的后人!”
张方正点了点头道,“不错!”
“我这一次来,其实是受你爷爷所托,你爷爷在死前曾给我父亲打过电话,希望让我过来收你为徒!”
我闻言自然是一脸疑惑,但也知道对方根本没有骗我的必要。
毕竟换作他人,能拜龙虎山道长为师,乃是求之不得的机缘。
更何况,修道之人还不敢随意拿收徒一事来开玩笑,因为这其中牵扯因果太大。
但是不等我开口同意,张方正却是一脸遗憾道,“不过,你命格奇特,以我道行承受不住你我之间因果!”
“所以,我只能替你父亲传授你道法修行。也就是说你我之间只有传道之情,没有师徒之实,你今后还是继续称呼我为师叔即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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