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没想到的是,我刚将照片发过去不久,老师便主动给我打了过来。
“这枚玉佩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?”
我感到电话那头老师的说话的声音,带着一丝震惊和急促,当即说道,“玉佩是我兄弟的!”
电话那头的老师闻言顿时一脸凝重道,“我没有看到实物,不好多说什么!”
“不过,从你拍摄图案看,你朋友这枚玉佩乃是铭文玉佩中极其罕见的‘藏头玉’。”
“这种藏头玉,一般都是由多枚组成,每一枚里面都隐藏了一部分信息。只有拼凑了所有藏头玉,才能知晓其中所隐藏的完整秘密!”
“另外,十年前一位马来西亚的富商,曾出价五千万寻找过阴阳玉佩,就是不知道他所寻找的与你朋友的这枚是否有关系!”
我闻言顿时一惊道,“老师你说什么?十年前曾有马来西亚的富商也在寻找阴阳玉佩?”
一旁徐总和马梦晨听到我的惊呼声,也是不由一惊,满脸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我。
电话那头的老师轻嗯了一声道,“对,没错!”
“这事当时还在文玩圈内引起了不小轰动。不过至于后来具体怎样,我也不太清楚!”
“还有你现在在哪?若是方便,我希望你带你朋友来我这一趟,我对你朋友这枚玉佩中隐藏的秘密也很感兴趣!”
我当即回过神来回道,“我现在就在皖南,眼下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,三天后的上午去找你!”
电话那头的老师闻言不由一喜道,“好,那我在家等你!”
“刚好爷孙俩也快一个月没见面了,中午可以喝一杯!”
我听后忙应了一声,这才挂断了电话。
徐总更是不等我开口,便说道,“我这就提前订好高铁票!”
一旁马梦晨则是一脸凝重道,“我怀疑那个马来西亚的富商很有可能是天宝部队的后人。若非如此寻常人是不可能出如此高价去收购一枚玉佩的!”
我闻言不由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脖子上戴着的护身银牌。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!”
“也许对方和我们一样也遭到了诅咒,否则不会回国搜寻阴阳玉佩的踪迹。另外从对方如此大张旗鼓地搜寻阴阳玉佩来看,对方手中必然掌握了比我们更多的线索!”
“只是,就是不知道这玉佩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?”
马梦晨一脸凝重道,“我看要想知道玉佩的秘密,很有可能我们要重走我们太爷爷他们当年的路,唯有这样才能彻底揭开其中所有秘密!”
马梦晨说着更是伸手指了指眼前照片上的光斑图案道,“你不觉得这条光斑很像一条弯曲的河流吗?”
就在这时一旁徐总突然惊呼道,“阳哥,梦晨姐……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重要事情?”
我和马梦晨闻言均是一愣看向了徐总。
“什么重要的事情?”
徐总晃了晃手中玉佩道,“它……”
“太爷爷不是说在一座古墓中也曾获得了一枚阴阳玉佩吗?既然如此那他当年所获得玉佩呢?”
我和马梦晨闻言顿时一惊,反应过来,彼此一脸震惊地看向了对方。
“卸岭传人!”
“他当年没死在墓中!”
徐总满脸疑惑道,“阳哥,梦晨姐,你们的意思是,这马来西亚富商很有可能就是卸岭传人的后人?”
我点了点头说道,“若当年卸岭传人没死,这个马来西亚富商十有八九与他有关系!”
马梦晨也不禁点了点头,“对,就算毒贩与卸岭传人没关系,也很有可能是天宝部队的人!”
“若是如此,我们可能很快就会与对方相见!”
我轻叹一声道。“但愿他是卸岭传人,若是这样,我们还有可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有关阴阳玉佩线索和诅咒的秘密!”
我说着便再次拿出笔记本和马梦晨开始研究起来。
三天时间转眼过去。
而在这期间陆晓东奸杀魏欣薇的案件消息流传出去后,更是在社会上掀起了巨大风波。
我自从得知陆晓东是奸杀魏欣薇的真凶后,便再也没见陆晓东的母亲了。
尽管在这期间陆晓东母亲给我打过电话,但是却被我直接拉黑删除了。
三天后,我带着欣薇酒店全体员工一起送走了魏长春后,当天上午便坐高铁返回了复旦。
复旦大学教职小区和校园是连通一体的。
尤其是一些特聘的专家教授,学校甚至会配置别墅。
我今天要拜访的老师名叫韩温,乃是华夏为数不多的顶级古汉语学者。
另外他还有一个身份,九月后他便是我的研究生导师。
我这一次来,也算是提前拜师。
所以,在来之前我便准备了不少礼物。
当我们三人抵达韩老所居住别墅时,韩老正坐在客厅,拿着一个放大镜盯着一张图片。
看到我们三人身影出现,韩老忙笑着招呼我们三人走了进去。
我忙叫了一声,“老师……”
“这两位是我朋友,徐克,马梦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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