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草,我眼泪直接飙出来了」
「老米你坏事做尽!!」
「这配音老师是往死里配的啊,我耳机都在震」
「手在抖,字都打不明白了」
「医疗组呢?!银狼呢?!卡芙卡妈妈救一下啊!!」
「前面的别喊了,这特么谁听的见啊?」
「主播快转切屏啊,看不下去了」
「切什么屏!现在跑了还算人吗!」
......
收容舱段——
要结束了吗...
那催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逐渐微弱的心跳上。
不甘心...
刺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,连呼吸都凝成了白霜。
明明...明明才刚刚触碰到那份温暖——
三月七活力四射的笑容,姬子泡咖啡时温柔的眼角,丹恒在智库中映着蓝光的侧脸,瓦尔特推眼镜时沉稳的面容,还有帕姆蹦蹦跳跳时晃动的长耳朵...
好后悔...
在某个无法被观测的维度,白发男子静静聆听着少女最后的思绪,他垂下眼眸,银白色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。
——「平庸。」
他的判决轻得像一片雪花,却重若千钧。
这个冰冷的审判落下的瞬间,践踏者弓弦拉满的嗡鸣刺痛耳膜。
幽蓝的能量箭矢在玛修涣散的瞳孔中逐渐放大,死亡的荧光将她的脸庞映得惨白...
但下一刻——
正准备自解的白发男子动作一顿。
后悔如潮水般漫过咽喉——
‘后悔没能再多说一句话...’
‘后悔没能好好道别...’
‘后悔自己为何如此弱小...’
‘懦弱的身体,微不足道的意志...’
‘连自私都做不到。’
苍白的指尖划过潮湿的地面,在血泊中勾出五道蜿蜒的痕迹,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。
‘不想死。’
‘想活下去。’
‘想守住这份温暖。’
‘想跟她们一起旅行下去。’
‘不管是已知还是未知。’
‘危险也好,困难也罢。’
‘想活下去——’
“神啊...”
嘶哑的呼唤仿佛惊动了舱道里溅起的血珠。
“如果...是您让我来到这个世界...”
被血染红的紫瞳迸发出最后的光芒。
“那么...就请允许我再贪心一点...”
“...我请求您...再帮我一次吧...”
因为——
她想...守住那份可能存在的未来——
——有什么握住了她的手。
那只手修长冰冷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。
「虽然还差得很远。」
单膝跪地的白发男子垂眸凝视着她,银白色睫毛下流转着星河般的微光。
他军装下摆浸在血水中,却像感受不到污秽般,用指尖轻轻拂去她眼角的血泪。
“...加拉...哈...德...?”
玛修涣散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「但姑且认可你了吧。」
他忽然收紧掌心,鎏金色的纹路从两人交握处迸发——
[■■■共鸣率突破临界值]
[固有能力更新确认——凭依继承?]
[检测到灵基再临现象——]
整条舱道的金属墙壁在金光中扭曲变形,玛修被血染透的衣衫无风自动。
她看见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:圆桌骑士高举的长剑、风雪中飘摇的旗帜、还有...某个向她伸出手的,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容的少女。
「现在——」白发男子任由自己化作光点消散,「用你的眼睛亲自去确认吧。」
「那份被你称作『微不足道』的意志...究竟能创造怎样的未来。」
......
蓝星——
践踏者的弓弦发出刺耳的嗡鸣,幽蓝箭矢离弦的刹那——
整个直播间画面突然剧烈震颤,爆发的能量乱流让监控设备发出尖锐的警报声。
“完了。”邦妮鸭瘫坐回电竞椅上,电竞椅随着她后仰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
这两个字像按下暂停键般冻结了弹幕池。
0.3秒的清屏后,屏幕突然被弹幕淹没:
「完了」×99
「没有反转吗?」
「该有的吧?该有的吧?!」
「为什么没有?!为什么啊——」
「天杀的米忽悠!」
「策划真该死啊!」
「有人一起去H城找大伟哥吗?」
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就这么没了?」
「老婆啊——大哭.jpg」
「好死」
「**东西死出去,家里没人了吧?」
「房管赶紧干活,不然取关了」
「已经拉黑踢出了」
“唉...”少女突然轻笑出声,指尖悬在鼠标上,“不得不说,老米这刀...”
她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,“捅得真‘哔——’准。”
「求生欲很强」
「差点以为被嘎的是我」
「真是就好了,我跟玛修换换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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