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,为东京湾披上一层金色的光晕。靓坤独自站在码头上,海风轻拂着他的衣角。他取出卫星电话,拨通了韩斌的号码。
斌哥,能不能安排一艘船在靠近东京的公海等我?今天我就要。他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刚好有一艘货轮刚从日本卸完货,就在东京港。韩斌在电话里语气轻松地说,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让他们在公海等你,你看这样安排行不行?
行,斌哥,感谢了。让船上的兄弟在公海等我一天,到时我会给他们红包的。靓坤没想到运气这么好,语气也轻快起来。
你我兄弟还说这些干嘛?不过你能给我手下兄弟红包,那是再好不过了,省得人家说我们亏待了他们。韩斌在电话里打趣道。
行了斌哥,等一下你把具体坐标发到我加密邮箱,要海图定位。我就不多说了,还有别的事要忙。
好,等你日本的事办完回香港,我们兄弟再好好聚聚。
没问题,等我回香港叫上老兄弟们一起嗨皮。
挂断电话后,靓坤稍作思索,又拨通了山口寿田的号码。电话接通后,传来山口爽朗的笑声:李桑,今天是什么风,能让你想起给弟弟我打电话?
听到山口的调侃,靓坤也笑着回应:我这不是一来日本就想起给你打电话吗?有段时间没和兄弟好好叙旧了,特地打电话来唠唠嗑。
山口直接拆穿他:李桑,你少来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前天就到日本了?还以为你昨天会给我打电话呢。说吧,找我肯定有事。
靓坤继续打着哈哈:山口君,我和中森明菜商量好了,要去海上垂钓,顺便晒晒日光浴。你看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游艇?
不是吧李桑,这么好的事就你们两个人去?那不太无趣了。山口调侃道,不如我再叫几个朋友,我们一起出海搞个派对,岂不更好玩?
那肯定不行。靓坤严词拒绝,我的女人怎么能给别人看?哪怕是穿泳衣也不行。你就说借不借吧?等下次明菜不去,我再叫别的女人一起出去玩就没问题。名菜可是你嫂子,不能一起出去晒日光浴的。
行吧,既然你这样坚持,那你自己去开我的游轮吧。你有驾驶证吧?山口寿田无奈地说。他实在没想到靓坤在这方面这么保守,殊不知这不过是靓坤的一个善意谎言罢了。
你哥哥我什么证件没有?放心吧,就算我没有,我也会找有驾驶证的人开。靓坤爽朗地笑道。
两人说笑间,山口还是爽快答应了借出游轮。不到两小时,一艘白色的豪华游轮缓缓驶出东京港,靓坤独自站在驾驶舱内,目光如炬地望着远方的海平线。
公海上,碧波万顷。韩斌派来的货轮早已在预定坐标等候。这是一艘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散装货轮,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其经过特殊改装。靓坤通过无线电与对方船长取得联系。
当游艇靠拢货轮时,货轮上的船员们认出是靓坤,纷纷热情地打招呼。在香港,还真没几个混混不认识靓坤的。
靓坤也笑呵呵地回应着,随即正色道:兄弟们,帮个忙,把这艘游艇开到距离这里五十海里外的地方,越远越好。
货轮船员们看到这样一艘豪华游艇暂时归他们使用,高兴还来不及,哪里会多问什么?当即痛快地答应了。
看到船员们这么懂事,靓坤心情大好,继续说道:我会通过无线电联系你们,到时候通知你们再把游艇开回来交换。游艇上的酒窖和娱乐设施随便用,就当是给兄弟们的辛苦费。
对方显然不是第一次与靓坤合作,二话不说就执行了指令。望着远去的游轮,靓坤再次拨通伊万诺夫的电话。
电话一接通,靓坤就直接问道:伊万诺夫先生,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到?
根据你发来的海图坐标,我们距离你还有半小时航程。伊万诺夫的回答简洁有力。
果然,三十分钟后,一艘体型庞大的散装货轮出现在视野中。船身两侧的塔吊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,伊万诺夫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船首,深色风衣在海风中猎猎作响。
两船缓缓靠拢,靓坤身手矫健地跃上货轮,对伊万诺夫说:你要的货物在货舱里的两个货柜,叫你的人去核实一下。
伊万诺夫示意手下去靓坤的货轮上检查货物。一行人进入货舱,打开箱门,里面是排列整齐的精密设备。伊万诺夫转身对靓坤说:李先生,非常感谢你的帮忙。货物没有任何问题。
听到伊万诺夫确认货物无误,靓坤的脸色故意沉了下来:伊万诺夫先生,我们得谈谈赔偿问题。他的声音冷得像冰,这次行动,我带了二十个兄弟,只回来两个。因为你们克格勃内部出了问题,让我的人钻进了别人设好的圈套。
虽然实际上他既没有损失兄弟,也没有带任何人参与行动,但这件事迟早会在日本引起轰动。现在日本新闻虽然被压下来了,但谁知道克格勃内部还有没有内鬼?所以他必须把事态说得严重一些。反正死无对证,正好借机让克格勃为他们的不靠谱付出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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