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国接过支票,看看支票上的一长串零,心中感激:“多谢坤哥!”
“应该的,过年期间安排好兄弟们的排班,大家也过一个好年,忙活一年了。”靓坤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打发走王建国,别墅里更显宁静温馨。当晚,三人共用了一顿丰盛而家常的晚餐。饭后在二楼起居室闲谈,窗外月色清冷,屋内暖意融融。到了九点多,明菜因旅途劳顿,面上已现倦色,起身准备回客房休息。
靓坤却伸手轻轻拉住了她。
“今晚……”他目光在秋堤和明菜脸上流转,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柔与霸道,“留在这里吧。”
秋堤脸颊微红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却没有反对。明菜先是一怔,随即垂下眼帘,默认了他的安排。
这一夜,浅水湾别墅的主卧灯光亮到很晚。靓坤仿佛要将平日积压的思念与占有欲尽数释放,直到两位佳人都疲惫不堪地沉沉睡去,他才心满意足地搂着她们,阖上眼睛。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——让她们尝尝“厉害”,看以后还敢不敢轻易“批准”他再添新人。
次日清晨,靓坤神清气爽地醒来。身旁,秋堤和明菜依旧睡得香甜,面容恬静。他轻手轻脚起身,梳洗更衣后,带着已准时等候的王建国,驱车前往蓝田。
车子停在一栋外观整洁的三层小楼前。靓坤独自上楼,刚走到门口,便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麻将声和老太太们爽朗的说笑声。他摇头失笑,难怪母亲不愿搬去冷清的半山或浅水湾。
佣人开门见是他,连忙恭敬问候:“少命,您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靓坤点点头,径自走进客厅。
正在牌桌上的坤妈一抬头看见儿子,脸上立刻笑开了花,手里还捏着一张牌:“衰仔,还记得来看阿妈啊?”
“妈,接你去浅水湾过年。”靓坤笑着走过去,屋里收拾得简洁干净,墙上还挂着他儿时得来的、已然泛黄的奖状,母亲一直舍不得取下。
“去那边做乜嘢?我这里不知几好!”母亲嘴上这样说,眼神却已不自觉地瞟向卧室方向。
“浅水湾地方大,热闹。秋堤和明菜都在,特意让我来接您过去团年。”靓坤扶母亲起身,顺手从衣橱里取出那件她最钟爱的暗红色织锦棉袄,“她们可都盼着您呢。”
一听是秋堤和明菜邀请,老太太顿时眉开眼笑。这两个“准儿媳”,一个在香港时常来看望她,陪她饮茶逛街,体贴周到;另一个虽远在日本,却时常越洋电话嘘寒问暖,寄来精致点心,让她心里暖融融的。她当即对儿子道:“算你个衰仔有良心!等我换件衫,即刻去!”
她吩咐佣人收拾几件换洗衣物,又对佣人道:“过年这几日你们自己安排,初六初七返工就得。”
左邻右舍的婆婆阿姨们闻声而来,在门口笑着打招呼:“坤仔又来接阿妈享福啦!”、“阿婶好福气,儿子孝顺,媳妇又贴心!”
坤妈笑着——回应,脸上满是自豪的光彩。
车子驶离蓝田,母亲望着窗外逐渐变得繁华现代的街景,沉默片刻,忽然拍了拍儿子的手:“秋堤那姑娘,稳重踏实,会持家,你要珍惜。”
“我知道,妈。”靓坤温声应道。
“明菜也是个好姑娘,心地善,又靓女。”母亲继续念叨,“两个我都中意。你个衰仔,要把握好,莫要辜负人家。”
靓坤知道母亲话里的深意,耐心解释道:“妈,我明白。秋堤事业在香港,明菜的心血在日本。她们都有自己的天地和追求,这也是我和她们商量好的。我不想把她们困在身边,希望她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,以后……孩子们也能有各自的精彩。”
母亲听罢,不再多问,只是又重重拍了拍他的手背。做母亲的,终究只盼儿女平安顺遂,身边人都能和睦安康。
浅水湾别墅里,因坤妈的到来,更添了几分传统年节的喜庆与热闹。秋堤早已指挥佣人将宅邸布置得年味十足——大门贴上烫金春联,窗棂挂着剪纸窗花,客厅摆满了金桔、桃花、水仙等各式年花,香气袭人。
见到坤妈,秋堤亲热地上前搀扶,一口一个“妈”,又端上炖好的燕窝糖水,哄得老太太眉开眼笑。中森明菜虽中文不算流利,但态度恭敬柔顺,特意用不太熟练的粤语问好,又奉上从日本精心挑选的茶点和补品,也很快博得了老太太的欢心。
三个女人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准备炸油角、蒸年糕等应节小吃,笑语不断,其乐融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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