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路风险甚大,仅能做几单,
六六年前必须收手。
正盘算间,何雨柱不觉昏沉睡去。
朦胧中忽闻秦淮茹声音:
“刘岚,柱子可在?我有事相商。”
“在里边睡着呢。”
刘岚指向角落。
秦淮茹走近端详酣睡的何雨柱,
心头泛起酸意。
这人活计轻松,吃穿用度却最讲究,
哪像自己,累死累活还要遭人闲话,
微薄薪水勉强糊口,
忍辱负重才能换口吃的。
要不……干脆打何雨柱的主意?
最好能调进后厨工作。
这念头惊得她自己心头一跳。
可想到何雨柱脾性——
旁人占些小便宜尚可,若叫他觉得吃亏,
还不知如何报复。
单是那掂勺克扣的本事,就够她受的。
连忙压下这个念头。
她却不知,欲望一旦萌芽,
便再难遏制。
面对何雨柱的疑惑,一大爷解释道:
“你一大妈体弱多病,我还接济院里其他几户。”
“另资助了两个徒弟读书。”
何雨柱心里信了几分。
一大妈身子骨弱是事实。
撇开易中海和秦淮茹那些弯弯绕绕不说,这老头在尊老助人方面确实挑不出大毛病。
不过何雨柱总觉得他帮人别有用心,尤其烦他总爱拉上旁人。
说到资助徒弟读书这事,何雨柱倒是信的。
电视剧里二大爷不也供蓝厂长念大学?后来人家靠着倒卖螺纹钢发了家。
一大爷,您要帮人是您的情分,可别总拽着别人。
院里多少人都是一个人撑起全家,日子都紧巴着呢。”
易中海刚要辩解,就被老太太截住话头:
老易啊,你活了大半辈子反倒糊涂了?连我孙子都看得比你明白。
秦淮茹日子难不假,可院里谁家不是这么熬过来的?当年老刘老阎拉扯一大家子,那光景不比秦丫头更难?你以为老阎愿意整天精打细算?急得满嘴燎泡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!
老太太说得口干,何雨柱连忙递上茶水。
还是我孙子机灵。”夸完又数落易中海:你们这些老爷们儿,见着小秦模样周正,抹两滴眼泪就找不着北了。
倒不如我这孙子明白事理。”
说得易中海老脸通红。
何雨柱憋着笑,又觉着他反应古怪——莫不是被老太太说中了心思?
看这情形,何雨柱暗忖:保不齐一大爷真存着那份心思。
原本想拿傻柱当 ** ,谁知贾家棋高一着先让秦淮茹上了环。
要不是娄晓娥带着孩子回来,那环指不定现在还戴着呢。
何雨水也是个糊涂的,明知这事还被秦淮茹三言两语哄住了。
何雨柱心想,要是能穿回六五年,非把这傻妹子踹到贾家去不可。
见老太太越说越来劲,何雨柱赶忙打圆场。
他琢磨着,老太太八成也看穿了一大爷的心思,真是人老成精。
一大爷,您不就是想找个养老的依靠吗?眼下秦淮茹家不正合适?认棒梗当干孙子,往后不就有指望了?
易中海神色微妙,既不承认也不否认。
何雨柱心下了然:这老狐狸准是盘算过又放弃了——棒梗什么德行他门儿清,从小看到老的货色。
柱子,我是想过这茬,可贾张氏那关过不去。
先前试探过,老太太反应可大了。”
何雨柱恍然大悟:那时候贾张氏刚经历丧子之痛,生怕孙子有个闪失。
您没见她那会儿寸步不离跟着棒梗?如今不也好多了。”
易中海一怔,没料到何雨柱能说出这番见解,细想又在理。
没想到你有这般见识。
那你给出个主意?
何雨柱就吐一个字:等。”
见一大爷云里雾里,老太太笑骂:小兔崽子,别逗你一大爷了。”
何雨柱这才接着说:再过两年,等贾张氏心结淡了,棒梗也大了。
秦淮茹工资撑死二十七块五,养家肯定吃力。
您那时再提,她一准答应。”
对付贾张氏,他搬出原剧的法子:让一大爷每月贴补三块钱。
您觉着这主意咋样?
见易中海还在犹豫,何雨柱猜他顾虑棒梗。
这老狐狸果然精明。
您该不会真指望棒梗养老吧?
易中海抬头:这话怎么说?
关键在秦淮茹身上。”
何雨柱心知肚明,认了干亲后,无论真心假意,秦淮茹都会把表面功夫做足。
至少要落个的名声。
易中海明显动了心。
何雨柱见好就收,慢条斯理抿起酒来。
老太太眯着眼笑,对这主意颇为满意。
半瓶酒下肚,易中海终于开口:
柱子,这法子确实可行。”
就怕秦丫头日后变卦?
何雨柱腹诽:所以原剧里你让傻柱接盘,让两个养老的互相牵制,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所以我说要等。”
这两年您正好观察。
适当接济她家,重点放在棒梗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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