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爷被噎得说不出话,憋了半天才道:柱子都没说啥,你操哪门子心?转头又堆着笑对何雨柱说:听说你添了新家具,三大爷特地来道喜。
哟,还做了这么多菜,这不赶巧了嘛!
何雨柱心里暗笑,这文化人装起糊涂来也是一把好手,便顺着说:三大爷能来,那可真是蓬荜生辉故意把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。
三大爷面不改色地进屋放下花生米,跟娄晓娥和雨水寒暄两句就溜达出去了。
一个两个的,鼻子比狗还灵!三大爷一走,雨水就抱怨开了,哥好不容易弄点好吃的,他们一来咱们都不够分了。”
娄晓娥看着小姑子直乐:你跟星星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天塌下来也得先填饱肚子。”
嫂子,星星怎么还没回来?三大爷都到家了。”雨水突然想起大侄子。
正说着,星星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。
小家伙一进门就皱鼻子:二爷爷三爷爷都在,这点菜哪够吃啊!
娄晓娥冲雨水眨眨眼:这话听着耳熟不?
雨水红着脸起身去逮星星。
小家伙机灵地往妈妈身后躲,还是被姑姑揪住了书包带。
想姑姑了没?雨水揉着星星的圆脸蛋。
星星心里叫苦,嘴上却甜得很:想!可想可想啦!
有多想?雨水坏笑着追问。
想得每顿能多吃一碗饭!星星脱口而出。
雨水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:好小子,深得我真传!
何雨柱端着菜进来:乐什么呢?
雨水盯着哥哥手里的盘子眼都不眨,冷不防脑门挨了个爆栗,疼得直咧嘴。
星星见状赶紧缩到妈妈身后,偷偷冲姑姑吐舌头。
别装相了,过来端菜。”何雨柱吩咐道,分了两份,你们娘仨去雨水屋里吃。”
一听这话,姑侄俩立马精神了,争先恐后往厨房跑。
娄晓娥叮嘱丈夫少喝点,也跟着出去了。
见女眷们都去了偏屋,二大爷和三大爷这才大摇大摆进来坐下。
光天、光福,去厨房看看...二大爷刚要支使儿子,就被何雨柱打断了:最后一盘菜在这儿呢。”
光福麻利地给众人斟酒,按着辈分先给二大爷、三大爷,然后是何雨柱和哥哥,最后才给自己倒上。
何雨柱举杯道:今儿个先谢光天光福兄弟帮忙,再谢二大爷的好酒,三大爷的花生米。”
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暗讽了两位大爷。
二大爷浑然不觉,三大爷假装没放在心上。
光天和光福听见何雨柱把他们兄弟摆在前面,
顿时热血沸腾。
既觉得脸上有光,又感到在何雨柱心中分量更重。
当即起身一饮而尽。
三大爷只顾埋头吃肉,对两兄弟的举动视若无睹。
二大爷却暗自琢磨:
傻柱居然这么看重光天光福。
暂且放过他们,等老子掌权了再算账。
酒过三巡,二大爷憋不住了:
柱子,你说二大爷还有没有晋升机会?
您七级钳工手艺过硬,何必总惦记往上爬?
何雨柱先夸技术,后表疑惑。
我这辈子就这么点心愿。”
要不你帮二大爷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?
哪怕当个小组长也行啊。”
何雨柱摆手:
不是我不帮您。”
您这岁数快退休了,领导压根没这打算。”
提到退休,他忽然想起:
院里几位大爷的年纪真是谜。
三大爷曾说活到七十九,
可他大儿子六五年才成家。
刘海中顿时蔫了。
虽不再言语,心里仍不死心,
认定何雨柱记仇不肯帮忙,
暗暗记恨上了。
光天光福表面忧心忡忡,
实则幸灾乐祸。
光天更是腹诽:
也不照照镜子。
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头子,
整天做官迷梦。
来来,喝酒喝酒。”
察觉气氛不对,何雨柱举杯暖场。
几杯下肚后,
他借着酒劲对二大爷说:
有件事想跟您商量。”
二大爷立刻竖起耳朵。
本不该插手您家事,
但作为光天光福的哥哥,
还是想劝您两句。”
二大爷心头火起:
好你个傻柱,不帮忙就算了,
还敢管我教儿子?且看你放什么屁。
他俩都成年了,
以后多讲道理少动手,
封建大家长那套该收收了。”
二大爷强压怒火挤出笑脸:
柱子说得在理,二大爷以后注意。”
对何雨柱的怨恨又深一层,
更恼火的是两个儿子——
定是这俩兔崽子去找的傻柱。
光天光福正暗自窃喜,
却见父亲眼神阴鸷,
光天暗道不妙。
本想责怪何雨柱,
见他醉醺醺还惦记兄弟俩,
又自我感动起来。
早知该私下说,
当着众人让父亲丢脸,
反倒坏事。
何雨柱冷眼旁观。
要的就是这效果——
兄弟俩往后只会更依赖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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