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简单说了下行政级别,村长这才恍然大悟,心里对许大茂更不满了:原来就是个普通工人,每次来还摆谱,连吃带拿的!
初次见面,村长没多说,先观察何雨柱为人。
何主任想收点什么?我让村民准备。”村长顿了顿,不过...得用粮食换,您看行吗?
何雨柱假装犹豫:只能换红薯、粗粮这类。”
村长已经很满意了。
但何雨柱说这次只是探路,下次再交易。
村长,你们这儿打虎的事结束了吗?何雨柱突然问。
村长得意道:早完事儿啦!早年咱村还打过一只三百公斤的虎王呢!虎皮还在族长那儿收着。”
何雨柱吃惊——一般老虎也就一二百公斤。
他来了兴趣:虎骨、虎鞭呢?
都泡酒了,也在族长那儿。
何主任感兴趣?
村长立刻明白了何雨柱的来意。
实话说,我还有个任务:帮领导收些稀有药材补身体。
本来采购员就能办,但他们不懂这些,只好我亲自跑一趟。”
村长恍然大悟:我就说嘛,买点东西哪用得着您这样的大主任亲自来!
何主任,我这就带您去见族长。”
路上,何雨柱让村长叫他就行,村长连连摆手说使不得。
族长李庆生约莫七八十岁,精神矍铄,眼中透着智慧。
他是村长的老叔,村里实际的主事人。
了解来意后,族长表示可以割爱,但要见到粮食才交换。
谈妥后,何雨柱好奇地问:老族长,那只老虎真有三百公斤?
族长笑道:实际二百八,传着传着就成三百了。”
能看看虎皮吗?我还没见过真老虎。”
族长心情好,带他进屋展开虎皮——竟有床铺那么大,让何雨柱惊叹不已。
问起虎皮来历,村长接过话茬:
这事得从建国初说起。
刚解放那会儿,大家都在开荒种地。”
村长语气复杂:野兽没了栖息地,到处祸害庄稼。
于是响应号召上山打猎。”
何雨柱听得入神。
他小时候也听过这类事,知道这对老虎是灭顶之灾。
野猪、野羊打光了。
老虎没吃的,就开始伤人。
最严重时,一天伤了三十多人。”
村长至今心有余悸:这只虎王是掉陷阱后被制伏的,挣扎了一个小时才断气。”
何雨柱心想,难怪虎皮这么完整。
村长又提到湖南百虎围村的传闻,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。
听完故事,何雨柱提出先买些虎骨酒给领导试用。
族长大方地送了十公斤。
何雨柱知道直接给钱不合适,打算走时托村长转交。
老叔,今晚放电影,一起去看吧。”村长邀请道。
族长说会去,嘱咐村长招待好何雨柱和放映员。
去吃饭的路上,何雨柱掏出五块钱给村长。
何主任,这可使不得!村长板起脸。
虎酒的钱,不能白拿老人家的东西。”
村长觉得这位何主任比放映员正派多了,但仍坚持:
这钱我不能收。
老叔送您的东西,我要是收钱,非得挨骂不可,搞不好还得挨踹。”
何雨柱明白农村讲究人情,强给钱反而失礼,便收起钱,打算下次多带些粗粮补偿。
村长这才笑了。
吃饭地点在一位李姓寡妇家。
村长解释,这寡妇原本嫁到外村,荒年时婆家遭难,只剩她和两个孩子,无奈回了李家村。
老族长在村里给她安置了住处。
靠着乡亲们和娘家的帮衬,母子三人勉强糊口,但经常揭不开锅。
村里每逢招待上级领导,就会轮流在困难户家里设宴,剩下的饭菜都留给他们。
村长说完,意味深长地瞥了许大茂一眼。
何雨柱暗自感叹:真是个有人情味的村子,完全没注意到村长的眼神。
如今的村庄与何雨柱记忆中的景象已经天差地别。
村里九个生产队各自以姓氏划分。
早年间,吵架 ** 是常有的事,后来生活慢慢好转,这类纠纷也就少了。
何雨柱和许大茂到的时候,饭菜已经准备停当。
桌上摆着不少山珍野味,那时候吃这些还不犯法,野生动物保 ** 要过好些年才颁布。
村长简单介绍了何雨柱,但故意略过了换粮食的事,不想走漏风声。
听说何雨柱是主任,村干部们立刻热情起来。
原本笑呵呵的许大茂,脸色却阴沉下来。
这时李寡妇端上最后一道菜。
李大许眼珠子滴溜一转,计上心来。
他晚上还要放电影不能多喝,却盘算着要把何雨柱灌醉,再塞进李寡妇屋里,然后带人来。
想到这里,许大茂又堆起笑脸,站起来大声介绍:
这位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,新上任的食堂主任。
轧钢厂的主任,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,跺跺脚东直门都得颤三颤。
今儿个你们要是把他陪高兴了,只要他在厂里说句话,我每个月都能多来放几场电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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