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怎会如此力挺他。”
“这个机会必须把握住,一定要攥在自己手心。”
吴厂长继续追问:
“这人你收服了吗?”
李主任胸有成竹:
“暂时还未,不过只是早晚的事。”
“他近来总找我协助,次数愈发频繁。”
“我最欣赏他的一点,是从不掺和厂里那些闲杂事务。”
“就喜欢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研究。”
吴厂长闻言,斜睨了李主任一眼。
“老李,咱们多年交情,在我面前还装什么?”
“你若嫌他碍事,干脆调来我们厂算了。”
“我全力资助他搞这些研究。”
李主任这下没法再故作姿态,
只得拉着吴厂长举杯掩饰窘态。
酒过三巡,
吴厂长开口道:
“老李,把厨师叫来,我有话要说。”
李主任起身走向后厨。
“柱子,醒醒!”
见何雨柱酣睡正香,李主任略显无奈。
据他所知,何雨柱白日里也常这般倒头就睡,
想必夜间频繁。
待何雨柱起身,李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,
语重心长道:
“年轻人要懂得克制,别仗着年轻就透支身体。”
“等你到了我这岁数,就明白我为何总泡枸杞了。”
刚醒的何雨柱尚有些迷糊,
闻言顿时一脸无奈,
脱口道:
“李主任,您该不会是力不从心了吧?”
“不过别担心,我这儿有祖传的虎骨酒,
保您饮后如十八少年,
日日做新郎。”
原本不悦的李主任,听到秘制酒顿时来了精神:
“柱子,此话当真?”
何雨柱此刻已完全清醒,
眼前这位,不宰白不宰。
“千真万确,李主任。
这酒起码要泡足三个月方可见效,
浸泡越久功效越佳。”
“只是......”
李主任急切道:“只是什么?但说无妨,能办到的绝不推辞!”
何雨柱见鱼已上钩,嘴角微扬:
“只是价钱略贵。”
听闻是钱的问题,李主任神色顿松。
何雨柱心中冷笑:这老 ** ,不知侵吞多少公款,
早晚把你藏的赃款全挖出来,让你人财两失。
李主任想起正事:
“柱子,随我来,吴厂长要见你。”
刚推开会客室门,就听见吴厂长的声音:
“老李,怎么去这么久?我还当你掉茅房了!”
李主任连忙解释:“稍有些耽搁,人带来了。
这是咱们厂的厨师何雨柱,叫他柱子就行。”
吴厂长自有分寸,既非上级也非长辈,
初次见面便唤绰号,实在不妥。
“何师傅,你好。”
他礼貌问候。
何雨柱回礼:“吴厂长好。”
“关于玻璃的事,老李都跟我说了。”
“我同意了,不过有个小请求。”
吴厂长开门见山。
“您请讲。”
何雨柱正色道。
吴厂长笑道:“不必紧张,不是难事。”
“就是日后请你来掌勺时,望勿推辞。”
何雨柱没想到如此简单,爽快应下:
“没问题,得空时随传随到。”
吴厂长大喜。
对饕客而言,遇见好厨子岂能错过。
满足口腹之欲后,
又结识一位厨艺精湛的师傅,
吴厂长兴致高昂,拉着何雨柱问长问短。
交谈中,何雨柱发现这位厂长不仅好吃,
更对美食背后的典故感兴趣,
颇有几分美食家的气质。
难得遇到知音,
两人相谈甚欢,
倒把李主任晾在一旁,
令他颇为尴尬。
但一个是想拉拢的对象,一个是老友,
他也只能干瞪眼。
天色渐晚,李主任终于忍不住:
“二位,时候不早了,是不是该回了?”
经他提醒,聊得火热的何雨柱和吴厂长才回过神,
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李主任。
了解老友脾性的李主任也未计较,
只是催促二人动身。
临别时,吴厂长紧握何雨柱的手,依依不舍:
“柱子啊,得空定要来家坐坐。”
得到承诺后,方才含笑离去。
吴厂长走后,李主任开始向何雨柱表功。
“柱子,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动吴厂长,又磨破嘴皮才让他应允,你可要记得我的好。”
何雨柱故作感激:“难怪吴厂长这般爽快,原来是您的功劳。
日后有事您尽管吩咐。”
李主任满意地拍拍他的肩,转身离去。
吴厂长言出必行,不出两日,玻璃便运抵轧钢厂。
何雨柱立即组织人手搭建温室,选址就在那片试验田——其他地块今年也来不及了。
厂里能工巧匠不少,原以为要外聘工匠,不料有工人毛遂自荐。
在何雨柱指挥下,温室渐具雏形。
水泥紧缺,改用黄泥砌墙。
这泥墙也有门道:精选上等黄泥,捣碎后加水调成糊状,掺入三五厘米长的干稻草段,反复搅拌至粘稠,最后均匀抹墙,任其阴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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