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哥,我哪比得上您?头回这般风光嘛。”
何雨柱不再多言。
刘光天近来勤勉,年关将至,由他在邻里间长脸也好。
如此方能更卖力替自己办事。
何雨柱拍拍他肩,灌了碗鸡汤:
“这才刚起步,跟我好好干。”
“往后什么都会有。”
刘光天重重点头。
说罢何雨柱转身回屋。
又过片刻。
刘光天终于挪进院里。
众人闻讯围观,见那西瓜纷纷称奇。
更多目光藏着掩不住的艳羡。
“光天跟了柱子,日子越发红火。”
“可不,光福都沾光不少。”
“脸都吃圆了。”
在邻里酸溜溜的眼神里,刘光天再度飘飘然。
直到刘海中唤他回家。
三大爷家几个小子杵在一旁,满眼羡慕。
何雨柱曾送过半拉西瓜给三大爷。
可他家人多,每人只分得薄薄一片,滋味都没尝透就没了。
光天这可是整瓜,他家才四口人。
想到父亲与何雨柱交好,他们连热闹也不看了,急寻三大爷:
“爹,您跟柱子哥说说,让我们也跟着他干?”
阎解成抢先开口。
眼见长子快到婚龄,三大爷决意找何雨柱说道。
出发前,阎解成坚持要和大儿子把账目理清,规定他每月必须上缴大部分薪水。
目睹刘光天近日的得意和刘光福的转变,阎解成最终狠下心应允了。
柱子,正用餐呢?
何雨柱刚盛好饭,就听见三大爷在门外唤他。
三大爷,您用过饭了吗?何雨柱热情回应。
用过了,柱子你出来一趟,有事相商。”
何雨柱放下碗筷走到门前。
我家老大年纪不小了,该成家了,现在工作不太顺心,能否安排他去你们厂的后厨?
听完三大爷的请求,何雨柱颇感诧异。
三大爷,我记得令郎工作不错,已经转正了,为何突然要调动?
这不是听说你们那儿待遇更好嘛。”
何雨柱暗想,看来是受了刘光天的 ** 。
三大爷这几个子女,尽得他真传,个个精于算计。
不过他们和三大爷一样,胆小怕事、见利忘义,真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又没胆量。
当个普通员工还行,但不堪大用。
这种人比比皆是。
想到这里,何雨柱婉言谢绝了。
三大爷本就没抱太大期望,被拒后也没多言,转身回家。
刚踏进家门,阎解成就迫不及待追问:
爸,傻柱怎么说?
三大爷喝了口水:他说暂时没有调动名额。”
这不就是推脱吗!谁不知道傻柱和那些主任关系多好。”
说完何雨柱,阎解成又嘲讽起父亲:
爸,您总吹嘘和傻柱交情好,这点小事都不给面子。”
三大爷不慌不忙地回应:
我和柱子的关系,院里谁不清楚?就说送西瓜这事,除了聋老太太,你见他给过谁?
阎解成刚要提刘光天,就被三大爷看穿:
别拿光天比,人家和柱子是结拜兄弟。”
阎解成不服气地嘟囔:
光天光福那傻样,也不知道傻柱看上他们什么,果然物以类聚。”
你给我住口!三大爷真的动怒了,不再留情面:
实话告诉你——是人家看不上你。
光天光福,柱子让他们打谁就打谁,你能做到吗?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了不起,在人家眼里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三大爷很少发火,但一旦生气全家无人敢顶撞。
三大妈连忙过来劝解。
过了半晌,三大爷怒气稍平,瞪了大儿子一眼,回房休息去了。
留下阎家兄弟面面相觑。
年关将至。
这天,何雨柱正在后厨巡视工作,有人通知他有访客。
他放下手头事务来到厂门口。
来人让他颇感意外——
竟是南易。
南易也是厨师行当的,何雨柱与他有过数面之缘。
初见那人时,何雨柱差点动手。
童年的阴影瞬间涌上心头。
如今重逢,又勾起另一段往事。
何雨柱与那人同为厨子,最终都娶了寡妇。
但两人的结局却大相径庭。
一个蒸蒸日上,一个每况愈下。
不知他今日前来所为何事。
何师傅,您真是出息,都当上主任了。”
哪像我,越混越差劲。”
家底都快败光了,到现在连个小股长都没混上。”
南易一见何雨柱就开始自怨自艾。
南师傅,今日前来是?
这不是快过年了嘛,圈里谁不知道您何师傅门路广。”
想来您这儿弄点年货。”
南易这番话在何雨柱听来并不意外。
这很符合南易的性子,他是个馋嘴的人。
身为厨师,不仅爱吃,更讲究吃。
后来跟梁拉娣在一起后,那点家底也就所剩无几。
外面天寒地冻,既然知道了他的来意,何雨柱便不再多言。
需要什么尽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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