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子来历不明,诗文诡异,绝非正道!其所作镇国诗文,气息驳杂,恐是窃取上古邪文,或得了魔道传承!否则何以秀才之身,能接连镇国?此乃悖逆常伦之事!”
“更甚者,此子心性歹毒,狂悖无状!卑职奉院正大人钧旨,好意招揽,许其州学进修之前程,此子非但不感恩,反而暴起发难,突施邪术偷袭卑职!毁我官袍,伤我文宫,更口出狂言,辱及欧阳大人与州院清誉!”
“尤其值得注意的是!”
“此子年纪轻轻,却对《金科律》似有微词,言语间多有抵触!卑职怀疑,其背后或有颠覆我景国文统之阴谋!其才越高,其祸越烈!此等妖孽,若不早除,必成我江州文道之心腹大患!”
他知道州文院高层,有几位院判年纪极大,思想守旧,尤其以副院判“严律公”最为出名!
此老修为高深,已至大学士境,但性格古板苛刻,对律法条文奉若神明,最是嫉恨那些不守规矩、天赋异禀的“狂生”,认为天才若不加以严厉管束,必生祸乱!
许多年前,就曾有惊才绝艳的年轻天才,因性情不羁,被严律公寻了由头,以“违反礼法、心术不正”为由,亲手废去文宫,断送道途!
“严院判!严院判!” 周文渊呐喊,“此子方运,就是您常说的那种‘恃才傲物、目无纲纪’的祸根啊!非您出手,不足以正法典,清文坛!”
做完这一切,周文渊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,嘶声道:
“方运……咳咳……你等着吧……严律公……他老人家……最是痛恨你这种……不守规矩的狂徒……你的镇国诗文……在律法铁条面前……屁都不是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严律公!
这三个字瞬间传遍了整个望江楼!
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,声音戛然而止!
“严……严律公?是那位……铁面无私’,曾亲手废掉三位天才文宫的严副院判?”
“我的天!周文渊这老狗!他竟然把消息捅到了严律公那里!”
“完了!这下彻底完了!严律公出了名的刻板守旧,最看不得年轻天才张扬,落在他手里,白的白的都能说成黑的!”
“据说严律公修为已至大学士境,执掌州院刑律,权力极大!他若认定方运有罪,就算是欧阳院正也未必能完全护住!”
“方运危险了!严律公可不会跟你讲什么诗才天赋,他只认《金科律》!”
石破天、白子岳、洛倾城等人闻言,亦是脸色剧变!
严律公的凶名,他们早有耳闻!那是一位真正冷酷无情、以律法为至高准则的老古板!
方运刚才的言行,在严律公看来,绝对是“大逆不道”!
就连一直镇定自若的方运,在听到“严律公”这个名字时,眉头微皱。
周文渊看到方运的神色,不由发出了癫狂的笑声:“咳咳……怕了?现在知道怕了?晚了!小子,你就等着被废掉文宫,打入律法大牢吧!哈哈哈……”
整个望江楼,全场死寂。
然而,就在这绝望的气氛中,方运目光扫过全场众人,最终望向州城方向,朗声道:
“严律公?很好……”
“我正想看看,执掌一州文律的,到底是秉公执法的青天……”
“还是……藏污纳垢的魑魅魍魉!”
“周文渊,你以为搬出严律公,就能吓住我方运?”
“你错了!”
“我方运行事,上不愧天,下不愧地,中间对得起圣贤道理!”
“别说来的是一个严律公,就是欧阳亲临,圣院使者到此,我也要问一句——”
“这天下文道,还讲不讲一个‘理’字?”
“这圣院律法,还存不存在‘公道’二字?!”
“诸位!”
“今日之事,孰是孰非,自有公论!”
“我方运,就在这天南府,等着那位严律公!”
“我倒要看看,他如何用那《金科律》……”
“来定我这‘自卫反击、维护文道尊严’之罪!”
“我也很想知道,当又一篇镇国诗文,甚至是……传天下之作,在此地问世之时,他严律公,还有没有那个胆子,来废我方运的文宫!”
又一篇镇国?
传天下之作?
所有人都被方运这狂傲自信的宣言震得目瞪口呆!
面对大学士境的严律公,面对州文院的压力,他非但不逃不避,反而要正面硬撼,甚至扬言要作出传天下诗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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