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尺、七尺、八尺……
速度丝毫不减,轻松越过林破君的六尺一寸,将其远远甩在身后!
九尺!
光柱最终稳稳停在了九尺九寸的极致高度!
文碑之上,方运二字,如同大日跃空,绽放出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,高悬榜首,镇压全场。
其光柱高度,比第二名的林破君,足足高出了近四尺!
差距之大,宛若云泥!
整个文枢广场,瞬间陷入死寂。
短暂的死寂后,是彻底沸腾。
“九……九尺九寸?”
“我的天!接近一丈!镇国!这是真正的镇国标杆啊!”
“竟然超出了鸣州之作近四尺!这怎么可能!便是许多翰林巅峰的大儒,也未必能作出镇国篇章啊!”
“方才那‘镇国’异象是真的!文碑评定,铁证如山!方运师兄的文章与诗,双双镇国!”
“力压鸣州!而且是近乎碾压的优势!这……这已经不是天才了,这是妖孽!”
“寒门子弟,竟在文试上,以绝对优势碾压了世家天骄!此乃江州州试百年未有的盛事!”
高台之上,董知节院主猛地站起身,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:“文碑九尺九,镇国之作!方运此篇策论与《从军行》诗,已得文道认可,有安定邦国、激励士气的莫大功效!此乃我江州学宫之荣光!”
苏守正师尊更是老泪纵横,喃喃道:“镇国……竟是双料镇国!好!好!我徒方运,有圣人之姿!”
林破君脸上的傲然彻底僵住,转而化为无法接受的狰狞!
他死死盯着那比他高出近四尺的璀璨光柱,拳头紧握,指甲几乎掐入肉中!
他无法相信,自己引以为傲的鸣州之作,在方运的镇国文章面前,竟如此不堪一击!
楚狂眼中精光爆射,兴奋道:“好家伙!九尺九寸,镇国之作!小子,我楚狂服了!林破君那傻蛋,脸都被打肿了!哈哈,幻境试,我愈发期待了!”
董知节朗声宣布,声传百里:“经文碑裁定,州试文试首名方运!策论、诗文皆评定为镇国!”
“方大哥!!” 项鼎激动得满脸通红,直接冲了过去,大手狠狠拍在方运的肩膀上,“牛逼!太牛逼了!镇国!双料镇国!哈哈哈!我就知道!什么狗屁鸣州,在你面前就是个屁!”
墨渊紧随其后:“方兄,九尺九寸,镇国标杆!此文此诗,已非才气可言,近乎于‘道’!引动的异象与文碑反馈,其中蕴含的天地至理与战阵变化,足以让我钻研数月!恭喜!”
“方公子。”
众人望去,只见沐清音不知何时已走近了几步,一袭月白衣裙,清丽绝俗。
她微微颔首,声音清冷,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温度:“《从军行》磅礴大气,忠魂铁血,意蕴深远,更引动‘传世’异象……清音佩服。恭喜方公子,文试夺魁。”
方运对三位好友一一还礼,微笑道:“多谢项兄,墨兄,沐姑娘。侥幸而已。”
“侥幸?”项鼎眼睛一瞪,“老方你这就太谦虚了!这要是侥幸,那别人还活不活了!”
几人的互动,和谐而真挚,引得周围无数羡慕的目光。
然而,在这片喜庆的氛围中,却有一处角落,气氛降到了冰点。
南宫晓倩与周汀兰并肩而立,两位世家贵女的脸色难看。
南宫晓倩贝齿紧咬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,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尖刻的讥讽,对身旁的周汀兰低语。
“汀兰妹妹,你看见了吗?有些人哪,不过是山中无老虎,猴子称大王!靠着些上不得台面的寒酸伎俩,一时侥幸引动了异象,便真以为能骑到我们世家头上作威作福了!”
“文试第一?镇国之作?哼,不过是哗众取宠!诗词策论写得再花团锦簇,终究是纸上谈兵!真正的实力,可不是靠几篇酸文就能体现的!”
周汀兰相对冷静些,她接口道:“晓倩姐姐说的是。文试终究只是根基之学,接下来的‘幻境试’,才是真正考验实战、心性、乃至……背后资源的时候。某些寒门子弟,无家族底蕴支撑,无神兵利器护身,无高阶丹药补给,单凭一股蛮勇,进入那危机四伏、法则诡异的幻境,只怕连自保都成问题,更遑论与人争锋了。”
一旁的林破君,此刻脸上火辣辣的,比被人当众扇了几巴掌还要难受。
他原本的傲气,在方运那碾压式的镇国光柱面前,已然支离破碎。
此刻,听到心中女神南宫晓倩那充满失望的话语,一股急于表现的情绪瞬间冲昏了头脑。
他猛地转身,快步走到南宫晓倩面前,语气近乎哀求。
“晓倩!晓倩妹妹!你……你千万别为这种寒门贱种动气!气坏了身子不值当!”
“他方运算什么东西?!不过是走了狗屎运,恰好碰上了他熟悉的题目而已!文试第一又如何?不过是虚名!”
“晓倩妹妹,你相信我!这‘幻境试’才是动真格的地方!那里法则混乱,心魔丛生,更是允许……有限度的争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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