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黑袍人便是我的爱人,亦是天玄宗前任掌门楚玄机之父。”幽璃的声音浸透血泪,怨毒如毒蛇缠上林墨心神,“他觊觎珠中逆转生死之力,联合现任掌门楚玄机设计杀我。我以魂魄为祭,求珠逆转爱人命数,却反被他们抽魂炼魄,囚于这鬼刹窟百年……”
林墨心头震颤,识海中的记忆碎片如利刃割裂神魂。他忽觉幽璃的鬼气中涌出一缕熟悉的气息——那正是玄冥珠的寒意,仿佛珠与幽璃魂魄早已共生一体。剧痛中,他窥见幽璃被囚百年的画面:她被铁链悬于血池之上,鬼刹窟的怨灵啃噬她的魂魄,而她眸中恨意却如野火般愈烧愈烈……
“你为何不彻底消散,非要困于此地?”林墨在剧痛中嘶吼,声音如破风之刃。
幽璃闭目,怨念如黑雾喷涌:“我要亲眼看着他们——血债血偿!而玄冥珠,是我唯一的机会!”
话音未落,洞外忽传来一阵阴森狂笑:“幽璃,百年了,你终究还是逃不出这鬼刹窟!”楚玄机的声音穿透冰墙,数道血色剑光如地狱锁链劈落,冰层轰然碎裂,露出雪林外血色炼狱般的景象。天玄宗弟子黑袍如鸦,血煞宗邪修周身环绕腐尸之气,符咒如毒蛛网笼罩鬼刹窟出口。楚玄机立于尸骸之上,手中玄铁剑泛出邪光:“叛徒林墨,交出玄冥珠!幽璃,今日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!”
幽璃面色煞白,鬼刹窟封印裂痕如蛛网蔓延,地底怨灵嘶吼声如潮水涌来。她咬牙,鬼气暴涌:“继续双修!引珠之力入经脉!否则,你我皆成他们祭品!”
林墨别无选择,闭目引动丹田内玄冥珠蓝光。霎时间,洞穴内蓝光与紫黑雾气交织成太极漩涡,阴阳之气在经脉中形成诡异的平衡。他忽觉丹田深处传来一声古老嘶吼,仿佛珠内封印的邪物正挣脱枷锁。幽璃的鬼气骤然失控,她周身猩红纹路爆出血雾,面容扭曲如恶鬼:“快!以你道心镇压珠内邪力……否则,我们都会被吞噬!”
两人十指相扣,指尖渗出的血珠在虚空中凝成符咒。林墨强运道家心法,试图将珠内邪力导入双修漩涡。剧痛中,他窥见幽璃记忆更深处的秘密——她生前竟是萨满族千年一遇的“通灵祭司”,能以魂祭珠,沟通阴阳两界。而玄冥珠内封印的,并非普通邪物,而是东北上古传说中,被萨满先祖镇压的“幽冥饕餮”……这邪物一旦破封,将吞噬千里生灵,化雪原为血狱。
“玄冥珠在你体内?”幽璃瞳孔骤缩,声音如泣如诉,“你可知,当年我以魂祭珠时,珠内残留了我的魂魄印记……引动这印记,可召幽冥之力,但也会引爆珠内邪物,你我都会沦为傀儡!”
“住口!”林墨嘶吼,额角青筋爆裂。楚玄机的致命一击已劈至眼前,玄铁剑刃泛着腐尸黑气。千钧一发之际,林墨丹田处的玄冥珠骤然爆发蓝光,与幽璃的鬼气形成一道血色屏障。剑光劈入屏障,激起滔天阴阳风暴,鬼刹窟洞壁轰然崩塌,怨灵如黑潮涌出。
楚玄机惊愕:“这不可能……珠内封印竟在融合阴阳之气?幽璃,你竟敢与正道叛徒共修禁术!”
幽璃咬破舌尖,精血喷溅在两人相连的经脉上,紫黑雾气骤然化为一道血色龙卷。林墨被迫与她共同运转功法,体内阴阳之气竟在生死危机中诡异融合,剑气与鬼刃交织成螺旋光柱,迎向楚玄机的攻势。地底怨灵嘶吼声中,他忽觉幽璃的鬼气中渗入一丝微弱暖意——那暖意如百年前萨满祭司掌心祭血的余温,令他不寒而栗。
三、追杀将至
雪原之上,暴风雪如千军万马席卷而过,冻土层深处的古老萨满图腾在风中发出呜咽,仿佛沉睡的怨灵被唤醒。林墨与幽璃踏过冰裂如蛛网的地面,每一步都溅起碎冰与血珠。林墨额角青筋暴起,玄冥珠的蓝光在他丹田处疯狂跳动,每一次脉动都牵动经脉深处邪物的嘶吼,如万蚁啃噬神魂。他咬牙强忍痛楚,余光瞥见幽璃苍白面容上浮动的猩红纹路愈发狰狞,如怨毒之蛇盘踞眉间,百年恨意与鬼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,将他二人命运死死缠绕。
“东南裂隙!快!”幽璃的声音如淬毒的冰刃,指尖在虚空中划出一道紫黑符咒,冰层轰然炸裂,露出雪林外一道狭长如地狱缝隙的缺口。两人刚欲突围,空中骤然传来一阵阴森狂笑:“幽璃,百年了,你终究还是逃不出这鬼刹窟的诅咒!”楚玄机黑袍如鸦,踏血剑凌空而立,剑锋所指之处,天玄宗弟子黑袍如潮涌来,血煞宗邪修周身环绕腐尸之气,符咒如毒蛛网层层密布,将鬼刹窟出口封得水泄不通。
“引珠之力,破阵!林墨,凝神!”幽璃咬破舌尖,精血喷溅在双修相连的经脉上,紫黑雾气骤然化为一道血色龙卷,裹挟着林墨体内残存的剑气,轰然劈向楚玄机的符咒屏障。雪原震颤,冰屑如刀刃飞溅,一道裂痕如毒蛇蜿蜒爬过屏障,露出一线生机。
然而,楚玄机早有预谋。血煞宗宗主鄂伦桀桀怪笑,双手结印,漫天腐尸之气凝成血链,如地狱锁链瞬间缠住林墨脚踝。腐气如毒蚁啃噬血肉,林墨痛哼一声,玄冥珠蓝光骤然黯淡。他猛然抬头,却见鄂伦枯槁的面容泛起邪光:“叛徒,交出玄冥珠!幽璃,今日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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