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师姐比的上青丘的任何一只狐狸。
压下去的心跳又开始砰砰跳。
涂山溟侧过身去,脚步挪开了几分,怕离他师兄太近,被发现了端倪。
所以他没注意到,身旁的沉怀沙也失神了一瞬。
“师弟!”虞初墨很快就走到了花廊下,径直朝着躲在花架后的涂山溟走去,手里的油纸包还冒着热气,甜香裹着风飘过来。
“我排了好一会儿队才买到的!这家的桂花酥糖放得刚好,你快尝尝,凉了就不好吃了!”
涂山溟伸手去接,瞄了眼一旁的沉怀沙,有不自在的收回了手,耳尖泛起不自然的薄红:“谁要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!”
他故意皱着眉,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,可眼神却不敢看虞初墨,只盯着地上的花瓣,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:“你自己吃吧,我还要带师兄去逛青丘的灵植圃呢,别耽误了正事。”
这话一出,虞初墨递着油纸包的手顿了顿,眼底的光瞬间淡了些,可很快又笑了笑,转手往沉怀沙面前递了递:“三师弟要不要来点?”
沉怀沙的目光先落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上 —— 虞初墨站得离涂山溟极近,裙摆几乎要蹭到对方的衣摆,方才递点心时的姿态,亲昵得像是在对亲近之人献宝。
那抹近在咫尺的距离,像一根细针,轻轻刺了他一下。
下一刻,他才低头看向伸到眼前的手,声音平淡的听不出情绪,连目光都没在油纸上多停:“不用了。”
虞初墨也没强求,指尖刚要收回,手腕却忽然被人碰了一下 。
涂山溟不知何时伸了手,一把将油纸包从她掌心抢了过去,动作又急又快,像怕被人抢似的。
他把油纸包紧紧攥在手里,耳根还泛着未褪的薄红,却故意别过脸。语气硬邦邦的,带着几分强装的蛮横:“看什么看!都不吃难道要浪费掉吗?”
虞初墨其实没注意两人有什么异常。
来送糕点不过是个幌子。
她状似随意地开口,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:“师弟,既然你带三师弟看青丘,那凤凰树怎么不去看看?”
她得打听打听凤凰树。
一说起凤凰树,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涂山溟脑海里,他瞄了眼一旁的虞初墨。
她什么意思。
故意的是吧。
偷袭没成功,还想再来?
他是绝不可能再给她这样的机会!
见他迟迟不答,虞初墨的急切又多了几分,往前凑了半步,连问话的距离都没把握好,几乎要贴到涂山溟身侧:“怎么了?难不成凤凰树只有结缘礼能看到吗?”
她太专注于追问凤凰树,竟没察觉自己袖几乎要蹭到对方的胳膊,说话时的气息都能落在涂山溟的肩头。
涂山溟看着贴上的人,后背下意识一紧,右半边身体都僵硬了:“好好说话!师兄还在呢!”
走在涂山溟左侧的沉怀沙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,可背在身后的手不受控的紧了紧。
涂山溟捏了捏发烫的右耳垂:“不是非要结缘礼,想去的话我就能去。”
闻言,虞初墨眼睛一亮,“那好,那不如带我.....们,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她刻意在 “我” 后面加了个 “们”,目光扫过沉怀沙,装作是替两人着想的模样,“那日结缘礼人太多了,我跟着热闹走,实在是仓促,都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凤凰树的模样。”
涂山溟看着她眼底的光亮,心中了然。
这绝对没安好心。
不行,什么时候得找她单独谈谈。
他咬了咬牙,刚要开口反驳,却被沉怀沙的声音打断:“既然顺路,去看看也无妨。”
明明没去看她,单单是听到声音,就听出来雀跃和期待了。
涂山溟还在犹豫,他是真的怕到了那里,二师姐拉着他这样那样。
关键是他二师兄在啊。
不对不对,他当然会躲开。
但......
没什么但的。
“但今日不行。”涂山溟摸了摸鼻尖。
虞初墨眼底的光亮瞬间暗了些,疑惑地看着他:“为什么啊?”
“你看这日头都偏西了,” 涂山溟指了指天上的太阳,赶紧找了个借口,“咱们得先把东边的灵植圃逛完,要是现在去东谷,天都黑了。要去就明日吧,明日我专门带你们去。”
今夜必须找个时间和他二师姐谈谈。
不能在他师兄面前太......太那个!
于是涂山溟带着二人去别的地方转了转。
不知何时,站在涂山溟左侧的人走到了虞初墨的右侧,虞初墨被两人夹在中间。
等虞初墨意识到的时候,不自觉的往涂山溟身侧靠了靠。
毕竟她有点杵沉怀沙。
这位三师弟平日里话少,周身都像裹着薄霜。
逛了好一会儿,涂山溟带着二人来到了藏书阁。
“师兄,青丘的藏书阁可有年头了,比咱们宗门的藏经楼还要古老!里面藏了好多失传的典籍,有讲上古灵植的,有记青丘旧事的,还有些关于秘境探险的图谱,连师父都曾说过,这里的有些典籍,外面根本见不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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