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怀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,拿起酒杯,仰头将冷酒一饮而尽。
翌日虞初墨醒来,就好像“清醒”过来了一般。
她揉了揉还肿着的眼睛,给沉怀沙道歉:“抱歉师弟,昨天......昨天我情绪太乱了,说了些糊涂话,做了些糊涂事,你就当我一时昏了头,忘了吧。”
沉怀沙一夜未眠,刚出去练剑回来。
闻言,他端起冷茶,垂眸目光落在茶盏上,听不出情绪:“所以?”
她抬眼看向沉怀沙,眼底带着恰到好处的愧疚,语气诚恳:“我想了想,虽然确实很伤心,但我这么做对你,对阿溟都不公平。”
虞初墨以退为进:“我会回去好好等,等他结束闭关,等他想起来。”
说到这里,她微微垂下眼,露出一副 “想通了” 的模样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:“哪怕他想起来后悔了,我也不应该牵扯到旁人。”
“旁人?”沉怀沙终于抬眼看向她。
他没有过多的解释,只是放下茶盏,走到虞初墨的身侧,将他自己与涂山溟的传音给她看。
沉怀沙:【师弟,我要跟二师姐在一起,你会祝福我们的吧?】
涂山溟明显震惊不解:【???你疯了吧??她脑子不是只有张子坤吗??】
沉怀沙:【很快应该就只有我了。】
最后是涂山溟满不在乎的声音,还带着点嫌恶:【...... 我管她跟谁在一起,别跟我在一起就行,跟我没关系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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