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源霸权与窃火之贼
米国，
特靠谱不在，这里只剩下几个最核心的鹰派和情报头子。史密斯专员眼珠子通红，像是几天没睡，又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。他对面坐着那位银发上将，两人之间的气氛比冰还冷。
“核！只有核！必须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惧！什么叫无法承受的代价！”
史密斯低吼着，手指把桌面戳得咚咚响，“他们的航母可以沉，基地可以炸，但如果我们把一颗‘小男孩’扔到他们某个沿海大城市，或者他们的聚变电站上！你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！”
银发上将面无表情地吸了口雪茄，缓缓吐出烟雾：“史密斯，你脑子被妞泡坏了吗？总统已经明确否决了。
为什么？因为你那几艘破船沉了，我们还能说是‘常规冲突失利’。一旦按下核按钮，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？意味着全面核交换！意味着纽约、华盛顿、洛杉矶变成玻璃坑！意味着我们和他们，还有半个地球，一起玩完！你以为他们的‘东风-Z’是摆设？他们的新一代核潜艇现在在哪儿，上帝都不知道！”
“那就这么算了？！”史密斯猛地站起来，声音尖厉，“看着他们用我们永远搞不出来的技术，统治下一个百年？看着美元因为石油变成废纸？看着我们的舰队变成博物馆里的古董？”
“没人说算了！”另一个穿着西装，眼神阴鸷的中情局副局长冷冷开口，“总统的指令很明确：军事冒险暂停，但技术争夺升级到最高优先级。‘普罗米修斯之火’必须拿到手，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“怎么拿？”史密斯喘着粗气坐回去，“他们的保密是铁桶！‘执戟士’那群疯子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！我们最优秀的‘鼹鼠’刚露头就被碾死了！”
“硬的不行，就来软的；外面的不行，就从里面找缝隙。”副局长调出一份模糊的名单，“‘盘古计划’规模太大了，涉及几十万人。不是每个人都是王涵那种怪物。
总有人会有弱点——贪财的，好色的，家里有困难的，或者……单纯对现状不满的。重点目标：那些能接触到聚变外围工程、材料供应、电网接口的次一级技术人员和工程师。
还有，国际学术交流虽然几乎冻结，但并非完全没缝隙。通过第三国，收买、诱导、设局，总有人会开口，哪怕只是一点碎片。”
银发上将补充：“我们的潜艇和特殊飞行器，要像幽灵一样，更频繁地贴近他们的海岸线，尤其是那些新建的‘能源中心’外围，收集一切可能泄露的电磁信号、热能特征、甚至排水成分。卫星不够，就用无人潜航器和超高空无人机去嗅、去听。”
“时间呢？”史密斯问，稍微冷静了些，但眼神依旧凶狠。
“时间不在我们这边。”副局长关掉名单，“所以动作要快，手段要更……灵活。经费没有上限，授权是‘影子级’。史密斯，你负责协调国内能源集团和军工复合体的‘需求’，他们出钱出压力。将军，你的人提供行动环境和必要的‘硬手段’支持。我来负责找到那条缝隙，然后撬开它。”
…………
华夏，某三线城市，老旧居民楼。
晚上七点，正是家家户户做饭的时候。老王头习惯性地看了看用了十几年的电表，慢悠悠地走去门口，准备像往常一样，把电卡插进读卡器充值。他儿子，一个三十多岁的程序员，正在沙发上刷手机，突然怪叫一声：“爸！别充了！”
“咋了？又欠费了？这个月空调开得多……”老王头嘟囔。
“不是！你看新闻！看短信！”儿子激动地把手机屏幕怼过来。
老王头眯着眼看：“……自即日起，全国范围内，居民生活用电实行阶梯免费额度制度……月度基础额度内电费全免？！超额部分象征性收费？！这……这啥意思？不要钱了？”
“就是不要钱了！起码咱家这种用法，以后不用交电费了！”儿子兴奋地直搓手，“说是啥‘国家能源结构根本性变革惠及民生’……我靠，真的假的？”
类似的对话和震惊，在无数个普通家庭中上演。起初是怀疑，然后是狂喜。电费账单上的数字变成零，或者接近零，这种冲击力比任何宣传都直接。紧接着，更猛烈的冲击来了——油价。
原本稳居高位、时不时还得“和国际接轨”上调的汽油、柴油价格，开始了断崖式下跌，而且不是一点点跌，是一天一个价地往下跳。加油站排起了长队，不是加油，是等着看电子牌上那难以置信的数字。
“92号，一块五？昨天不是还六块八吗？”一个出租车司机叼着烟，瞪大了眼。
“师傅，赶紧加吧，听说明天还要降！”后面排队的车主喊道，“华石化官网发消息了，说是响应国家什么‘新能源替代战略’，促进消费……我看就是聚变电站那玩意儿真成了！电不要钱，这些烧油的玩意可不就没人稀罕了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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