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恋爱中的情侣心意相通,果不其然,卢景辞听出女友话里的意思。
但她想撮合的对象可是有着玉面阎罗之称的言律,敢算计他的没几个,不得不说,他家女人很勇,初生牛犊不怕虎。
见他不吱声,钱多多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:“怎的?不愿意?”
“哪能!”卢景辞陪笑:“只是媳妇儿,言律那小子太过精明,你闺蜜又太大条,我觉得他俩不合适,要不再考虑考虑?”
“你懂什么叫合适?难道像咱这样的,我大条你鬼马,才叫合适?”
“不是媳妇儿,说别人就说别人,你扯咱身上做什么?”卢景辞连忙插科打诨,将某人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火力引开:“要不那啥......你去酒窖拿瓶上好的红酒,再配些西班牙火腿和咸芝士,我把全明宵叫上,咱三重开一桌?”
孺子可教也,原想好好跟他掰扯的钱多多立即换了副表情,双手捧心夸张的对他说:“老公,你真棒!”
卢景辞脸上含笑,心里却暗自叫苦,算计言律,他是真的怂。
卡座里,没了调节气氛的二人组,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尴尬的因子,不是季琉璃不想找话题聊,而是遇上言律,她那连珠炮似的口才立马变成哑炮,屁都迸不出一个。
这时,卢景辞走了进来,他摸了摸鼻子,偷偷瞄了眼言律才将目光转移到全明宵身上:“你出来一下,我有事找你。”
“小学妹不是外人,有什么事在这说就好。”全明宵没当回事的说道。
“不行,这事我只能讲给你一个人听。”说话间,卢景辞上前,想要将他拉走。
这时,外场靠近舞池的位置,传来一道疾厉的喝斥声,听这声音——钱多多?
季琉璃表情一正,不自觉的竖起耳朵。
随后,又是一阵争吵传来,就连言律,也放下手机转头向外看。
“李孟然,你竟敢劈腿,对象还是陶陶的表妹......”
外头话音未落,卡座内,季琉璃猛的下站起身,抡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外冲。
她那连贯的动作看得在场的三个大男人目瞪口呆,视线随着她的身影移动。
随后,言律也一言不发的跟了出去,大长腿的好处就是步子大,三两下便跟上前面的身影。
还没来得及将人拦住,季大姑娘手上的酒瓶已招呼上前面与钱多多争吵不休的男人头上。
被砸了脑袋,男人像电影里播放的慢动作镜头,缓缓的回过头,见一双淬了冰似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,他咽了口口水,不自觉的往后退了步。
钝痛后知后觉的从后脑勺蔓延开来,带着些许的晕眩感,他半眯着眼睛摸了下,粘腻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看了眼——血。
瞬间,他耷拉的眼皮抬起,指着面前的女人破口大骂:“季琉璃,你他妈是不是有病?敢打老子?”
“我敲你妹的,打你怎么了?死渣男,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像你这种垃圾,回收站都不收,怎么好意思让陶陶收留你的?快去死!”此时的季琉璃知道好姐妹被绿,怒火冲毁所有理智,一心想要帮她出头。
钱多多也被她这波操作给秀到了,反射弧稍有点慢的朝她竖起大拇指:“姐妹,优秀。”
季琉璃没有理会,眼尖的看到一旁的桌上还有酒瓶,伸手就想去拿。
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手腕,随即一道清冷好听的嗓音至身后响起:“小姑娘家家的喊打喊杀不合适。”
“你算老几敢管我。”怒火中烧的季大姑娘下意识的怼回去,哪还管这话出自何处。
钱多多透过昏暗的灯光,看见好姐妹身后的男人,忙给某人递眼色。
“钱多多,你眼睛抽筋了?”没见她的手被人抓住了吗?还不上来帮忙?
姐妹,你难道就不看看自己身后站着的是谁吗?还那么横?
钱多多无语问天......
发现死党压根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,季琉璃寒着张俏脸猛的回头,赫然撞进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眸,是他?
天老爷,她刚才都做了什么?能原地失忆吗?
此时的季琉璃,白皙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,那颜色堪比城市里的霓红。
“小兔子发疯,变成小狮子了?”不知为何,看着呆萌的小女人,言律竟起了逗她的心思。
某人终于回过神:“那个......学长,不是这样的。”
不是这样又是哪样?季琉璃,你在言律面前的形象,算是毁了。
一声无力的呻吟,自季大姑娘嘴里溢出,她生无可恋的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脚丫。
睨了眼耷拉着脑袋,一副闯了祸模样的季琉璃,言律如墨般的眸子又深了几分,转头看向赶来救场的卢景辞和全明宵,沉声交代:
“这事你们和小学妹处理一下。”随后,又把目光移回身旁的人儿上:“至于她,我先带走。”
“不行,她不能走,我要告她故意伤害。”李梦然一边捂着头一边叫嚣。
“少说两名吧你。”站在他身后的钱多多上前就是一脚,可怜的出轨男被踹倒在地,狼狈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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