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——阿星笑着给别人递水，帮老人搬凳子，像个刚踏入社会的傻小子。
“你以为你是护法神？”钱百通低声自语，“其实你只是个漏洞。”
他睁开眼，按下内线电话：“接财务，把城西那块地的合同提前签了。另外，查查有没有慈善项目，我想捐点钱。”
对方问：“捐给谁？”
“随便。”他说，“最好是帮青少年的。名字要显眼，最好能上新闻。”
他挂了电话，再次看向那张风水地图。
这一次，他没有画叉。
而是用红笔，在阿星的名字上，轻轻画了个圈。
楼下的街上，一辆电动车驶过，骑手穿着黄色外卖服，头盔遮住了脸。他在命馆对面停了几秒，低头看了眼手机，随后调转车头，朝相反方向驶去。
电动车拐进小巷，骑手摘下头盔，露出一张年轻的脸。他打开通讯软件，发了一条语音：【人已确认，目标徒弟，今日行程结束。明日继续跟踪。】
语音刚发完，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。
是群聊。
名字叫“临时工接单群”。
最新一条信息是：【紧急任务，今晚十点，城东废弃汽修厂集合。带工具，穿深色衣服。酬金翻倍，不问原因。】
骑手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两秒，手指停在屏幕上。
然后，他点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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