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志一声令下,过来人就把张洪给绑了起来。张洪不干了,大声申辩:“冯管事,你不能这么绝情啊,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。”
冯志一摆手:“把他嘴堵上。”
张洪发不出声音了。君庭道:“这样才公平。对了,我听说不仅仅是张洪,还有其他人在这场叛乱中,双手沾染了鲜血。应该彻查清楚,还死者一个清白。”
这回,不光是冯志,就连邬声远都忍无可忍了,跳过来大声道:“韩君庭,你究竟是何居心。我算看明白了,你东拉西扯,就是阻止我们处置城主及慕沙。哦,明白了,你还想救她们脱险,然后将全城人重新关起来,是不是?”
君庭心说我就是要救城主,你才看出来啊。但是,这话他可不敢说,矢口否认道:“邬管事,你可真冤枉我了。城主她囚禁了我两年多,又害的我妻子生死未卜,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,方解我心头只恨。只不过,天下抬不过一个‘理’字。我就是看不惯冯志那副蛮横的样子。”
君庭有意将矛盾转移,邬声远还真信了。他琢磨,原来,韩君庭的目标是冯志啊。早就听说这二人不睦了。其实,也能理解,冯志几次三番陷害韩君庭,差点没要了人家的命,自然,韩君庭从心里往外恨他了。
“韩兄弟,咱们的目标是一样的。眼下,城主被打倒了,咱们正该齐心协力,带领全城人民走向光明。昔日二位的那点纠葛,暂且放一放,待正事忙完了,我让冯志当面给你赔礼道歉,并且,让他负责将失踪的尊夫人找回来,你看如何?”
君庭心说,我要是三岁孩子,就相信你的话了。不行,城主还没救出来呢,还得再加把劲。
“邬管事,艾尔肯城这么多人,就你一个外人,还算明事理。冯志,你学着点,空活一把年纪了,就知道动刀动枪。我看啊,未来这城主之位,也轮不到你的头上。你啊,哪凉快哪呆着去吧。我说,大家一起拥护邬管事,做咱们的一城之主,怎么样啊?”
君庭开始煽动起广大居民了。底下人一听,都是一愣。不过,大家对于谁当什么城主,没多大兴趣。因为,大多数人都想的是马上就要走了,还管那些呢。所以,有人就附和:“对,就邬管事当了。”
冯志一听,脸红脖子粗,他可在乎这个啊。他之所以跟邬声远谋划多年,想要叛乱,一方面就是想出城,找自己的亲儿子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城主之位。他深知,一旦当上城主,就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,子孙后代几辈子都花不完啊。所以,一听君庭如此说,他急忙道: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
君庭心中暗喜,这家伙,果然沉不住气了。他道:“冯管事,你有什么资格能跟邬管事争呢。就凭你虎狼的心性,若当了城主,大家指不定得受多大苦,遭多大罪呢。”
“韩君庭,你别胡说八道。我是艾尔肯城元老,当初建城的时候,就立下过汗马功劳。这个城主之位,怎么也轮不到别人来当。”冯志气急败坏地道。
君庭心头十分疑惑。冯志如此浅薄,不是个干大事的人。当初陷害自己时,那么周密的布局,能是他想出来的吗?
这时,就听邬声远道:“冯管事,咱们此举,目的是推翻城主,还全城居民一个公道,并不是抢城主之位。”
冯志道:“好。这么说来,你是没有当城主的心了。大家可都做个见证,邬管事自己放弃城主之位的。”
底下有聪明人,听出这话不对味了。冯志,究竟安着什么心啊。
正在这时,人群外跑来一人,还没等到现场呢,就大声道:“韩君庭,你挑拨离间,其心可诛。冯管事,千万别上了他的当。”
众人甩脸一看,认识,正是城中另一位管事,常林。
前文交代,常林本是冯志的心腹。后来,冯志设计挤兑走了高明,就由常林接替其位置,成了城中的管事之一了。
单说常林,来到当场,向冯志和邬声远一抱拳:“禀二位管事,目前全城都已安定。作坊那头有吴友德老爷子坐镇,未受影响。城门有韩天举把守,万无一失。”
冯志满意地点点头:“常管事辛苦了。”
常林道:“为了全城居民的利益,义不容辞。我刚才在外,也听到了一些,就把韩君庭交给我吧,您二位去忙。”
常林说完,转身面向君庭,道:“韩君庭,好久未见,你居然还活着。能听出我是谁吗?”
君庭曾和常林共事过半年多,当然记得他的声音。君庭微微一笑,道:“原来是常大哥。哎呀,你荣升管事,我都没当面道贺,恕罪恕罪。”
常林冷哼一声,道:“韩君庭,你少跟我扯闲篇。告诉你,你那些小招数,在我这,不好使。你在这扯东扯西,无非就是想方设法救城主呗。哼,不可能。城主不死,凭她的能力,就有机会东山再起。届时,不单单是我们,就连在场的百姓,都会跟着遭殃。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被大家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,能善罢甘休吗。所以,今天,城主必死。这是为了全城百姓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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