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铁军非常高兴:“好,这名字,有古意。谢谢您了,先生。”
就这样,君庭等人离开了刘家,直奔火车站。君庭就问刘子义:“子义叔,您不说还有其他几路人马找我吗。咱们回了东北,他们还在外面找呢,可怎么办?”
刘子义道:“眼下,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,没处找。不过,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中秋节了,我们约好了,到时候都回杨家堡休整。咱们先回去,等他们就行。”
君庭点点头,是啊,他们分布在各地,的确没法去找。
到了火车站,柳坤要去买车票,君庭叫住了他,道:“还有一个月时间,咱们先不忙着回杨家堡。你去看看,有没有到太白山的车票。”
刘子义纳闷,就问:“去那地方干什么?”
君庭道:“我大哥卫泽当年为救我失踪,我想去找一找,看看有没有他的音讯。”
刘子义点点头:“应该的。对了,咱们还得找那个钱世亮报仇雪恨。”
君庭一摆手:“这么多年了,算了,我不是好好的活着吗。再说,还有我师爷那层关系呢。”
刘子义道:“不行。君庭啊,你啊,就是太善良。当日,如果不是赶上潮汐,你还有命嘛。哼,钱世亮那小子,为非作歹,这一趟,即使不杀他,也得给他点教训,让他下半辈子不能作恶。”
陈元化在旁一听,这个刘子义是什么人啊,别看长得那么漂亮,但性如烈火。他哪知道啊,刘子义这还是上了点年岁,脾气改多了。不然,年轻那会儿,瞪眼就宰活人。
柳坤不多时买来了火车票。没有直达太白山的,得先到吉兴省城,然后倒车。
坐上了火车,陈元化一看,车里没几个人,他们四个占了两排长条座椅,很宽敞。柳坤临上车前,又买了不少烧鸡、扒鸭、酱肉等吃食,还有几瓶好酒。他跟他师傅刘子义一个样儿,都好酒。
路途遥远,几个人没什么事,就边喝边聊。困了,就找座椅躺下就睡。反正这一路人也不多,完全能睡下。
两天半后,他们就到了省城,然后休整了一夜,买车票直奔才太白山。路上无话,非止一日,他们就到了太白山。
一晃,刘子义也好几年没来了,感觉没怎么变样,还是那么古朴。刘子义就问:“君庭啊,钱世亮那小子住在什么地方,咱们直接去。”
君庭急忙摇头:“子义叔,我都说了,此事就作罢。咱们进山里,打听下卫泽大哥的音讯,就行了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估计大哥凶多吉少了。我啊,也就是不死心。如果找不到,咱们马上就走。”
刘子义琢磨了会,道:“算这小子便宜。君庭啊,你还记得当年和卫泽在哪失散的吗?”
君庭想了想,道:“我当时双目失明,哪都找不到。咱们打听一个地方,叫杨树乡。当年,我和卫泽大哥就是从那往县城走的路上,遇袭失散的。”
陈元化陪着君庭,刘子义和柳坤四下打听。不多时,二人回来了,说杨树乡道儿可不近,并且直到如今,也不通客车。
不过,这个也难不倒众人。柳坤买了吃的,背在身上,几个人奔着杨树乡的方向,就走了下去。
一路上,碰到人,君庭就上前打听,认不认识一个叫卫泽的人,大高个,长得挺精神的。不过,谁都摇头,说不认识。
他们脚程不慢,天黑时到了杨树乡。刘子义四下一打量,这地方可太偏僻了,跟外面相比,好像两个世界。他对君庭道:“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,明天再四下寻访。”
可是,围着乡里找了一圈,没有住的地方。本来,乡里有一家旅馆,但是柳坤一打听,最近旅馆老板有事,关门了。他们又想找个农家借宿,多给人家点钱。结果,谁见四个老爷们,都不敢留宿。眼下,吃的也没了,难不成要睡露天地?
君庭道:“我有个认识人,在向荣村,叫周长白。当初,我和卫泽大哥就是给他家打抱不平,才得罪了钱世亮。走吧,没办法了,咱们就投奔他家。”
向荣村离着杨树乡还真不算远,不过,他们到地方时,天也黑透了。进村再打听,有人给指明了周长白家的方向。
柳坤上前敲门,不过,敲了半天,也不见人来开。他往院里一看,不对劲啊,屋里有灯光,怎么就不见人出来呢。
“师傅,人家不开门啊,要不然我跳进去吧。”院墙就是一堵小土墙,能拦得住他吗,就想往里面跳。
君庭一摆手:“兄弟,这个周长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咱们别给人家吓着。这样,还是接着敲门吧。”
柳坤无法,只好继续敲门。又过了足足有三分钟,门一响,出来人了:“我说啊,你们就别费劲了,我这批货,肯定不给你们。”
君庭一乐,看来,周长白是把他们当成是收山货的了。他朗声道:“请问,这是周长白周大哥家吗?”
“怎么地,是我家。我说你们真有意思,都来了一百趟了,还问什么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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