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夜:“那张绿卡有那么重要么?比不过七年情臻。这合乎逻辑么?”
廖一凡:“可她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,现在人不有很多人都这样吗?你能用你的思想左右她们,把她们拉回来么。”
浩夜无语了,是呀!自己莫名其妙的去帮忙,然后还越陷越深。
别人在享受四年的大学校园生活,而自己过起了走马灯的日子,没白天没黑夜的努力挣钱。
大一大二最轻松的校园时光,自己却天天奔波在路上。各门课业的好成绩,全靠以前积攒下的老本,和白己过目不忘的好记性,更多的是抓住“边角料”般的零碎时间去苦学。
浩夜的脸上又是丝丝缕缕的苦笑。
廖一凡:“唉!夜子,抛开若冰不说,弟兄四个里,你是最成功最霸气的一个。”
浩夜听了,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说我吗?还霸气,最怂包的一个还差不多,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十几年,不是遇到小安雪,我仍然活在另一个自责的天空下,没有放过自己。”
廖一凡:“去年暑假你飞回来,让我去沈城桃仙机场接你时,就看到了你的不一样。你的眼睛里有了笑意。”
浩夜:“廖一凡,不完全吧!我的学生面前我可是春风十里,笑意盈盈的。”
廖一凡:“唉!我说夜子,我们聊的是私事,是生活。你本就工作狂,送两个班学生毕业,惊动沈城教育界。这个我不敢妄评,只有点赞的份。”
浩夜笑道:“这不也是人生的一种意义吗?”
廖一凡:“也对,你算得上墙里开花墙外香了。离开燕城这处伤心地,换了一片天空,成就了另一个夜子,也不错。”
浩夜小孩子般的:“不爱听,不爱听了。好像我在燕城就教不出好学生一样,小量人了不是。”
廖一凡捂,笑个没完没了,还故意掩上嘴,瓮声瓮气的:“夜子兄弟,您厉害,放到哪里都是一颗夜明珠,而绝对不是一坨狗屎。”
浩夜长臂一伸,一下子把一七八的廖一凡拉到面前,抬手对着廖一凡的屁股就狠狠地一巴掌,口里还不闲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是夸我还是损我呢?”
廖一凡:“夸夸夸,要损你,我廖一凡早不是这一点点不雅了。”
浩夜笑了,廖一凡也笑了。兄弟二人往大床上一仰。廖一凡:“夜子,这房子空了六年了,现在拆间出租,这地段,一年也好几万。”
浩夜:“我计划把它改装成一个酒馆,寒假还有十天左右,设计一些LOOg出来,让受过伤,情不顺的人走进来,舒缓一下心情也好。”
廖一凡:“原来你已经有了规划,且胸有成竹对不对?好你个夜子,当年是闷头干大事,闷头发大财,不对,还与家中割裂去追爱,你呀你。我无话可说了”
浩夜故意的:“二十岁年轻气盛,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。老父盛怒之下,将我逐出家门,我就一光杆司令,我容易吗?”
廖一凡:“今日是彻底看着兄弟走出阴霾了,我为你高兴,真想弄瓶烧酒,庆祝兄弟凤凰涅盘,重获新生。”
浩夜:“有,高端红西凤酒,为新婚之夜准备的。”
廖一凡惊的嗷嗷嗷直叫:“夜子,你可真敢喝,一瓶洒就是别人几个月的工资。”
浩夜讪讪笑到:“当时不是一心一意的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,把一辈子都打算交到人家手上,人家嫌弃的,把我甩了么。”
廖一凡:“唉!叶子,就凭你这开挂的嘴,也懂雅俗共赏的玩笑话了,有进步。仅凭这一点,我今天也得把这瓶酒糟蹋掉。”
浩夜笑:“找个想喝酒的理由而已,那就把今天做为咱们为拯救那些,还在受苦受难受困受伤的难兄难弟们带个头,要是遇到事,这就是一处避风港。将来这就叫“寄忧酒馆”怎么样。
廖一凡双掌一抱:“好!下次老娘再让我相亲,我就在此一醉方休,让她们找不到。”
说完两兄弟很不雅的以瓶盖为杯,开始了猜拳行令,你一口,我一口,真的就把一瓶高档西凤喝了个底朝天。
安雪处,温院长走后,她也静下心来,默默的看书。过了一会,秦育良进来了。
他伸出手探了探安雪的额头,口中自语:“还好,一点也不烧,刚才又吓了我一跳。”
安雪大眼睛灵动的转了转,又一脸恬静的看着秦育良:“秦叔叔,我刚才骗了您和那几位妈妈。”
秦育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甚至是被安雪的话吓到了。,什么叫我“刚才骗了您和那几位妈妈呀。”
他低下头,很认真的看着安雪。用眼睛探寻安雪话中的真假。
安雪:“秦叔叔,是真的,我刚才没有犯病,可那几个妈妈没把我放在眼中过,他们也希望您放弃我。”
秦育良一下子就知道了小安雪的用意,不仅眼睛一酸,他体验到了一个来自孩子的关心,而且是狡黠中的一种可爱,选择了不伤害任何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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