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一凡,笑着说:“浩伯伯的巴掌没白打,打出了个青少赛组的第一名呀,你就偷着乐吧!”
浩夜:“我非常感谢父亲那一巴掌,从那之后,我成了时间控制,这么多年过来了,再没有迟到过。”
廖一凡反驳道:“哎,我说夜子,说胖就喘了是吧?今天可就迟到了,你早晨没去运动,早餐没拿回来,还时间控呢?我们哪个人不是被时间控。”
浩夜听了廖一凡的话,还真是没有反驳的地方,不由得笑着:“赶紧起来吧,开着你的车,弄点儿饭回来吃,昨天光喝酒了,没吃饭,胃里都不舒服。”
廖一凡:“好,我这就出去,你赶紧清理垃圾。你这洁癖的嗜好也在昨天晚上打破了。哈哈哈,哈哈哈,太好了。
廖一凡一边笑着,一边向外走,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笑,浩夜见了这样的廖一凡,忍不住:“臭凡子,这不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吗?我一个人在家,我至于吗?”
廖一凡笑道:“至于至于,要不然怎么能打破你的时间控,打破你这亘古不变的洁癖啊?这可是我凡子为你夜子改写的记录,你说对不对夜子?”
浩夜听了大叫道:“好你个凡子,亏我对你这么好,你跳出来给我添堵是不是?不理你了,不理你了。”
廖一凡:“你不能不理我啊!夜子。天下之大,亿数之人,可只有我们兄弟俩才能抱团取暖呀!你对不对?”
大概是二人仍是酒劲飘飘,小时候的故事还在继续上演着。
浩夜有点风中凌乱了了:“臭凡子,你等着,看你回来我不好好收拾你。小样,还不听话了,是不是?”
廖一凡听了,一边往校园门口走,一边哈哈哈的大笑着:“夜子,多少年了?终于又见到你有了脾气了,又见你展现出来自己的个性了,人间大美呀!”
浩夜听了廖一凡这些话,内心还是有些触动,有些欣然。可嘴上却说:“都一把年纪了,还如此的幼稚,不觉得可笑吗?”
廖一凡已经走出很远了,浩夜的话虽然没听见,但是他也猜的到。他嘴角上扬的笑了:“这个夜子,你就死撑着吧,哪一天撑不下去了?有兄弟给你顶着。”
廖一凡一路吹着口哨,略带着点痞气,走进了早点铺子。
虽然当了这么多年老板,却从来不挑肥拣瘦,吃喝上更是随随便便,吃饱就好。这不买了就买四个水煎包,一碗豆腐脑,两根油条,提上就回去了。
浩夜刚把餐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掉。廖一凡就进来了:“夜子,几点了,没误事吧!”
浩夜装作一脸严肃:“误什么事?我这不好好的吗?你赶紧把东西放下,洗狗脸,刷狗牙,吃狗饭。然后吗?滚狗蛋。”
廖一凡一听,又是一阵哈哈大笑:“夜子,行,你真行。啥时候嘴变这么溜了?我都佩服你了。可我不想洗脸刷牙,我现在就想吃饭,肚子饿了。”
浩夜笑着:“总算正常了,想吃就吃吧。估计你的胃也不太舒服了。反正是你自己的手抓着你嘴里喂,你不讲卫生就算了。”
廖一凡无语,到最后自己还是败给了浩夜,这该死的不讲卫生还真是个坏毛病。
廖一凡不纠结了,一边狼吞虎咽,一边说:“昨天都让那个若冰气糊涂了,本来想问你小雪的事,却喝醉了,真是的,后悔呀!”
浩夜:“不后悔,这才是人间清醒,当我们认清事实时,才不会再受伤害,你说是不是凡子?”
廖一凡听了,点头如小鸡啄米:“夜子,你说的都对。你有没有想过?这个若冰,如此这般的针对我,甚至有点不留给我喘息的机会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浩夜:“若我猜的不错,她是对你过去做的事,也许还耿耿于怀,一个女人记起仇来,是不分前后的,记不住你的好,却全是你的过。这就是人性,是我们无法改变的。”
廖一凡边喝豆腐脑,边扎起大拇指:“嗯!夜子,有道理。”
“我这两天一直忙了,夜子讲讲安雪怎么样了?前天到咋天你的鼻炎犯的那么厉害,我相信又是心有灵犀了。小丫头没事吧?”
浩夜:“怎能没事?这里边事儿大了,只是现在都努力压下来,不让她再受伤害。可是谁能保证呀?唉,提到这丫头,我都感觉发愁了。”
廖一凡抬起胳膊看了一下腕表:“夜子早着呢,才七点给我说说安雪的故事吧。”
浩夜看到这么好奇的廖一凡,只好把昨天与安雪聊天的事,和秦育良这两天出门,去处理乔嘉辉和林荣的后事。一一向廖一凡讲了一遍。
讲完之后,浩夜不由得一声慨叹:“哎!这丫头命苦啊!一桩桩,一件件,总是有些生离死别和不该发生的事。加住在她身上,让一个九岁的小孩子怎么承受的了啊?”
“我以前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在他面前说了谎话,因为这个谎话不能圆,至少现在不能。所以我不敢去面对她的问题,只好远远的观望和等着他长大,再去解释这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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