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叶千夜操控轮回真身,硬刚迷罗宗两大长老,虽然最终真身被破,自己也重伤喷血,眼看就要被释言老人“替天行道”一掌拍成小饼饼,却在千钧一发之际,被一股神秘力量拽进空间裂缝溜之大吉。这可把释言老人和王冲气得够呛,如同蓄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还差点闪了老腰。
“谁?!是谁干的?!给老夫滚出来!”释言老人对着空荡荡的星空无能狂怒,胡子都翘到了天上。王冲也是脸色铁青,感觉就像煮熟的鸭子不仅飞了,还在他头上拉了泡屎。
围观群众们看得是心潮澎湃,今天这瓜,一波三折,汁多味美,够他们回味好几年了。不少人暗自嘀咕:“这九渊宗背景也太硬了!打不过还能随时召唤空间救援?惹不起,惹不起!”
释言老人和王冲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,眼看叶千夜跑了,雷赫阳也早没影了,留下他俩在原地像个傻子。
“大长老,现在怎么办?这九渊宗明显和那红毛崽子是一伙的!难道就这么算了?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?”王冲满脸气愤的看着释言老人!
“哼!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!不管怎么说这叶千夜也是无极道祖的弟子,他无极道宫脱不了干系!”
两人一合计,直接带着门下弟子,气势汹汹地杀向了太虚神域,要找太虚子讨个说法!
太虚宫内,太虚子端着茶杯,听着下面两位长老义愤填膺的控诉,一言不发。
“太虚道友!您可得为我们正道修士做主啊!”释言老人捶胸顿足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“那叶千夜,包庇魔头雷赫阳,与我等正当除魔时悍然出手,打伤我二人不说,最后还给他背后之人救走!此事,无极道宫必须给我们迷罗宗一个交代!”
“还有那九渊宗也不能放过,上梁不正下梁歪,估计这九渊宗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!”王冲也在一旁帮腔,添油加醋地把叶千夜形容成了一个蛮不讲理、助纣为虐的恶徒。
太虚子慢悠悠地呷了口茶,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哦?有这等事?我那十三师弟,性子是跳脱了些,但说他包庇魔头…二位长老,可有确凿证据?莫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误会?!”释言老人声音拔高,“我等亲眼所见!他与雷赫阳称兄道弟,还说什么‘雷赫阳他九渊宗保了’!在场众多道友皆可作证!太虚道君,您莫非是想偏袒自家师弟?”
太虚子放下茶杯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“惊讶”和“为难”:“竟有此事?若真如此,那确实是我那师弟不对。不过…”他话锋一转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“二位口口声声说我师弟对你们出手,还打伤了你们?可我收到消息,我那师弟不过是通天境修为,如何能打伤二位混元无极境的长老?莫非…是二位先对他下了重手,他被迫自卫?”
释言老人和王冲脸色一僵,这事他们确实不占理。二打一,还被打伤,说出去都丢人。
“就算…就算我等先出手,也是为了除魔!”释言老人强词夺理,“况且,最后叶千夜是被神秘人救走的!如今下落不明!太虚道君,您是不是该给个解释?是不是您无极道宫在背后插手?”
太虚子一听,乐了,直接开始耍无赖:“解释?我还要问你们要解释呢!我那小师弟叶千夜,虽然顽皮,但尊师重道,乖巧懂事(叶千夜:???),如今却被你们逼得下落不明,生死未卜!说!是不是你们二人暗中下毒手,害了我师弟,然后跑来恶人先告状?!”
他越说越“激动”,猛地一拍桌子(桌子没事,气势很足):“好啊!竟敢欺到我无极道宫头上!来人!将这两个疑似谋害我十三师弟的嫌犯,给我拿下!关入静心苑!待找到十三师弟,再当面对质!”
释言老人和王冲互相看了一眼,被太虚子这一番骚操作给彻底整破防了!
“我们才是苦主啊!怎么变成嫌疑犯了?!”
“太虚子!你…你颠倒黑白!你无耻!”释言老人气得浑身发抖。
王冲也怒道:“你敢囚禁我们?迷罗宗绝不会善罢甘休!”
太虚子掏了掏耳朵,一脸“我就是无耻你能奈我何”的表情:“怎么?还想动手?在我太虚神域动手?你们可以试试。” 话音刚落,几道隐晦而强大的气息瞬间锁定了释言和王冲,让他们冷汗直流。
最终,在太虚子“友好”的“邀请”下,迷罗宗两位长老和他们带来的弟子,全都被金甲神将“请”去了环境优雅、与世隔绝的“静心苑”喝茶反省去了。太虚子美其名曰:保护现场证人,等待叶千夜回归对质。实则是把这俩碍事的家伙关起来,免得他们出去瞎嚷嚷,或者暗中对叶千夜不利。
……
另一边,救走叶千夜三人的,不是别人,正是感应到叶千夜有难、撕裂空间赶来的十师兄——玄天剑祖!
一处隐秘的山谷中,叶千夜服下造化源液,调息片刻,伤势稳定了不少。他连忙向玄天剑祖道谢,并将流火之川发生的一切,包括雷赫阳被混沌吞噬者控制、钥匙碎片以及归墟之地的事情,原原本本地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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