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藤染进校园” 的红色横幅挂在藤架上,被风一吹,像片飘着的朝霞。上官曦抱着刚睡醒的陆青藤,站在院子中央,看着学生们背着染布工具包往外走 —— 今天是他们分赴全国 100 所试点学校的日子,林舟去云南的留守儿童学校,李苗去浙江的乡村小学,星羽则跟着沈伊颜,去北京的打工子弟学校当 “小助教”。
“妈妈!你放心!我会教小朋友们编藤叶手环,还会唱奶奶的青藤歌!” 星羽跑过来,把儿童手表往口袋里一塞,又从背包里掏出块迷你染勺 —— 是妈妈给他的 “勇气徽章”,“妹妹的幸运符我也带着,遇到困难就摸一摸,肯定能解决!” 他说着,还在小藤藤脸上亲了一口,小家伙立刻咯咯笑起来,小爪子抓住哥哥的衣角不放。
上官曦摸着儿子的头,心里又暖又有点舍不得。这一年看着孩子们从认不出青藤叶,到能独立去外地教染布,像看着妈妈种的青藤苗,一点点长到能遮阴。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,就给妈妈打电话。” 她把妈妈的旧手札复印件塞给林舟,“这里面有妈妈教孩子染布的小技巧,比如用游戏的方式教采叶,用故事讲染液原理,你们可以试试。”
林舟接过手札,用力点头:“上官老师,您放心!我们肯定不辜负您和奶奶的期望,让更多小朋友喜欢上青藤染!” 他身后的李苗也举起个布包,里面是她连夜做的 “青藤染教材”,每页都画着软乎乎的藤叶和染缸:“我把每个步骤都画成漫画,小朋友一看就懂,还能跟着画!”
车子驶离农场时,小藤藤趴在车窗边,小脑袋跟着哥哥的身影转,直到看不见了才委屈地哼唧两声。上官曦抱着女儿,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—— 这些孩子不仅是青藤染的传承人,也是小藤藤未来的 “小老师”,等她长大,就能跟着哥哥姐姐们,把妈妈的手艺一直传下去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,试点学校的消息像雪片一样传来。林舟在云南发回视频:留守儿童小宇之前总躲在角落,现在却能独立染出块青藤方巾,还在上面画了个小小的家;李苗在浙江的课堂上,教孩子们把染好的布做成书包,有个小女孩说 “要把书包送给在外打工的妈妈,让她闻到青藤的香味就想家”;星羽的视频最热闹,他带着北京的小朋友在校园里种青藤苗,用儿童手表录下 “苗宝宝成长日记”,每天都要跟妹妹分享:“小藤藤你看,我们的苗长新叶啦!等你来看,哥哥教你浇水!”
“你看小宇染的方巾,多用心。” 上官曦把平板递给陆司宸,屏幕里的方巾上,歪歪扭扭的藤叶围着个小房子,“林舟说,小宇的妈妈在外地打工,他想染块布寄过去,让妈妈知道他学会了新本事。” 陆司宸从身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:“你妈妈当年想让青藤染‘温暖每个家’,现在这些孩子,正在帮她实现这个心愿。”
陆老夫人坐在旁边,手里翻着妈妈的旧手札,突然指着 “神秘藤印” 那一页:“曦曦,你看这藤印,跟安娜教授发来的照片上的标记多像!” 上官曦凑过去,果然 —— 手札上的藤印,和安娜昨天发来的高加索藤心草原生地照片里的岩石标记一模一样!“妈妈当年肯定去过那里!” 她激动地说,心里的疑团终于解开一角,“这印子不是随便画的,是藤心草原生地的‘坐标’!”
就在这时,陈默匆匆跑进来,手里拿着份紧急邮件,脸色有点发白:“上官老师!安娜教授发来的,说雷诺的残余势力在跟踪我们的助教学生!他们在云南和浙江的学校附近出现过,好像想偷孩子们的环保工艺笔记!”
上官曦手里的平板 “啪嗒” 掉在沙发上,小藤藤被吓了一跳,立刻往妈妈怀里钻。“他们怎么敢?” 她的声音有点发颤,指尖紧紧攥着妈妈的手札,“孩子们只是教染布,没带核心工艺资料啊!” 陆司宸立刻拿起手机:“我让陈默联系当地警方,保护学生们的安全,再让林舟他们暂停外传笔记,只教基础染法。”
星羽的视频电话正好打过来,屏幕里的他有点着急:“妈妈!今天有个穿黑衣服的叔叔,总在我们学校门口看,还问小朋友‘你们的染布配方是什么’,我按你说的,没告诉他,还录了像!” 他说着,把儿童手表转向门口,虽然画面模糊,但能看到个穿黑西装的身影,领口别着个熟悉的藤叶徽章 —— 是雷诺的人!
“星羽做得好!” 上官曦强压着心里的紧张,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,“你别害怕,爸爸已经让警察叔叔去保护你们了,以后看到陌生人问配方,就说‘要问上官老师’,知道吗?” 星羽用力点头,还把迷你染勺举到镜头前:“妈妈放心!奶奶的染勺会保护我和小朋友们!”
挂了电话,上官曦抱着小藤藤,心里又气又急。雷诺的残余势力竟然连孩子都不放过,为了偷工艺,连学校都敢盯!她看着桌上全国试点学校的地图,红色的标记像青藤的根须,蔓延在各个省份,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—— 不仅要守护核心工艺,还要保护这些孩子,不让他们被危险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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