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鼎八年的帝国,如同一头完全苏醒的巨龙,开始了对全球范围的最后征伐。经过近一年的疯狂扩军、物资囤积和兵员调动,帝国战争机器的潜力被压榨到了极致。超过百万大军,在帝国庞大的疆域内进行着最后的集结与准备。
北京城,天坛。李长庚(投影)举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祭天仪式。百官云集,万军列阵,旌旗遮天蔽日。他立于祭坛之巅,并非祈求上天庇佑,而是以此仪式为引,彻底调动自身炼神返虚初期的庞大神识,混合着吞噬此界无数龙气煞气所凝聚的“势”,以一种玄奥的方式,笼罩向即将出征的帝国大军!
这不是直接的能量加持,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“天命所归”的意志灌输,一种影响天时地利、削弱敌方运势的无形领域!
“朕,承天应运,统御万方。今王师出征,吊民伐罪,廓清寰宇!凡我军士,皆受天佑,逢战必胜,遇难成祥!凡有阻逆,天灾人祸,心志崩摧!”
他的声音并不响亮,却如同天地律令,伴随着那无形却磅礴的“势”,如同水银泻地般,覆盖了三支即将开拔的大军。每一位士卒都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,随即是无比的安心和强烈的自信,仿佛冥冥中真有天意站在自己这边。而远在万里之外的潜在敌人们,则在同一时刻,或多或少地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,仿佛乌云压顶,大难临头。
祭礼毕,征伐正式开始!
北路,靖北将军李安国统帅四十万大军,兵分三路,如同三支巨大的钢铁箭头,刺向寒冷的北方。东路由辽东铁骑和熟悉山林作战的索伦兵组成,自黑龙江下游北上,清剿残敌,探索库页岛及更北区域;中路由近卫军精锐和重型炮队组成,直指尼布楚、雅库茨克等沙俄重点据点;西路由骑兵和骆驼兵团组成,自漠北蒙古出击,横扫贝加尔湖以西,目标直指叶尼塞河流域的沙俄殖民点。
帝国大军顶着凛冽的寒风和深雪前进。然而,奇异的是,大军所至,风雪似乎都变得温顺了许多,行军路线上的天气总比预报的要稍好一些。反之,沙俄据点却接连遭遇罕见的暴风雪,补给困难,守军士气低落。
李安国亲率的中路主力包围了沙俄在远东的重镇雅库茨克。围城期间,城内莫名爆发天花,守军大量非战斗减员。当华军的重炮开始轰鸣时,守军的抵抗意志已然崩溃。仅仅三天,这座沙俄经营多年的堡垒便宣告陷落。沙俄督军被俘,其余据点闻风丧胆,纷纷弃城西逃。北路军进展神速,帝国龙旗迅速插遍了广袤的西伯利亚冻土荒原。
西路,镇西大将军刘猛挂帅,率三十万百战精锐,自西域伊犁河谷誓师西征。大军兵分两路:一路向北,威慑已臣服但需进一步消化控制的准噶尔各部,并扫荡哈萨克草原,隔绝沙俄可能来自中亚的援军;主力则向西,越过天山山脉,进入中亚腹地,目标直指盘踞在费尔干纳盆地、河中地区的布哈拉汗国、希瓦汗国等势力。
这些中亚汗国骑兵纵横,以往凭借机动力和熟悉地形与周边势力周旋。然而,在华军绝对优势的兵力、火力以及那无形“势”的压制下,他们的优势荡然无存。
华军推进过程中,敌军屡屡出现指挥失误、内部叛乱、甚至行军迷路等低级错误。两军对垒时,对方战马时常无故惊厥,弓箭手命中率奇差,士气极易崩溃。而华军则士气如虹,火力精准,战术执行坚决。
刘猛主力在锡尔河畔与布哈拉汗国主力决战。对方骑兵集团冲锋时,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遮天沙尘暴,偏偏是迎面吹向布哈拉军!华军趁势以排枪火炮猛烈射击,布哈拉军大败,汗王被俘。中亚诸城望风而降,帝国兵锋迅速推进至里海东岸,震动了波斯和奥斯曼帝国。
南路,规模最为庞大。平西大将军赵坤统领超过四十万水陆大军!其中水师主力战舰超过五百艘,载着陆战队员和大量物资,自印度西海岸、锡兰岛集结启航,浩浩荡荡穿越阿拉伯海,目标直指奥斯曼帝国控制的阿拉伯半岛及东非海岸,并伺机进入红海,威胁埃及。
另一路由抚南大将军孙应元指挥二十万精锐陆军,自印度西北部开伯尔山口出击,进入阿富汗山区,目标扫清波斯东部边缘势力,并威胁波斯萨非王朝腹地,与西路刘猛大军形成夹击中亚之势,同时这也是未来从陆路进攻奥斯曼的铺垫。
赵坤的水师舰队一路西行,首先抵达阿拉伯半岛南端的亚丁湾。此时的亚丁城由奥斯曼帝国附庸的地方长官统治。面对前所未见的庞大舰队,守军惊慌失措。
赵坤下令炮击港口设施,并未立刻登陆,而是派出使者,要求对方臣服纳贡,开放港口。奥斯曼长官自恃城堡坚固,且相信帝国海军主力远在地中海,拒绝了要求。
然而,当晚亚丁城内就发生大规模火灾,储存粮草和军火的仓库被焚毁大半。第二天,华军陆战队在炮火掩护下顺利登陆,几乎未遇像样抵抗便占领了亚丁港。舰队以此为基础,分兵控制曼德海峡,并开始清扫阿拉伯半岛南岸的所有港口据点,切断奥斯曼帝国与印度洋的联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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