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什么?
沈特助状似无意委屈道,
老板,我问过医院档案管理人员了,压根就没有夫人和林岚那个女人的登记信息……
怎么会这样?
傅司寒身形趔趄了一下,好不容易找到点曙光,又被收回去了。
沈特助恨恨地说道,
肯定是被人拿走了!还好没有全部抹干净,要不然我们什么都找不到………
傅司寒此时心中十分恼怒,更是激发了他的斗志,越是不让查,他非查到底不可,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。
既然从他们身上查不到什么,那就只能另辟蹊径,看看还没有别的法子。
傅司寒的大脑快速运转起来,母亲这边没有线索,要不试试从父亲身上查起。
按照猜想,死去的叶衍和林岚应该就是他生物学上的父母。
那就是说,他傅司寒应该就是沈家的后代。
那么沈鸿儒就是他的亲祖父,这么巧,唯一能和傅司寒做亲子鉴定的沈家人几个月前就不在人世了?
这么一想,果真细思极恐,难道幕后是有这么一个人对沈家开展针对性的报复,目的就是为了让沈家后继无人?
不,准确来说是让沈鸿儒绝后!
那么沈鸿儒的死就不是简单的突发疾病而亡,而是谋杀!
…………
想到此,傅司寒再也坐不住了,他立马吩咐沈特助,
沈逸,你现在马上联系忠伯,就说我有事找他,请他务必见一面!
说完,傅司寒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,又补充了一句,
时间就定在两个小时后,你去找个私密性好一点的会所。
沈特助了一声道,
要不就安排在我们集团旗下的那家绛云邸?等会儿我联系他们取消今天所有的预约。
绛云邸?
傅司寒在心头默算了一下会所距离傅氏集团和沈家的距离,点头应允,
嗯,时间差不多,那就去这里吧!
傅司寒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,他不确定今天的做法是否恰当,但是这是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机会了!
…………
接到沈特助电话的忠伯很诧异,傅家的这小子找他做什么?
难道是大小姐那边出事了?
他急忙给医院打去电话后得知,叶清歌一切正常,没有突发情况。
忠伯最烦别人打电话不说有什么事情,净让人瞎猜。
但还是架不住自己的脑袋要瞎想。
难道是看老爷不在了,就不想对大小姐负责了?
还是小少爷出了什么事情?
等他回头拨过去的时候,沈特助的电话一直处于繁忙中,而傅司寒那边也没有接听电话。
这般一想,忠伯的心就七上八下的,赶紧抓起外套就出门去了!
…………
忠伯和傅司寒几乎是同一时间到底绛云邸的。
傅司寒率先下了车,来到忠伯车前,等到忠伯出来,他开口打了招呼,
好久不见了,忠伯!
其实他心里有些紧张,还不知道等会怎么开口解释即将要说出去的请求。
一段时间没见面,忠伯老了很多,身板也不似之前挺拔,倒真的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。
殊不知,忠伯在来的路上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暴打傅司寒的画面。
等会儿如果他真的敢提起不管小姐的话,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揍他一顿。
所以忠伯冷哼了一声,没有理会傅司寒,自顾自地往会所里面进。
…………
绛云邸位于横沙岛西侧的芦苇荡旁,推门而入,先撞见的是半亩方塘,塘边垒着太湖石。
中式院落依着老渔港的地势铺展,独门独院,厢房沿着竹林错落分布,互不打扰。
忠伯边走边在心里赞叹,别说,这臭小子做生意是真有一套。
他们沈家从来也没想着往这方面发展发展。
于是他多看了几眼,准备等着沈慕白回来了一定要跟他讲一讲。
…………
傅司寒快走了几步打开一间房门,待忠伯进入以后又轻轻地关上。
桌子上提前备好了茶水,傅司寒拿起茶壶给忠伯倒了一杯,这一番操作震得忠伯惊了又惊。
这傅家的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?
他到底想干什么?
忠伯狐疑地看了傅司寒一眼,迟迟没有端桌子上的那杯水。
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
这臭小子平日里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,何时见过他这般低三下四?
所以这次肯定是有大事。
于是忠伯眼皮都没抬,没好气地问道,
说吧,找我什么事?
…………
傅司寒紧张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,拿起茶杯一饮而尽,然后快速地说,
沈老爷子的遗体在哪儿?我知道还没有安葬,所以请忠伯您带我去……
听了一半,忠伯才感觉原来是自己错怪了傅司寒,脸上重新堆起笑脸,
傅先生有心了!我们家老爷如果地下有知,肯定会很开心。但是现在案件还没侦破,不方便去打扰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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