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上有两个大铜环,上了一把大铜锁。不废话用空间之力把整个门切割,收进空间。
钱窖里面黑咕隆咚的,一股混杂着铜锈、墨香与陈年纸张的阴凉气息扑面而来。
在张大毛的手提灯照射下,金条码放如墙一米高,2米长,半米宽,每条足有十两重,金辉在灯影下流淌,侧面二字戳记清晰可辨。银锭则分官铸与商铸,马蹄形的堆成小山,蜂窝状的底部泛着温润的银光,间或可见黑龙江省造光绪元宝等字样。
靠墙的紫檀木柜里,一沓沓庄票码放整齐,桑皮纸质地坚韧,盖着朱红骑缝章,票面凭票即付四字苍劲有力。另有外国银行券穿插其中,汇丰的绿色纸币印着石狮,德华银行券上则是日耳曼鹰徽。最下层抽屉里锁着各省官银号的钱票,湖南官钱局的制钱票、广东钱局的毫洋券,纸张颜色从米黄到靛蓝不等。
铁桶里的大洋哗啦啦碰撞作响,多是光绪龙洋,龙纹鳞爪分明,边缘齿纹规整。另有鹰洋、站人洋混杂其间,鹰洋的展翅雄鹰与站人洋的不列颠女神头像在灯光下交错生辉。几个半人高的木箱敞着口,里面是串成排的制钱,青黑色的方孔铜钱用红绳系着,每百文为一串,沉甸甸垂在箱沿。
角落里堆着油纸包裹的盐引与茶引,泛黄的纸页上盖着官府朱印,墨迹虽淡却仍显威严。钱窖中央的铜秤足有三尺长,秤砣磨得锃亮,旁边散落着几张汇票,天津至广州的线路墨迹犹新。
张大毛大约的估算了一下,这些东西加起来最少有350万两。一挥手将这些票据,金条、银锭、银元都收进空间。
再往里面是几个硕大的紫檀木柜静静矗立,铜锁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。
张大毛走上前伸手用空间之力切开铜锁,打开柜门。
里面层层叠叠码放着各式珍宝。
最上层的锦盒里,青花缠枝莲纹的宣德炉旁,卧着一尊和田玉观音,玉质温润,观音眉目低垂,衣袂翩然,仿佛能听见梵音轻唱。
旁边的紫檀匣中,一卷宋人手札静静躺着,墨色虽淡,却透着筋骨,纸角微微泛黄,似在诉说百年沧桑。
中层的博古架上,钧窑的玫瑰紫釉尊独占一隅,釉色如晚霞般绚烂,窑变的纹路浑然天成。
旁边的青铜剑鞘上,蟠螭纹依旧清晰,抽出剑身,寒光凛冽,依稀可见“龙泉”二字。
角落里,一尊鎏金铜佛慈眉善目,虽蒙尘垢,却难掩庄严宝相。
下层的木箱里,翡翠手镯、玛瑙佩件、琥珀朝珠散落其间,最惹眼的是那串朝珠,一百零八颗东珠圆润光洁,佛头塔是珊瑚制成,在烛火下红得似血。
旁边还有几幅卷轴,露出的边角能看到“八大山人”的印章,水墨淋漓,意境孤高。
这些珍宝曾是世家子弟的玩物,或是官宦人家的旧藏,如今却静静躺在典当行的木柜中。
对于这些古董张大毛一开始得到的时候,还是非常喜欢的,毕竟刚穿越到这个大清朝末期,觉得古董比较值钱,以后能卖个好价钱,也是一种家庭人物的底蕴。
可是现在这些古董瓷器一多了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,毕竟现在张大毛缺的是粮食,军火,和军队还有老百姓!
因为想在海外发展,就必须的有老百姓作为根基,有了老百姓还必须要有军队来保护。
如果没有军队,光有老百姓,那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。
既然有老百姓又有军队,那么所需要的就是军火和粮食。就像张大毛在空间里面现在已经有将近10万人。
百姓和军队光是吃粮食,一个人一天吃两三斤的话,一天就要吃掉二三十万斤的粮食。
现在的军队和老百姓都没有发军饷,也就是说没有发银粮给他们。
如果把这些老百姓和军队全部都放出空,那肯定是要发军饷的,因为到了外面军队也好,老百姓也好没有金钱做为流通的货币是不行的。
所以现在看到这些古董、字画,张大毛感觉到的是一种索然无味。
还不如多搞一些金银和粮食,有了金银就可以买到大批量的枪支弹药。
等到在沈阳这边结束,张大毛就会带着空间里面的百姓,去到南方还加拿大,把空间里面的百姓和都都放出来,在买下的土里打下坚实的基础。
南方那边还是处于战乱,两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,如果没有庞大的百姓基础,充足的军队,买下再多的地皮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。
张大毛心里一阵胡思乱想,摇了摇头,意念一动把所有的,古董、字画、瓷器都送进静止空间。
出了钱窖来到了二楼和阁楼,把楼上桌椅板凳,各种家具,用品,字画,能收的都收进空间。
等在出了典当行就看见,李强他们安排士兵,撤走所有看护每家每户门口的士兵,因为张大毛已经开始收物品和钱财了。
一个商铺几分钟或者十分钟就能全部收干净。
但是各个区域的老百姓太多了,需要大量的人手去帮忙,所以李强只能这样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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