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小将,不,现在应该尊称一声全大统领,意气风发地入驻青瓦台还不到一个星期,屁股还没把那张象征最高权力的椅子捂热乎,一个冰冷、现实且极其棘手的问题,就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,缠上了他的脚踝——没钱了。
而且不是一般的没钱,是军队和情报系统这两个他最核心的权力基础,都快揭不开锅了!
此刻,青瓦台那间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办公室里,气氛与就职典礼时的热烈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全小将眉头紧锁,手里捏着一份由成立才和卢白马联名提交的紧急财政报告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这…这怎么回事?!”全小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,习惯性地想拍桌子,但手举到一半又硬生生忍住了,他现在是大统领,要注意形象,“情报部的特别经费见底了?军部的日常维持费也快没了?开什么玩笑!钱呢?!”
成立才推了推眼镜,语气沉重地开始汇报,话语里充满了“第五共和国”式的无奈:“大统领,主要是…主要是之前明州事件的善后开销,远超预算。”
他拿出一份明细,开始念道:
“参与事件的士兵,每人每天的餐补是1.25万韩元,并且规定…吃不完可以折现。”(台下坐着的成志贤差点没绷住,这规定…真有人性化。)
“光是这一项,就是天文数字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所有直接参与事件的官兵,事后每人发放了相当于七年工资的特别津贴!”成立才强调了一下“七年”这个数字。
“而那些驻扎在附近、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也处于待命状态的部队,为了安抚情绪,每人也都发放了十个月的工资作为补偿。”(注:这些都是我自己胡编的,这是一个架空世界,再重申一遍这是个架空世界)
卢白马在一旁补充,语气带着军人的直率:“大统领,这笔钱,当时是为了快速稳定局面,激励士气,是您亲自批准的。效果也确实很好,兄弟们都很…‘忠诚’!”(他差点又习惯性地想喊“嗷呜”)。
全小将当然记得,当时为了迅速扑灭明州的火,他是下了血本。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这道理他懂。但他没想到这“赏”会这么重,直接把情报部和军部的小金库都快掏空了!
“那政府的财政呢?”全小将怀着一丝希望看向新任的经济首席秘书。
首席秘书哭丧着脸:“大统领…国库…国库也差不多啊。前朝留下的底子就不厚,加上这段时间…各种开销,也…也快要见底了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”
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刚刚登上权力巅峰的兴奋感,瞬间被这盆名为“财政赤字”的冰水浇得透心凉。
全小将瘫坐在椅子上,揉了揉太阳穴,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岁。他喃喃自语,语气带着一种嘉靖皇帝般的无奈和烦躁:“朕…不是,我这刚刚上位,龙椅还没坐热,你们就告诉朕…告诉我国库空虚,用度不足?这…这让我如何统领大局?啊?”
他看向成立才和卢白马,眼神里带着质问:“你们掌管情报和军队,难道之前就没点准备?就没点…‘余粮’?”
成立才心里苦笑,面上却依旧沉稳:“大统领,之前…确实有些非常规的收入渠道,但明州之后,风声很紧,很多渠道都暂时…冻结了。” 他这话说得含蓄,但在座的人都明白,所谓的“非常规收入”是什么。
卢白马更直接:“大统领,军队的弟兄们可都等着吃饭、领饷呢!要是断了炊,恐怕…‘忠诚’也会打折扣啊!” 这话已经是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了。枪杆子能把你捧上去,也能把你拉下来,没钱?谁跟你谈忠诚!
全小将感到一阵头疼,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下面将领们因为欠饷而阴沉的脸色,以及士兵们无精打采的样子。这画面,比他面对游行学生和民主人士的抗议还要让他心惊肉跳。
“查!”全小将猛地一拍桌子,这次没忍住,“给我查!看看还有哪里能挤出钱来!税务!海关!国有企业!还有那些肥得流油的财阀!告诉他们,现在是国家需要他们‘报效’的时候了!”
他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,带着一丝穷途末路的狠厉。刚刚宣誓要“增进国民福祉”的大统领,面对的第一个严峻考验,竟然是如何搞钱来填饱军队的肚子,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讽刺。
成志贤坐在角落,看着眼前这出“权力的游戏”瞬间切换到“生存危机”模式的闹剧,心里只觉得无比荒诞。他甚至在心吐槽了一句:“陛下,这大寒的国库,怕是比大明的国库还虚啊…严世蕃来了都得摇头。”
同时,他也更加清醒地认识到,权力固然迷人,但维系权力,尤其是维系一个庞大暴力机器的忠诚,是需要真金白银的。这给他未来可能(或许)的“远大志向”,上了生动且深刻的第一课。
“系统,签到。”他习惯性地在心里呼唤,试图从这压抑的气氛中找点乐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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