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2年6月1日，清晨六点。
淡金色的晨曦透过冠岳区公寓的窗帘缝隙，在卧室地板上切出一道温暖的光带。成志贤醒了，但没有立刻起身——德善像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，呼吸均匀绵长，睡颜恬静得让人不忍打扰。
他在脑海里轻声说：“签到。”
系统提示音如约而至，但这次的内容让成志贤心跳漏了一拍。
【六月月签：1982年最先进的半导体制造技术全套（含1.5微米制程工艺、DRAM设计图纸、光刻机改进方案）】
【配套奖励：七星半导体株式会社（中型企业，估值1亿美元）】
【备注：企业已完成所有权变更，全员（科研/行政/安保共计383人）均为系统死士】
【附言：信息时代的战争，芯片就是子弹——系统留言】
成志贤睁大眼睛，盯着天花板看了三秒。
半导体技术？
还是1982年最先进的1.5微米制程？
作为穿越者，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——这个时代，倭国的东芝、NEC刚突破2微米制程不久，每国的英特尔还在3微米徘徊。1.5微米，这是领先世界至少两年的技术代差！
更别提还有完整的DRAM设计图纸和光刻机改进方案。
至于那个七星半导体株式会社……估值一亿美元，全员死士。
“系统啊系统，”成志贤在心里感叹，“你这是要我掀桌子啊。”
他轻轻抽出被德善枕着的手臂，起身走到客厅，从酒柜里倒了杯威士忌——虽然是大清早，但他需要点东西压压惊。
落地窗外，首尔正在苏醒。这座城市的未来，在这一刻被悄然改写。
同一时间，东京，首相官邸地下会议室。
气氛压抑得像殡仪馆。
长桌两侧坐着十二个人——外务省、防卫省、通产省的高官，还有几个财阀代表。每个人面前都放着厚厚一沓文件，首页印着成志贤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照片，那张“西装暴徒”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
“两天了。”首相中曾根康弘开口，声音沙哑，“那个二十六岁的寒国小子，当着全世界的面威胁要用核弹炸我们——而我们现在坐在这里，讨论要不要继续派间谍？”
他猛地一拍桌子：“耻辱！昭和男儿的耻辱！”
外务大臣擦了擦汗：“首相，成志贤负责寒国核弹安保工作，他说的‘广岛温度’……不是空话。”
“不是空话？”三菱财阀的代表冷笑，“他才二十六岁！一个毛头小子，热血上头的威胁罢了！我们要是被这种话吓住，倭国在国际上还怎么抬头？”
“但寒国真有核弹。”防卫厅长官沉声道，“而且根据情报，他们的核技术……很成熟。不是粗糙的脏弹，是真正的战略武器。”
会议室陷入沉默。
这个问题已经吵了两天两夜。
主战派认为：倭国被打脸必须报复，成志贤的核威胁只是虚张声势，寒国不敢真用核弹——用了就是世界公敌。
主和派反驳：成志贤年轻气盛，又是核弹安保负责人，万一真热血上头按了按钮，倭国就成了“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负三个核弹的国家”——广岛、长崎，再加一个？
“负三个核弹……”有人低声重复这个黑色幽默的说法，笑不出来。
中曾根揉着太阳穴：“那你们说怎么办？文化渗透被清洗了，大学间谍网被端了，政府里的内应被清算了——我们还有什么牌？”
通产省大臣犹豫着开口：“或许……换条路。”
所有人看向他。
“硬的不行来软的，软的不行……”他顿了顿，“来经济的。”
就在倭国争吵不休时，寒国这边已经筑起了铁壁。
6月1日上午八点，特殊调查局与教育部联合发布《学术研究安全审查条例》：
第一条：所有学术论文、研究报告在公开发表前，必须通过情报部门的“国家安全审查”。
第二条：涉及敏感领域（半导体、核物理、航空航天、密码学等）的研究，必须报备并接受全程监督。
第三条：与外国机构合作研究，需提前三个月申请，审批通过后方可进行。
上午十点，《高校招生审查实施细则》出台：
首尔大学、延世大学等七所顶尖高校，对所有新生实行“祖上三代审查”——包括直系亲属的政治倾向、海外关系、有无犯罪记录等。
外国留学生？审查更严。
需要提供：出生国无犯罪记录证明、留学资金来源说明、在寒担保人资料、以及……签署“不从事间谍活动”保证书。
“保证书有用吗？”有记者在教育部发布会上问。
教育部长微笑：“没用。但签了字再犯事，罪加三等。”
下午两点，“裸官令”实施细则发布：
所有公职人员，直系亲属在海外定居者，必须在30天内做出选择——要么亲属回国，要么本人辞职。
选择回国的，亲属需在入境时接受安全审查，审查期三个月，期间不得接触敏感岗位人员。
“这是侵犯人权！”有亲倭媒体抗议。
特殊调查局的回应很简单：“要人权，还是要国家安全？选一个。”
抗议声很快消失了。
因为同一天，三家还在报道“人权问题”的媒体，被吊销了营业执照。
主编和骨干记者被“请”去西冰库“喝茶”——喝的是辣椒水掺茶，滋味酸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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