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晶门后路的土坡上,尘土飞扬。
新补的金丹初期长老穿着紫袍,手里攥着晶矿令牌,正对着弟子们嘶吼,声音里满是急躁。
“都给我快点!用晶矿碎片砸山门!半个时辰内必须破阵!”
他脚边堆着十几块泛着黑煞的晶矿,弟子们正疯狂地往山门方向搬运,黑袍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林宇伏在土坡下的灌木丛里,青锋剑压在膝上。
他盯着紫袍长老的背影,指尖轻轻划过剑心槐叶——之前擒住的长老被押走,玄晶门居然又补了个金丹初期,看来是铁了心要破云渺宗山门。
“不能等他们砸破山门。”林宇咬了咬牙,悄悄摸出张疾行符贴在脚踝。
符纸刚生效,他的身影就像阵风,悄无声息地绕到玄晶门弟子的侧后方,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灵脉剑意——剑墟脉,借我气!”
林宇猛地跃起,青锋剑对着弟子群劈下。
淡青剑气裹着剑墟的灵脉气,像道闪电划破空气,直扫向搬运晶矿的弟子,剑气所过之处,晶矿碎片“哗啦”散落一地。
“啊!”
十个玄晶门弟子来不及反应,被剑气扫中后腰,瞬间栽倒在地,黑袍上渗出血迹,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。
剩下的弟子吓得往后退,手里的晶矿碎片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眼神里满是惊恐。
紫袍长老听到动静,猛地转身。
看到林宇的瞬间,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手里的晶矿令牌差点掉在地上:“怎么又是你?!你不是在守山门吗?怎么会在这里!”
林宇握着青锋剑,一步步往前逼,淡青剑气还在剑刃上流转:“玄晶门三番五次来犯,真当云渺宗没人了?今天我就断了你们的后路,让你们有来无回!”
紫袍长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他知道自己不是林宇的对手——之前听弟子说,这小子能引三脉灵气,连金丹中期的寒煞教长老都栽了。
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,手摸向腰间的遁地符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先跑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“想跑?”林宇看穿了他的心思,剑刃往前送了半寸,“今天你要是能跑掉,我就不姓林!”
紫袍长老咬了咬牙,突然往地上扔出块晶矿——晶矿落地瞬间炸开,黑煞弥漫开来,挡住了林宇的视线。
“再见了!下次我定要踏平云渺宗!”
紫袍长老趁着黑煞掩护,转身就往土坡下跑,脚步快得像兔子,连掉在地上的晶矿令牌都忘了捡。
可他刚跑两步,就被道淡蓝灵泽气拦住了去路。
水沉握着水纹刀,从树后走出来,淡蓝灵泽气在刀身上流转,像层薄纱:“跑不掉了!守泽族的弟子已经把这围了,你往哪跑?”
紫袍长老看着水沉,又转头看了看身后追来的林宇,脸色彻底垮了。
他知道自己被包围了,再挣扎也是徒劳,可还是不甘心地举着晶矿碎片:“我是玄晶门的长老!你们敢动我?玄晶门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“玄晶门?”水沉冷笑一声,水纹刀往前劈出道灵泽气,“之前你们联合黑风寨围山门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玄晶门会不会被报复?”
灵泽气擦着紫袍长老的肩膀飞过,劈在旁边的树上,树干瞬间被拦腰截断,木屑飞溅。
紫袍长老吓得腿一软,差点跪在地上。
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林宇,又看了看周围慢慢围上来的守泽族弟子,终于扔掉手里的晶矿碎片,举起双手:“我投降!别杀我!我可以告诉你们玄晶门的秘密!”
林宇走到他面前,青锋剑指着他的胸口:“早这样何必呢?说!玄晶门为什么非要盯着云渺宗的灵脉?你们是不是还跟其他邪修勾结了?”
紫袍长老咽了口唾沫,声音发颤:“玄晶门想吞了剑墟的灵脉,用灵脉气练晶矿炮,之前跟寒煞教勾结过,后来寒煞教被你们打垮,就只剩我们了……”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玄晶门的老巢在西边的晶矿谷,里面还有三个金丹长老,几十个弟子,藏了很多晶矿炮……”
水沉走到林宇身边,小声说:“先把他押回去,跟之前的山贼、弟子一起处置,等问出更多秘密,再去端玄晶门的老巢。”
林宇点头,对着守泽族弟子喊:“把他捆起来,用灵藻网缠紧,别让他耍花样!”
弟子们立刻上前,用灵藻网把紫袍长老缠得严严实实,灵泽气顺着网眼渗进去,封住了他的灵气,让他连动都动不了。
紫袍长老耷拉着脑袋,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,眼神里满是绝望。
林宇捡起地上的晶矿令牌,令牌上刻着玄晶门的纹路,还泛着微弱的黑煞。
他把令牌递给水沉:“这令牌说不定能打开玄晶门的晶矿谷,留着有用。”
水沉接过令牌,小心地放进布包里,点了点头。
守泽族的弟子押着紫袍长老往山门方向走,林宇和水沉跟在后面。
土坡上的玄晶门弟子已经被全部制住,晶矿碎片也被收集起来,堆在一旁——这些晶矿能用来补灵脉,刚好派上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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