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博文在那里没事情做就只好观察左奇函,原来有钱人也没那么容易,在这么多人之间走来走去,还要记住这些人都叫什么,做什么生意的。
他以为他只会等到左奇函过来接他,但还是有人过来和他搭话。
“你叫什么?是哪家的?”那人眉眼弯弯,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。
“我叫……你是谁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杨博文转过头去,他没必要在这里交朋友。
“我叫蒋若言,我爸爸是言许木业的蒋思年。”蒋若言要比杨博文高半个头,他低下头笑眯眯的又问了一遍,“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。”
杨博文听过言许木业,可是他记得左奇函家里是做陶瓷生意的,木头和石头他们之间会有商业往来吗?
不过,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杨博文都得罪不起,只好说:“我叫杨博文,我只是左奇函的朋友。”
“左奇函的朋友,我也是啊。”
他笑的好假,杨博文根本不信他是左奇函的朋友,如果是朋友刚刚为什么不来找左奇函,不过是场面朋友罢了。
杨博文觉得他虚伪不想同他说话就围着桌子走,这人也是奇怪偏偏要跟在杨博文身后,直到杨博文受不了往卫生间走,但他依旧跟着。
在和人说话的左奇函注意到杨博文离场了,后面还跟了一个人。
“爸,我有点累了。”
奇爸对左奇函一贯都是宠着惯着,哪怕这个理由很扯。
“好,但一会儿仪式开始要记得回来。”奇爸拍拍左奇函的肩就让他走了。
左奇函点头之后就奔着杨博文的方向去了,而对面跟着说话的人就有些不知所措了,还以为是自己惹左奇函不高兴了。
左总什么都好,就一点,对儿女格外溺爱,合同的事情这回是真不知道能不能成了。
杨博文走进卫生间蒋若言也跟着进来,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
“想跟你交个朋友。”他耸了耸肩,“我和左奇函从小就认识,他的朋友当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。”
“哦,是吗?他的朋友凭什么就一定要是我的朋友。”
左奇函刚到门口就听到这话,看来杨博文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住了。
“那也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啊。”
“他不想跟你交朋友。”左奇函将蒋若言拉开,“这不是若言哥嘛,你不是在纽约上大学吗?怎么我过个生日你就从国外飞回来,真是我的好朋友啊。”
左奇函说话劲劲的,不过蒋若言就当没听懂,“是啊,毕竟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。”
“我是湖南衡阳人,你是山东临沂人,咱们怎么可能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呢?”
“左奇函,你可真是,不错啊。”蒋若言看向杨博文,跟左奇函说,“你这位朋友,很好,你最好一直保持和他是好,朋,友。”
他一字一顿的话让左奇函感觉有些迷惑,但气势上绝对不能输,“一定比跟你好。”
蒋若言擦着左奇函的肩膀走了,左奇函对上杨博文问: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说他和你是从小就认识。”
“哦,是认识,但只是认识,你离他远点。”左奇函伸手去拉杨博文的手。
他们并没有回宴会厅,“你不回去了?”
“一会儿十二点回去,在那里也不自在,”左奇函顿顿转向杨博文,“你也不自在吧。”
杨博文不说话,但他默认了。
“你好辛苦啊,要记住那么多人的名字和身份。”杨博文终于能自在一会儿,进屋就躺在沙发上。
“不用啊。”
“啊?”
“他们会自己介绍,”左奇函拍拍杨博文的腿,挨着他的肚子坐下,“我不需要记只见一两次的人。”
杨博文看着左奇函胸口的口袋,说:“那你还要记要见很多次的人啊。”
“多见几次自然就记住了,不用刻意记。”
“可是电视上演的……”
左奇函拍拍杨博文的手臂,打断他说:“你都说了,那是电视。”
“所以就是,有钱人要记,但更有钱的人不用记。”杨博文伸手去抽左奇函的口袋巾,将它拉散了就看着左奇函叠它,“有钱人要学习怎么叠手帕吗?”
“不需要,有人会帮忙叠好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?”
“因为我小时候经常把它拿出来,赵姨就教我怎么叠。”杨博文看着左奇函将它叠好又展开,“你要叠吗?”
杨博文接过来,这很好学,三两下就完成了,叠好就把它塞到左奇函的口袋里。
“一会儿你要跟我一起去吗?”左奇函问他。
“不要。”杨博文将头枕下去,去那里太压抑了,谁也不认识又不能看手机,他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交新朋友。
左奇函点点头,说:“十二点半吃饭,张桂源他们应该十二点多就到了,你去把衣服换了,一会儿等我结束了过来找你。”
“行。”
左奇函没让杨博文等很久,他一共请了二十几个人,其中也有杨博文不认识的,但都是他们学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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